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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拼尽全力,跟在谷小白的身后,在他的身后,每一个骑士,都是势不可挡的,可也是身处极度危险的。
不断有骑士,被骑枪刺中,&bsp&bsp剥离出这个冲锋的队伍。
一旦离开了骑兵冲锋队伍的节奏,就变成了血腥的对砍和厮杀,优势荡然无存。
失去了谷小白的“魔法”庇佑对冲锋的翼骑兵们来说,就从无坚不摧的冲锋,变成了以一对多的拼杀。
离队,就是死。
就算是被刺穿了,砍伤了,也要留在马上,&bsp&bsp或许还能活下去!
可终究还是有人被留下,&bsp&bsp就像是再怎么坚硬的物体,终究也是会被磨损,不断销蚀。
只是,这战场终究太过狭小了,须臾之间,就已经被这支骑兵完全贯穿。
但这不是一场突击战,这是一场歼灭战。
贯穿了战场的骑兵们,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依然保持着阵型,开始了下一轮的穿插。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当这支队伍在现场来回穿插了三次之后,即便是如此强大的骑兵队伍,依然减员了大概三分之一。
可随之一起瓦解的,是守军的战斗意志。
事实上,对现在观看这场“真实的历史”的人来说,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
但对场上对冲的骑士们来说,这是一场已经注定了结局的战斗。
当这场战斗发生在城堡广场上时,&bsp&bsp守方就已经输了。
跟随谷小白冲锋的,&bsp&bsp是一支翼骑兵的队伍,可谷小白并不只有这么一支翼骑兵队伍。
在翼骑兵们的战斗意识瓦解之后,后方,老布率领的其他骑兵,以及同样愿意追随谷小白的步兵队伍们,开始入场。
烟云变幻,画面发生了变化。
战斗已经停止,双方的战士在打扫战场。
烟云笼罩了皇家城堡,然后又慢慢散开。
在战场角落里瑟缩着的围观群众们,猛然瞪大了眼睛。
皇家城堡,变了!
这座城堡耸立在维斯瓦河的河堤上,从她诞生之日起,就一直饱受战火的侵袭,在长达六百年左右的时间里,已经不知道被焚毁和损毁了多少次。
一直到现代,它都在被不断的修复之中。
对它的最后一次修复,是在年完成的。
而此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bsp&bsp却是一座古拙破损的城堡。
它的立面斑驳,色彩也略微暗淡,一处角楼塌陷,还有脚手架在上方。
少年站在钟楼的上方,俯瞰着整个城堡和广场。
他的手中,一把白色的二胡上,琴弦闪烁着幽幽的蓝光。
激昂无比的进行曲褪去,一曲悲壮、苍凉的歌曲响起。
《北大西洋狂想曲》第四乐章《巡行》的第三个主题《挽殇》!
这曲子和谷小白《歌·舞·诗》里的《国殇》主题相近,但是却又完全不同。
《国殇》是生还者祭奠那些为了保护自己,而为国捐躯的人。
《挽殇》却更是一名胜利者,俯瞰战场,看无数战士魂归无处的那份苍凉。
而这种感情,听在波兰人的耳中,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苍凉并非凄婉,悲伤却并非悲壮的旋律,更像是在诉说波兰的命运。
这不是一家一人,而是千家万户的悲剧,所以它比凄凉更大。
但这是胜利者谱写,哀悼那败者的挽歌,所以它悲伤却无法悲壮。
正如波兰,最近的几百年,都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一次又一次的侵略,甚至曾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它的存与续,不过是强者们的游戏,在棋盘上的交换罢了。
短短几分钟的第三主题,随着那满眼烟云散去而慢慢消失。
斑驳的城堡立面,变成了光鲜亮丽。
尸横遍野的城堡广场,再次干净如新。
那马上耸立的骑士和死在角落的骑士,都不见了。
甚至就连之前在广场上袭击福吉尔的骑士们,也都已经不见。
只剩下了一些恍若大梦初醒的现代人,茫然站在城堡广场上。
广场的中央,两辆警车的中间,格热戈日队长探出头来。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对角落里的人们来说,他们还有地方躲闪。
但是对正好在战场中间的格热戈日队长等人来说,刚才的一切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些骑士们从他们的身边冲了过去。
如果不是有两辆警车掩护,他怀疑他们已经被马匹践踏死了。
那名小姑娘一开始还在兴奋地举着手机拍摄,但是在画面变得残酷血腥起来开始,就只能埋在自己的父亲怀里哭泣了。
现在,她正睁着茫然地眼睛,四下里张望。
刚才那恐怖的画面,已经完全消失了。
城堡广场又是之前的那个模样。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表演吗?还是投影?”
亲眼看到这一切的人,都惊疑不定。
而看到tvp的直播的人,则都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
这是……tvp在全国人民最关注的时段和节目上,播了分钟,谷小白的v?
你别告诉我,刚才那一切是真正发生的?
我不信,你别骗我!
就算是现场有无数的人亲眼看到了,我也不信!
你们先告诉我年之前发生了什么,我才会相信!
“刚才那真的是投影吧……”看着丝毫未变的广场,格热戈日抓了抓脑袋。
只是,内心深处某个地方,格热戈日其实略有些失望。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他其实也是一位翼骑兵的狂热爱好者,参加过几次翼骑兵爱好者们的活动,曾经还幻想过要参加翼骑兵锦标赛。
只是他的薪水不足以支撑他养一匹马,并进行大量的训练。
对谷小白之前的那部v,他同样愤慨,甚至比警局里大部分人都更加愤慨,只是他恪守自己的职责,而没有放纵自己的个人想法罢了。
在刚才那支看起来无敌的翼骑兵队伍发起冲锋的时候,格热戈日一直在探着头,看着他们。
他脑海深处的某个地方,其实幻想着,如果自己也是那翼骑兵的一员,会是怎么样的。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两支翼骑兵会战斗起来,但是最帅的骑兵,果然是翼骑兵!
最强的骑兵,果然也是翼骑兵!
可到底从哪里开始就是投影了呢?
那位在自己面前挑飞了福吉尔的布科维克子爵,该不会也是投影吧。
等等,福吉尔呢?
这家伙难道趁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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