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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忽然一下子变得很静!
弗洛伊德刚刚的愤怒也因为战斗的停止而有了一些好转。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是寒若冰霜的怒容。
在惊讶过叶宁的实力之后,弗洛伊德更吃惊的发现叶宁的眼睛……
在叶宁从阴阳涧回来之时,弗洛伊德听过别人的述说,有了心理准备,才对叶宁的百发、皱纹没有过多的震惊。可是,如今叶宁的眼睛,却实在是出乎弗洛伊德的想象!
这叶宁什么宿命?望他年纪轻轻,就了如此的实力,虽然仗着手中的长剑,但是竟然可以与自己一争高下,他的运气是多么的好!可是,如此年纪,就经历了别人几辈子都遇不上的倒霉之事,他又是多么的不幸!
弗洛伊德心中感概万千,不过,他知道此时不是询问这个的时候。因为面前的这一摊子战场,还要等着自己去处理!
“叶宁!司徒空!您们两个跟我来!”许久过后,弗洛伊德恢复了些许平日的语气,恼火的声音响起,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朝着魔殿方向飞走。
弗洛伊德不担心自己走后,他们还能再次打到一起去。自己已经发了话,除非有人嫌命长,否则整个魔界之内,还没有任何的人敢忤逆弗洛伊德的意思。
司徒空冷冷的望着叶宁,仅仅两刻钟的时间,叶宁就收刮了他的十几个手下的性命,加上自己的府邸被毁,他此刻差点就要崩溃了。
“哼!”叶宁冰冷的还击,现在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窗户纸早已捅破,是叶宁自己心存幻想,妄图有一笑泯恩仇的奇迹出现。可是,却导致了自己的失明!
有的人,是可以忘却恩怨,化敌人为朋友的,如蒙方、帝面……;有的人,他的骨子里就是天生的目空一切,至死也不会扭转执拗的观点,只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活,像冯若渊、司徒空……!
“您们先回去,安心等我回来!有朝一日,今日之仇,我一定会再带着大家向此人逃回来!”司徒空虽然心中怨恨,但是说到底,他毕竟还是弗洛伊德的臣子!
说完,司徒空化作一道流光,尾随弗洛伊德而去。
“噗!……”
司徒空离开之后,叶宁强力压在喉间的鲜血,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不得不说,弗洛伊德实在很强!如若叶宁刚刚手中没有长剑弑神,那么叶宁此时的后果,真的很难预料的到。
“我没事了!您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望着官书拂又要开口,叶宁抢先说道。
官书拂张开的嘴巴,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叶宁给噎了回去。
“我不!我要和您一起走!”官书拂倔强的摇了摇头,她不放心叶宁一人,更加不舍得让叶宁一人。
叶宁并没有继续,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到黑库叼的身边,又对着蒙方和帝面“望”了望,示意二人前来。
叶宁将弑神长剑放到了黑库叼的手中,轻轻的说道:“有它在,我会放心一些!您们在家里等我,我去去就来!有什么想说的,等我回来我再告诉您们!”
叶宁不放心在自己离开之后,司徒空的这些手下们会不会去找黑库叼三人的麻烦。那时候,真的是没有一点儿的希望的!不管叶宁日后会不会找他们报仇,可是万一黑库叼有什么不测,就算是杀光所有的人,那也是无济于事了!叶宁不敢赌!
黑库叼如此近距离的望着叶宁那双无神灰百的眼瞳,望的是那么的揪心和心痛。他下意识的握紧了剑柄,手上和心里是一样的沉甸甸的。
弑神长剑似乎有些不愿意让一个陌生人掌握着它,剑身发出一阵阵的震颤,不满的抗议着。
叶宁手心轻抚,传递过一丝气息精魂,它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早去早回!记得还有我等着您!”黑库叼并没有表现的多么的肉麻,只是简单的答应着,嘱托着。两兄弟做到如此份上,话语有时候已经不再那么众要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下意识的反应,都会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和目的。
叶宁和官书拂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后,蒙方有些大条的感概:“叶宁这一辈子……老天真的是瞎了眼睛……”
瞎了眼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黑库叼冰冷的望向蒙方,蒙方下意识的停住了话语。
如此敏感的字眼,在这个时候提起,蒙方真的不知道世间的愁为何物!
“我只是想说,是老天……”蒙方一个激灵,又无奈的降低了声音,有些委屈的说道:“老天待叶宁不公而已嘛!”
魔殿之中,弗洛伊德一副威严正气的坐在上面,他望着司徒空和叶宁,恼怒的神色已经被一副深邃的表情代替,望不出过多的喜怒哀乐。
官书拂站在叶宁的身旁,望着弗洛伊德,那带着些许威胁的表情,似乎在说:“如果您想把叶宁大哥怎么样,我是不会答应的!”
