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我本逆子,无限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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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貂蝉喃喃吟道。
随着关麟朝张仲景那朴素的宅院走近。
站在门前的貂蝉,脸色煞白,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关麟。
关麟也注意到了她。
只不过…
很明显,在看到貂蝉的一瞬间,关麟的心头产生了一抹悸动,这与“爱慕”无关,是一种…只要是男人,就会不自禁被吸引的悸动。
关麟感觉很意外。
照理说,一个三十岁以上的妇人,又是身着如此朴素到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色裙袍,长发盘起,甚至还裹着“村姑”才有的发带…
这等妆容,很难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偏偏,这妇人完美轮廓下的面颊,那一抹勾人的成熟韵味下,那淡淡的忧伤气息,还有那一双水吟吟的狭长、仿佛充斥着故事的美眸。
像是本能的、无时无刻的就会对男人释放出极大的诱惑,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关麟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移过她那修长优雅的玉颈…
却差点被那玉颈下深陷的风景给吸了进去。
很难想象,这把年纪,身姿犹如弱柳扶风一般,水蛇般的柳腰,便只是在那站着,诱惑…已是天成。
其实,不单单是关麟一个人被貂蝉吸引。
每一個部曲,在看到貂蝉的一瞬间,不由得齐刷刷的驻足、侧目、
那干涸的嗓子…仿佛呼之欲出的就要引出四个字——绝代芳华。
太美了…
仿佛正午的阳光之下,这妇人头发上、脸上、手上、衣上都是淡淡的阳光。
一百部曲一百双眼睛凝望着这妇人出神,每个人的心忽然都剧烈的跳动起来。
哪怕是遥遥远处的张飞,当看到这妇人的容颜,也有一种要沉醉在这绝世丽容光照之下的错觉。
可似乎,这种错觉…让张飞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具体是哪里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总而言之,这种成熟、韵味、妩媚、娇柔于一体的美,与寻常少女清新空灵的美截然不同。
有那么一瞬间,关麟都惊诧了。
他自诩,他的取向是正常的,且从未更改。
能让他心动的一定是美女,是年轻的美女,是年轻、且富有有趣灵魂的美女!
但,当随着与貂蝉越走越近,关麟心头下意识生出的就是一句话。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作宝!
咳咳…
关麟猛咳一声,摇了摇头,这才从愣神中醒转了过来,
差点就陷进去了。
也难怪…
关麟琢磨着,这等风韵成熟、又国色天仙的妇人,简直把他见过的一切少女…包括张星彩,包括关银屏,统统都给比下去了,是秒杀!
简直——妖孽呀!
好在这个年纪的关麟,一门心思都扑在…如何帮老爹避免那“败走麦城”的故事。
在他的小命面前,对女人…自是没时间去热衷。
故而,他很快从沉沦中醒转,倒是身旁的一干部曲,尤自驻足…眼睛都直了。
“咳咳咳…”
关麟剧烈的咳嗽了一声。
如此,一干部曲才反应过来,大家努力的不把眼睛望向貂蝉,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沉沦了进去,耽误了四公子的大事儿。
“你便是张仲景的那个义女吧听闻能著出《伤寒杂病论》,你也有不小的功劳。”
走到这简朴的张家院落的门前,关麟望向貂蝉。
“是…”貂蝉款款回了一句,却是抿了抿唇,压低声音道。“公子…义父如今的病症,真的不能会客,更不能为人医治,还望公子莫要…莫要为难义父他老人家。”
“我不看病,也不问诊,我只跟他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关麟索性不再理睬貂蝉。
他的目的是告诉张仲景。
——这些书或许能治你的伤寒,你务必要亲自看,再痛苦也要看。
——仅此而已!
当即,关麟给左右使过眼色,就大踏步的进门。
部曲们则是将那放满书籍的大箱子,也一股脑的给抬了进去。
…
最外围的诸葛瑾与诸葛恪看到这一幕。
诸葛恪忍不住小声问父亲:“这关四公子…先是打人,又是硬闯,他…他究竟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还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嘘…”诸葛瑾一如既往的示意儿子不要说话。
其实,他也搞不懂,但他知道…这件事儿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长沙境内,捞刀河岸,关公的儿子仗势欺人,欺压良善。
这股风,不用几天就能吹出去。
而稍加渲染,便能吹到荆州的每一片角落。
当然…
上一次出使江陵,诸葛瑾也是这么想的,将一股风推波助澜。
可最终,却被洪七公算计。
只是…这次总不至于是关公父子又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吧
不会!
——一定不会!
