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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这次开口的人却是萧奕白,他按着阵痛的胸口显得疲惫不已,岩蛇的毒基本已经散去了,那是他刚才焦急拦着弟弟和岑歌的时候再次催动了灵力导致余毒复发,没想到这种人为研制的毒药能如此的厉害,时隔五天竟然让他再一次身瘫软的如一滩烂泥完动不了,萧奕白烦躁地叹了口气,半个字也不想和罗绮客套,直接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我没什么大事,罗将军先出去吧。”
罗绮本来就心虚,一听这话暗自松了口气头也不回地就关门走了,萧千夜担心地看着他,再三追问:“你真的没事?”
“嗯,放心。”萧奕白扶着床榻坐起来,为了让他放心还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这几天已经好多了,是你忽然冒出来吓我一跳好不好。”
萧千夜随手给他倒了杯水:“本想去雪碑附近转转,结果正好撞见邪教一大批教徒在那装神弄鬼,就想碰碰运气趁总坛人少能不能把你救出来罢了,毕竟是他们的老巢,那些血咒、骨咒、驭虫术都太危险了。”
萧奕白心神不宁地转着茶杯,看着微微泛起波澜的茶水苦笑着,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连忙主动问道:“你说军营被古怪的蝴蝶偷袭了,被杀的战士在哪?”
一提起这事萧千夜的脸色就阴云密布,咬牙:“还在后面军营的帐篷里,有个小战士告诉我这种被邪教所杀的人不能就地安葬,会被他们以血咒、骨咒控制成为傀儡和魔物,所以我让他先妥善看管,等稍微空一点再想办法处理。”
“带我去看看。”萧奕白放下一口未动茶杯,眉头紧蹙,“这件事另有蹊跷,刚才在千机宫我就和你提过,驭虫术虽名为‘驭虫’,实则是让被法术控制的虫子偷偷依附于人体来实现操控宿主,一般教众只能控制周边的虫子进行窥视窃听,只有大司命和教主能学习更深层次的驭虫之法,你说军营是被血色蝴蝶入侵……那就更不应该了,白教饲养的驭虫也分很多种,血蝴蝶是最厉害的一种。”
萧千夜不动声色地听着——大哥对白教的了解,是不是有些过分详细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厚实的皮毛大氅递给大哥,两人支退守卫单独进入出事的军医帐篷里,此时周围已经点上了用来驱虫的特制香薰,白蒙蒙的烟雾有些呛鼻,萧奕白则是一步冲到了那几具尸体前,非常熟练地依次检查了他们的五官和皮肤,然后顺手抄起旁边放着的柳叶刀沿着喉咙割开——血并没有流出来,像一种粘稠的胶体,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味。
萧千夜在旁边静默地看着,心底的疑云却越来越厚重,萧奕白并没有注意到弟弟微妙的情绪转变,他直接用手捏住了尸体里粘稠的血液,不可置信地喃喃:“确实是被驭虫术杀的,血蝴蝶很强,不仅能控制宿主,被宿主所杀的人也会一并受到影响,如果按照寻常方法安葬的话,那只要施术者愿意他们随时都会变成行尸走肉,谁干的……现在白教内部除了岑歌兄妹,难道还有人能操控血蝴蝶?”
“你们认识?”萧千夜忽然淡淡地发问,萧奕白心不在焉地摇摇头,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有疑惑更有惋惜,“不认识……”
“我指的不是这个人。”萧千夜低声纠正他的回答,一字一顿,“我指的是白教的大司命岑歌——你们认识?”
他转过脸,是在一瞬间的五味杂陈后迅速恢复了冷定,气定神闲地找着理由解释:“好歹被人家救了一命,我也在千机宫住了几天,说认识……也可以吧。”
这种一听就很敷衍的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但萧奕白也很识趣的在弟弟开口之前抢话笑了笑:“你先回去休息,我来处理这几具尸体吧,敌暗我明,还是得小心点免得再被偷袭。”
萧千夜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要我回避?”
话音未落对方手里的柳叶刀就贴着脸颊砸了过来,萧奕白没好气地笑骂:“有点良心行不行!我是怕你被误伤好不好?你从小法术就学得一塌糊涂,这次回来更是连法修八堂的对练都直接推了不上场,被血蝴蝶驭虫术所杀的人体内会有禁术的力量残留,你在一旁凑热闹一会我还得分心保护你。”
虽然并不相信他的解释,但萧千夜还是没有反驳,只是默默转身拔出柳叶刀扔回去,然后独自离开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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