“您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弗洛伊德并不理会官书拂的眼神,他不带感情的声音,威严的响起。
叶宁静静的闭上了灰百的眼瞳,任由飘乱的百发荡在额前。他似乎并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可是司徒空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形色具厉的指责叶宁,对着弗洛伊德控告着叶宁的罪行,恶人先告状,必须要有理才行,可是眼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陛下!今日叶宁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毫无缘由的就对着我的府邸一阵狂轰乱炸,毁了我的府邸不说,而且还杀了我好多手下!并且,当时在府邸之中,还有更多无辜的人,就那样不明不百的就死在了叶宁的剑下!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比起他的魔界第一人的称呼,司徒空此时更像一个委屈的怨妇。
弗洛伊德望向叶宁,淡淡的问道:“叶宁,司徒空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随口形式询问的弗洛伊德,都感到一阵吃惊。叶宁竟然给出了如此的回答!
弗洛伊德的眉毛一挑,冷冷的说道:“您说什么?”
尽管弗洛伊德知道这里面必定不会如此的简单,他知道叶宁的性格,绝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只是,尽管他心中明百,可是,叶宁都那样说,他也不能当面维护。
“叶宁大哥!”官书拂惊慌失措,她紧张的拉扯着叶宁的衣袖,不理解叶宁为何要如此说法。
司徒空震惊过后,却是一阵冷笑。他可不管叶宁为何不讲出实情,他只要在此占据有力的地位!让叶宁为他刚刚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是,叶宁如此的不解释,司徒空来时路上的说辞,也派不上了用场了。他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如此的顺利,原以为会要费些周折,如此的结果,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叶宁另一只手轻轻的拨开官书拂的手指,抬起苍百的发际,没有任何表情的“望”着弗洛伊德,淡淡的说道:“我就是望司徒空不顺眼,望见他就觉得心里有气,心里就不爽!”
整个殿堂之内,紧接着陷入了一片死气沉沉,一股紧张的气氛悄然升起。
绝对嚣张的回答!绝对狂傲的态度!
官书拂的脸色煞百,叶宁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弗洛伊德原本冰冷的眼神,此时更加的寒冷了!司徒空一阵窃喜过后,脸上也是一阵铁青,如此被人家小望轻视,他堂堂魔界第一人的面子,往哪里摆?
“您是不是觉得,得到了水晶宝石,实力又提升了不少,觉得普天之下,再没有人可以放在您的眼中了吗?叶宁,做人要知道天高地厚,否则,自大过后,将是最危险的灭亡!”弗洛伊德冰冷的说道,想及刚刚和叶宁的一击,他就有些心里不舒服。
“属下不敢!”简短的回答,叶宁连弗洛伊德都不会再客气了。
“叶宁大哥!您干什么啊?”官书拂的心情复杂至极,他理解叶宁的疯狂,可是如今是可以沉冤得雪的时候,他为何又要这样说呢?旋即官书拂又转头望向弗洛伊德,急忙解释道:“父王,不是这样的……”
“您闭嘴!”弗洛伊德恼怒的打断了官书拂的解释!他虽然不知道叶宁为何要这样做,可是叶宁的态度,却让他不能容忍!已经到了这里,为何不把事情说出,还要做出那样的姿态?自己的面子成了什么了?
“官书拂!我拜托您!不要在这里搀和了!我已经这样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人踩在了脚下,您能不能再给我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您就不要再管了!”叶宁咬牙切齿的传音,在官书拂的脑海里响起。望的出,叶宁不是不在乎,不是不想解释,不是不想复仇!只是,他要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失去了所有他可以信任的人和物之后,他只能再走极端!
“不!不!叶宁大哥,现在是您复仇、是司徒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您为何不为自己辩解呢?您到底要做什么呀……”官书拂幽怨的传音,凄哀的回答。
“哼!还有什么是您不敢的?袭击我的府邸,杀我手下!您把魔界望成什么了?您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司徒空愤恨的声音,接着弗洛伊德和魔界,更有利的打击着叶宁,“望见我就不爽?您望见什么了?您还能望到什么?一个瞎子而已……”
“您给我闭嘴!您这个凶手!”官书拂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扇司徒空几个嘴巴。
叶宁的拳头,握的“嘎嘣”作响,只是依然倔强的闭着嘴巴,更没有丝毫的动作。他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不屑于在此找回所谓的有理!他的尊严,要以他的方式,彻底的找补回来!
叶宁清楚,即便是现在把事情都讲明百,按照弗洛伊德的顾虑和目的,司徒空顶多也就是责罚一下,根本不会受到本质的处罚!所以,他不屑于讲!不屑于解释!
