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史艳文的破绽，王保保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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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卫青的战绩是实打实的。</p>

无论那些文人如何贬损，说卫青出身不好，也必须捏着鼻子承认，人家就是有战功，运筹帷幄，百战百胜。</p>

别管卫青怎么赢的，哪怕他是开着高达攻破匈奴，那也是打了胜仗。</p>

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p>

那未免太过于无耻！</p>

文人相轻，这等低级露怯，是会被人耻笑的，而且会耻笑很多年。</p>

常茂闻言，想不到反驳的理由。</p>

心说这小子说得对啊！</p>

由于常遇春昔年的杀戮，很多文人对常家颇有微词，常茂原本很愤怒，现在却觉得，随便你们怎么骂，我爹的功劳是真的，谁能把这掩盖过去？</p>

呃……</p>

只能说，这个时代的读书人，还是有廉耻心的，心中再怎么不喜，对于板上钉钉的事，也无法颠倒黑白。</p>

史艳文听到两人的谈论，心说沈炼果然厉害，胡诌都能说这么多。</p>

“沈炼，你不喜欢王维？”</p>

“王维的诗词，我很喜欢，但不代表我会认可他的所有观点，无论多么伟大的诗人，终归是人，不是神仙。</p>

人肯定是会犯错的。</p>

人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p>

王维不喜欢卫青，这很正常。</p>

我不同意王维的观点，也正常。</p>

如果有人不认同我的观点，这当然也是正常的，为何非要相同呢？</p>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p>

诗词歌赋，哪有统一的标准？”</p>

史艳文笑道：“准备列阵，战场不是耍嘴皮子的地方，多和常茂学学，他久经沙场，最懂如何冲锋陷阵。”</p>

沈炼回头看了看常茂。</p>

常茂得意的挺起胸膛。</p>

……</p>

辰时三刻，大战开启。</p>

还是老样子，远距离火炮弓弩，近距离贴身肉搏，骑兵冲锋，步卒列阵，所有人各司其职，谨守本分，如果有人胆敢捣乱，军法处置，当场斩首。</p>

“沈炼，等会儿跟紧点，我来教你如何冲锋，这和江湖武斗不同！”</p>

“末将遵命！”</p>

“儿郎们，随本将军冲锋！”</p>

常茂挥舞禹王神槊，策马奔驰，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他最擅长冲锋，能用最迅捷的冲锋，撕开敌人的防线，如同恶狼一般，把阵型撕扯成碎块。</p>

如果瓦剌的战阵是一匹丝绸，常茂就是锋利的剪刀，把丝绸扯碎。</p>

他不会刻意追求杀戮。</p>

杀戮会减缓冲锋陷阵的速度。</p>

常茂的责任不是斩将夺旗，而是摧毁敌人的军阵，让敌方大军无法发挥出军阵优势，最终被分割包围。</p>

这种战术名为——穿凿！</p>

只要限制不住常茂的速度，阵型便会被冲的七零八落，前军影响侧翼，侧翼影响中军，进而影响全部军阵。</p>

期间发生的踩踏、嘶吼，能极大地引动混乱，从出现伤亡开始，便会有人生出退意，如果伤亡达到一成，仍旧坚持不后退，已经算是精锐士卒。</p>

人都是怕死的！</p>

除非拥有崇高的信仰，否则很难战胜死亡的恐惧，就算徐达统兵，如果伤亡达到三成，也必须后撤整训。</p>

正是因为恐惧、怕死，在死亡的威慑下，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会做出不理智的行动，产生奇葩的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