诸葛瑾的眼眸坚决。
诸葛恪抬眼望向诸葛瑾,小声提醒道:“父亲多半在想,这对东吴…又是个机会吧是个推波助澜的好机会。”
这…
诸葛瑾惊讶的望着这个即将失去的儿子。
他意识到,他这当父亲的想法,丝毫不能瞒过这个儿子。
诚然。
关公之子欺压良善,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经由一番推波助澜,那关羽要么狠狠的惩罚这个儿子,要么…荆州一隅,他关羽威望尽失!、当然,无论是哪一条,对东吴都是有利。
前者,重重的惩罚这关麟,可以让吴侯出一口恶气。
毕竟,此前奇袭长沙受阻的原因已经查出来了,就是因为这关麟“胡编乱写”的答卷。
后者,东吴的战略…不可能放弃荆州。
关羽因为这个“逆子”,而于荆州威望尽失,这于东吴是大有裨益。
“你看出来了”
诸葛瑾的话微微有些颤抖。
他知道,很快…这个最聪慧的儿子,就不再是他的儿子。
未来…这些话,他诸葛瑾再也听不到了。
甚至…或许未来,儿子会成为东吴破局的一大掣肘。
“父亲无需担心…”诸葛恪微微咬唇,“孩儿不会对外说的…至少,到江陵城之前,孩儿还是父亲的儿子!”
“不…”诸葛瑾直接否定了诸葛恪的想法,他展示出了豁达了一面,“当今天下,各为其主,吾儿既已做出选择,就不该朝秦暮楚,父亲固然该推波助澜,而吾儿…你却应该阻止这关麟…防止他继续错下去!”
这…
诸葛恪顿了一下,心头喃喃。
——『真的要阻止么』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诸葛恪豁然明朗。
——『父亲说的对!』
——『作为二叔的儿子,从来到这长沙起,他已经回不去了,他的确…的确应该阻止关麟这逆子,不能让他继续的错下去!』
这边厢…诸葛恪还在遐想连篇。
那边厢,关麟已经踏步而入。
只是…
貂蝉咬着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她…她绝不能让又一个亲人,在她面前,眼睁睁的被带走…然后,带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即,貂蝉一下子就抱住了关麟的大腿,她整个人跪在地上。
“——公子,求你了,就当我…求你了,义父…义父受不得惊吓了!”
貂蝉的声音很克制…
哪怕已经跪下了,哪怕是抱住关麟的腿,哪怕言真意切,可她依旧不敢声音太大,似乎…生怕里屋躺在床榻上的义父…受到惊吓。
呼…
关麟倒是被貂蝉的举动深深的感动到了。
如此美艳,又如此有孝心的女子…纵是翻遍历史上,也不多见哪。
只不过…
——『美妇人哪,你如何知道,你义父张仲景今年…命中有此一劫呢』
——『或许我此举未必能救得了他,但…横竖你义父也是一死,我也只能放手一搏,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当然,关麟其实可以选择告诉眼前的美妇人真相。
只不过,谁会信呢
当世最有名的医书《伤寒杂病论》就是张仲景编撰的。
谁会相信…
你写的这些医书,就超过《伤寒杂病论》,能救了他呢
关麟想甩开貂蝉,可貂蝉却紧紧的抱住关麟的大腿,越抱越紧…很难想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能让关麟一个男人根本无法挣脱。
关麟无奈,只能给左右使了个眼色,示意将这女人拉开。
“——踏踏”的脚步声,突然响彻在这院子里。
而这突然想起的脚步声,很明显让屋内的张仲景意识到了什么。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先是连续的咳声,外人听来,就宛若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
貂蝉仿似惊觉了什么,连忙起身,也顾不得再拽住关麟的大腿,就往屋里跑。
却是临近门时,深深的回眸…给关麟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关麟压低脚步声,徐徐跟上,却没有进门,只站在门前。
“咳咳咳咳…”
张仲景的咳声再度响起。
总算是在貂蝉的一番照顾下,咳声止住。
貂蝉的声音款款而出:“义父…义父…这次怎生吐出了这么多血,义父是医者,难道忘了,这种时候该多休息,切忌操劳啊!”
就在这时,张仲景那沙哑的声音传出。
“咳咳…可是…可是有人来登门求医了让…让他们进来吧,不…咳咳咳…咳咳咳…不可阻拦。”
“治…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等医者的…的…咳咳…的分内之事,我既活着一天,就当…咳咳…就当再多治一人,多为这世间留下一人的希望。老祖宗有言,医者…万不能拒诊哪!”
哪怕是如此虚弱,哪怕是病入膏肓,可张仲景想到的还是病人。
他的一生都是如此…
他的老家在南阳,他的父亲是个读书人,在朝廷做官,他从小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典籍,可唯独他看到,扁鹊望诊齐桓侯的故事,他才会心中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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