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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啦!醒啦!!”屋子里的人顿时开锅了,不知道是谁开始领头鼓掌,瞬时间屋里掌声雷动,所有人包括秦戈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拍起了巴掌。
“刘先生,我要怎么感谢你!?”孙启林紧紧的握着老刘头的手,热泪盈眶。
“孙老。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件事本也是给我刘凤岩自己个积善德。您就甭提什么谢不谢的了…”说是这么说,但老刘头对这帮有钱人可是从来都不客气的。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敲这老小子一笔呢……
华盛顿特区近郊,孙宅。
由于孙廷卧床时间过久,全身肌肉都已经萎缩,所以按医生估计,恢复期至少要在一个月左右,恢复期之中,老刘头自然是离不开的,按老刘头的说法,孙廷魂魄离体过久,随时都有再次丢魂的可能,所以自己得在身边守着,(其实是想等孙廷好了马上牵头去找《兰亭序》。)
这期间,张国忠也被老刘头骗到美国来了,(老刘头让艾尔讯亲自到中国找张国忠一趟,说自己在美国出大事了,让张国忠务必速到华盛顿,当时张国忠刚从山东回天津,屁股还没坐热呼呢便见到了艾尔讯,听说老刘头在美国生死未卜,吓的二话没说就和艾尔讯飞美国了,到了孙启林家,刚好碰上老刘头在游泳池边上穿着最新潮的游泳裤喝茶,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我说师兄,你…你这事办的有点过了吧!?”张国忠恶狠狠的看着老刘头,又气呼呼的看了一眼艾尔讯,心想这位老兄看着挺忠厚老实的啊,不像是坏人啊,怎么一认识老刘头这人就变质了呢?“这可是美国!不是劝业场!(天津最老字号的商场,老一辈天津人最习惯引用的地标)”
“哎,国忠国忠,你听我说,听我说,这事怪不着艾老弟,都是我的主意…”见张国忠真急了,老刘头立即端起茶碗上前陪笑脸,“来来,喝茶喝茶,国忠啊,这次确实有正事,来来,带你见个人…”
拎着行李,张国忠让老刘头硬生生的拽进了屋子,“请孙少爷!”老刘头对着一个中国女佣道,“就说我师弟来了!”
不一会,女佣用轮椅推出一位年轻人,年纪大概与张国忠相仿,虽说是坐在轮椅上,但从其肩膀的宽度与大腿根子的粗细看,这人多少也练过,身子骨很是厚实,至于为什么坐着轮椅出来,可能是交通事故吧…
“你就是张掌教吧?”年轻人伸出手,“我叫孙亭,我父亲叫孙启林,可能秦教授向您提过,我也经常听秦教授提起您,我听说您对王羲之的《兰亭序》很有兴趣,这次刘先生救了我的命,既然您是他的师弟也是唯一的亲人,我很愿意帮您去寻找《兰亭序》。”
张国忠都快崩溃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骗来美国,又莫名其妙的对《兰亭序》感上兴趣了,还有个坐轮椅的哥们哭着喊着非得帮自己,不用问,准是自己这个宝贝儿师兄又两头骗来着。
“孙先生…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其实我这次来美国…”张国忠放下行李,想解释一下。
“哎…哎…国忠国忠,喝水喝水…”老刘头赶忙用茶碗堵住张国忠的嘴,尽量的把话题往张国忠兴许感兴趣的方向上拐,“孙少爷,其实…我这个师弟很喜欢那些东西,他很希望了解《兰亭序》的来龙去脉,你就把前些日子跟我说过的再跟他说一便吧…国忠啊,这《兰亭序》可是国宝啊!不亚于和氏璧啊!相传跟李世民陪葬了,现在的《兰亭序》实际上在缅甸,这其中的峰回路转,血雨腥风,直可惊天地泣鬼神,可谓是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啊!国忠啊,身为中国人,此事可不为,然不可不晓啊!”老刘头跟说书的似的,连孙亭自己都听傻了。
张国忠还真让老刘头这一通云山雾罩的话给喷晕了,说实在的,以老刘头的老奸巨滑,早就把张国忠喜啥好啥看透了,你要给他讲《兰亭序》藏在哪他未必有多大兴趣,但要是上升到国家民族的层面,再卖几个关子,肯定能让他上套。
“哦?此话怎讲?”张国忠自己对这《兰亭序》也有所耳闻,相传这是李世民生前最爱的宝贝,李世民驾崩之前,在遗照上指明要《兰亭序》陪葬,但事后耀州刺史温韬盗了李世民墓,在出土宝贝的清单上,并没有这件传世珍宝的出土记录,于是便又有了《兰亭序》在武则天的乾陵中的说法,但时至今日,武则天的乾陵扔保存完好,怎么这《兰亭序》又跑缅甸去了?
“张掌教请跟我来…”孙亭一咬牙,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艾尔讯想上前搀扶,但被孙亭一摆手拒绝了。
“孙先生…!”张国忠也傻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是残疾人,“孙先生,请不要勉强自己…”
“请跟我来…”孙亭一瘸一拐的带着张国忠来到了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看装修像是个祠堂,屋子正中有一格非常讲究的香案,一上一下供着两个牌位。
孙亭点上三炷香,非常恭敬的跪地三叩,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中。
张国忠并不知道这孙亭带自己来祖宗祠堂到底有什么用意,但看着这香案上两个牌位的摆放顺序,好像有点奇怪;只见靠上的牌位上书:“叔父孙克彦之位”,而写着“家父孙克勋之位”的牌位却摆在下面。
叔父,应该是对父亲的弟弟的称呼,按照中原人的习惯,很少有供叔父牌位的,除非是被叔父养育或是受过叔父恩泽的,而且这孙家叔父的牌位竟然在“家父”牌位之上,想必其中肯定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的,而最奇怪的,就是从两个牌位的新旧程度上看,这个叔父孙克勋的牌位明显是新摆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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