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炼金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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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段时间的弗雷教授很不好过。

每次他一到教室，所有的学生便看着他笑。

有的叫道：“教授，您脸上又添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台下的学生说：“拿出你们的课本，我们开始上课。”

学生们又故意高声嚷道：“我听说您被一个一年级的新生给放倒了。”

弗雷教授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亲眼看见你在医疗翼治伤，被庞弗雷夫人灌下魔药……”

弗雷教授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大e了，没有闪！放倒……教授让着学生，能叫放倒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不讲武德”，什么“耗子尾汁”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

教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艾伯尔特克制着自己的搞事，尽可能平平淡淡地过完了这一周。

当然其中有些小插曲不是艾伯尔特能控制的。

周三的飞行课上，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如同鹰眼一般黄色眼睛的霍琦夫人雷厉风行地走到一种小巫师的面前。

“好了，大家还在等什么！”有着一头灰色短发的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

瞥了一眼脚边破破烂烂的飞天扫帚，艾伯尔特十分怀疑它的安全性。

“伸出你们的右手，放到飞天扫帚上面，然后说：起来！”

“起来！”艾伯尔特脚边的飞天扫帚纹丝不动。

韦斯莱家的两兄弟展现出了不一般的飞行天赋，他们只是喊了一声，扫帚就乖乖地跳到了他们手里。

“带点感情，斯托克先生。”霍琦夫人提醒艾伯尔特。

“起～来～”声音抑扬顿挫，饱含情感。

扫帚仍旧纹丝不动。

艾伯尔特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破扫帚，“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到厨房的炉里当柴烧！”

扫帚飞快地从地上弹了起来，狠狠地打向了艾伯尔特的脸。

艾伯尔特眼疾手快一把将扫帚抄在手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么！”艾伯尔特将扫帚横在身前，“答案只有一个了！”

“我将——”

“斯托克先生！你在干什么？”霍琦夫人快步走到艾伯尔特面前，纠正了他握飞天扫帚的手法。

当所有人都将扫帚召唤到手中之后，霍琦夫人站在队伍前面大声喊道：“好了，所有人听着。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用力一蹬，离开地面。”

“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向前倾，垂直落回地面。”

随着霍琦夫人吹响口哨，小巫师们骑着扫帚颤颤巍巍地飘到了空中。

并没有想象中的硌得慌，屁股传来的感觉有点像是坐在自行车的坐垫。这就是传说中的坐垫咒吗？

据说每年的飞行课都会献祭一名幸运同学，艾伯尔特有些失望，他并没有看到有谁的扫帚失控到处乱飞。

哦，不对，还是有的。

艾伯尔特身体稍微前倾，打算落回地面时，扫帚并没有如霍琦夫人所说的那样垂直下落，而是开始不断地朝前加速。

小丑竟是我自己！

“斯托克先生！你要去哪里！回来！斯托克先生！”霍琦夫人在艾伯尔特身后大声喊道。

艾伯尔特需要把自己的身子伏在飞天扫帚上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甩下来。他努力控制着飞天扫帚，在空中做出了一个漂亮的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

“甘霖呐，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飞在空中的艾伯尔特穷凶极恶地强摁着扫把头，往地面猛地扎了下去。

地面上霍琦夫人的脸色惨白。

在扫把离地面只剩下一小段距离，艾伯尔特猛地向上一提扫把，下坠的势头极速减缓。

在速度降到一个最低点时，艾伯尔特双手一撑，从扫帚上跳了下来。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两道魔咒飞了过来，一道命中艾伯尔特，另外一道擦着他的身侧飞了过去。

地面上的双胞胎不知何时抽出了魔杖。

“哦梅林在上，”霍琦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孩子，有没有受伤？”

“不用担心，我很好，教授。不过我想，学校的飞天扫帚该换一批新的了，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扫帚突然就失控了。”艾伯尔特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轻松地把锅甩给学校提供的破烂扫帚，反正它们也没法反驳。

仔细检查过后，霍琦夫人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韦斯莱两兄弟：“出色的漂浮咒。格兰芬多加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