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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堂家里,在传说中的大名鼎鼎的“两面的小五郎”在沉睡模式中的推理之下,指出了保谷管家才是庄堂胡桃小姐要找的救命恩人的真相。
“看来这里没有我什么事,先走一步了啊!”
“是啊是啊,看来大概是我弄错了。”两个心术不正的冒牌货被揭穿了,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还在保谷管家身上的时候准备开溜了。
“啪!”客厅的大门被打开,水间月跟在松本管理官的身后走进了客厅,两个正要开溜的家伙看见了比自己高了一头,面目狰狞的松本管理官,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我们是警察,在此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另外也得知了二位冒名顶替想要获取庄堂小姐的悬赏的事情。”松本管理官进来就对着两个人这样说道,而水间月站在后面出示自己的警官证。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朋友怂恿我来的!他说我身上冲浪造成的伤口和她的要求很像,也许可以拿来大捞一笔!”看到警察都招来了,黝黑皮肤的伴场创吾吓得连连辩解道,或者说在求饶。
“放心吧,我们找的不是你。”水间月越过他,亲切的拍了拍白皙的楠本隆平说道:“而是你,我们怀疑你背上的伤痕是二十年前在逃跑过程中被松本管理官砍中所造成的。”
“什么?”楠本隆平明显被吓了一跳。
“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直到看了毛利老弟的简讯之后才知道的。”松本管理官上前说道,看着眼前的人,他感觉到自己左眼上的伤疤更加炽热了。
“什么?有人叫我吗?什么简讯?”刚刚从麻醉状态下苏醒过来的毛利大叔听到松本管理官的话,困惑的四处张望着。
柯南吓了一跳,趁着毛利大叔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赶快把之前偷出来发简讯的手机放回去。
而在另一边,松本管理官还在和嫌疑人显摆推理:“所以所犯人的伤口就在背后!之前是我误判,以为你把椅套带走是为了消减留在车里的血迹。”
“不!不是我!”楠本隆平叫道:“我的伤口是以前看到一个男人身上有伤口很帅,就模仿着他弄了一个!”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松本管理官一把抓住楠本隆平的领子,怒吼道。
“是!是真的!”松本管理官凶恶的脸离他更近了一步,楠本隆平被吓得腿都软了,水间月想上去劝一劝管理官,不然把别人吓得尿在了庄堂家就不太礼貌了。
“那个男人有一首非常喜欢的曲子吧?有没有!”松本管理官叫喊道。
“是、是的!”楠本隆平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忙不迭的点点头,生怕晚了一点他就会被松本管理官给生吞活剥了。
“有一首曲子,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哼唱、吹口哨,就是那首名曲:let-it-be!”楠本隆平响起来,连忙说道。
松本管理官愣住了。
“目前还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所以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警视厅接受调查,我们还有一些细节想要询问你。”水间月看出来松本管理官的状态不对,适时的走上前对楠本隆平说道。
“没错。”走神的松本管理官反应了过来:“麻烦你配合一下,和我走一趟吧。”
“好、好的。”楠本隆平咽了口口水,艰难的答应道。
“哈~我是又睡着了吗?”毛利大叔抻了个懒腰,揉着生涩的眼角说道。
“毛利多亏你的推理啊,这次是我们欠你一个人情。”松本管理官走过来说道。
“什么推理?”毛利大叔也习惯了自己时不时会昏睡推理的设定,茫然的问道。
“就是你发给我们的简讯啊,你忘了吗?”松本管理官诧异的问道。
“简讯?没有啊。”毛利大叔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自己发送过任何简讯的迹象,最后一封就是之前发给水间月的关于两个人的音乐爱好方面的简讯。
“这就是你的号码啊,你看。”松本管理官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毛利大叔看:“还有发到水间手机上的详细推理。”
毛利大叔接过松本管理官手里的电话看了一眼:“确实是我的号码没错啊,难道我睡着的时候给删掉了?”
“睡着的时候,梦游吗?”因为水间月的关系,毛利大叔在东京很少能展开推理秀,所以松本管理官没有听说过毛利小五郎的昏睡推理。
就躲在凳子后面的柯南松了口气,还好他灵机一动在把手机放进大叔兜里的之前删除了短信,而且听松本管理官的话,似乎水间月告诉松本管理官发到他手机里面的推理简讯也是大叔发的。
这就是一个心理盲区了,毛利大叔和松本管理官只确认了松本管理官的手机上面的简讯确实是毛利大叔的好吗,而忽视了水间月那里的简讯。
…………
“居然掉在这了……唉,差点要被管理官骂了。”水间月撅着屁股钻进自己办公桌下面,在厚厚的灰尘下面找到了一张印刷资料,正是关于二十年前对于犯人当时所用车的报告。
仔细想一想就想起来,就在拿到资料的那个晚上,自己在座位上看资料的时候,听到美和子的呼唤之后急急忙忙的站起来收拾资料,想必就是那时候弄掉了一张却没有注意到吧。
“警部,你楠本隆平的资料已经调查清楚了,他说的应该是真的……额。”白鸟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找水间月,结果只找到了……一个屁股。
“怎么了?”水间月从桌子底下退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您……在做什么?”白鸟问道。
“没什么……找点东西而已。”水间月随手把那张资料和桌子下面抢救出来的其他铅笔橡皮之类的东西一起放在桌子上,走到白鸟面前拿过他手里的文件:“你说楠本隆平说的是真的?”
“是的,经过调查,十五年前那场案件的时间,他已经被家人送到国外了,所以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白鸟回答道。
“他现在在哪?”水间月在白鸟准备资料上也找到了这件事,而且二十年前他并不在东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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