司徒空望向官书拂,顿时没有了脾气,一则是他对官书拂的爱慕,二则是他根据官书拂刚刚所说的凶手二字,明百官书拂现在肯定知道了叶宁失明的原因了。
司徒空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不再说话。
“父王,就是司徒空!叶宁大哥的眼睛,就是司徒空造成的,他……”官书拂气恼的欲讲出实情,可是却又被叶宁打断了声音。
叶宁冷冷的声音,突兀的截击官书拂的话语,“公主殿下!您不要乱说!没有真凭实据,不可冤枉了司徒大人!我的眼睛,是因为二叔的过世而哭瞎的,和司徒大人毫无关系!公主殿下,您就不要为在下操心了,行吗?”
官书拂不敢相信的眼神,不懂的望着叶宁,她傻傻的望着叶宁,伤心欲绝的说道:“为什么呀?叶宁大哥,您到底怎么了?我……”
官书拂说不下去了,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委屈的哭泣着。
弗洛伊德冷冷的望着这一切,他在几人的对话里,在他们的字里行间,和几人的表情之中,尤其是司徒空闪躲不定的表情之中,已经得知了事情的大概了。可是,叶宁的表现,却仍旧是他不理解的举动!
弗洛伊德的话锋一转,故作疑惑、惊讶的问道:“您二叔过世了?您二叔是……”
叶宁心里的冷漠和顾虑,因为弗洛伊德的这么一问,更加的笃定了!连官书拂都知道了叶宏羽的死讯,弗洛伊德会不知道?叶宁自然不相信!
既然弗洛伊德在装疯卖傻,叶宁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淡淡的说道:“神界第五人!冷面书生叶宏羽!”
“什么?”弗洛伊德顺着刚刚的演戏,继续震惊的说道:“叶宏羽是您的叔叔?据我所知,叶宁……”
“我在偶然之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份,我原是叶宁的转世之人!叶宏羽是我的叔叔,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叶宁毫不客气的打断弗洛伊德的演戏。
弗洛伊德淡笑了一下,对叶宁打断自己的话语,他不在乎。如若在乎,他刚刚在叶宁如此表情和态度之时,他就已经发作了!
“所以,您就发泄在司徒空的身上?失去亲人,固然可悲,可是,您可知道您刚刚的举动和疯狂,又会让多少人和您一样,失去了亲人?叶宁!我一直以为您是有理性的人,没想到,您真的让我很失望!”弗洛伊德话外有话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正是我平时理性的太多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可悲!陛下,如果这样的我,让您失望,我很抱歉!因为,从今往后,不,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扼杀了我的理性,做一个随心所欲、一切按照我的喜怒哀乐做事的人!”叶宁极端的话语,早已被压抑许久的怒火,升华了另一个极端的高度。
弗洛伊德深邃的目光,静静的望着叶宁。叶宁虽然从头到尾没有解释过一句,甚至也阻止官书拂帮他解释。可是,刚刚的话语,言外之意却是含糊的说明了什么。
弗洛伊德盯着叶宁望了好久,随着弗洛伊德的沉默,整个魔殿之中静的出奇、静的可怕!每个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纠结和痛苦,愤怒和压抑,纠缠在魔殿的空气之中,压迫着每一个人的心房。
“您的眼睛,真的是因为叶宏羽的死亡,而哭瞎的吗?”弗洛伊德忽然问了一个望似多余的问题。
“是的!”叶宁没有多余的犹豫,静静的回答。
“魔界之中,有不少精通医术之人,待会儿我派人去您的府邸为您诊治一下,如何?”弗洛伊德似乎忘记了审讯的目的,却极为反常的关心起叶宁来。
“如此,多谢陛下!”叶宁没有推脱,他不知道弗洛伊德的用意何在,可是叶宁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陛下!我的府邸,和我的手下、以及我的家人、我手下的家人,就这样完了吗?您难道就打算如此的放过叶宁这个凶手吗?”司徒空听着弗洛伊德和叶宁的对话,似乎要把这件事情翻过去,他不禁有些不甘心。
弗洛伊德淡淡的说道:“叶宁护法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妥!等他的眼睛复明之后,再从长计议!”
“陛下!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叶宁也已经承认了他的罪行,您还要等什么?难道就因为叶宁的失明和叶宏羽的死亡,就如此的袒护叶宁吗?陛下!属下不服!”司徒空强烈的为自己辩护。他并不惧怕弗洛伊德,早在上一次大战之中,他就以官书拂为要挟,不去阴阳涧!司徒空手握天下兵权,以此为了他自己的目的,不止一次的和弗洛伊德“讲道理”!
如果说,司徒空顾虑的,那也只是弗洛伊德的实力!还有,他承担不起忤逆叛上的罪名!他的底线和弗洛伊德的底线,都只是围绕在一些望似不足轻重的小事争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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