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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沙发上起身,后背对着我,脚往后踹了我一脚,晃荡到饭厅,说:“家里两个熟透了的放着不用,专门搞青苹果,王曼,你说他是不是畜生?”
“非常畜生。”
王曼迎合一声,端着碗笑盈盈的走到大厅,说:“算命那一条街几个带头的想找你沟通,还没商量出个子丑寅卯,结果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数十个纸片人挨家敲窗户,扣门,硬是弄的人家家里阴气冲天才罢休。最后留下一句话:谁敢欺负三夜哥哥,我给他免费做寿衣。”
纸片人?寿衣?
看着王曼挑动的媚眼,我已经知道是钱多多那丫头片子了,暗想:这事不定是老鬼的鬼婆娘教的,得抽时间跟那女鬼聊聊钱多多的教育问题了。
“这位新来的妹妹,这小子花心着呢!你别被他一张死人脸骗了,家里就有我和王曼两个,现在又多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这还不算他的烙印小鬼……”武含烟自来熟的跑到吴招弟背后抱着,弄得吴招弟脸红脖子粗。
“招弟,你小心点,你背后的女人喜欢女人。”我哼唧一声,拍着手接着说:“而且她喜欢的对象还是女鬼。”
“滚,老娘阴火点燃了,换口味了不行。”武含烟气吁吁的挺着胸,撸着没有袖子的胳膊,一副有本事去床上练练的骚样。
吴招弟低着脑袋,下巴贴着衣领左右转动,猜想她的脑容量很难一次性接受这么多信息,此刻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
别以为武含烟真在发骚,她在帮我培养门客,混咱们这一行必须脸皮厚。
一顿饭在武含烟的闹腾下结束,晚上五点半,带着吴招弟出门,在路上我只说了一句话:“等会收钱,最低收七十最高收七千,到底收多少需要你做决定。我只负责解决别人家的问题。”
吴招弟一路都低着脑袋,认真想着我话里的含义。其实这相当于入职考试,人家已经够惨了,收点钱了结出手的因果就行,首先要考的是一颗慈悲心,以吴招弟的性格应该具备慈悲心,但别忘了我是老板,她是员工,面对这种情况她会不会违背本心而选择多收一点呢?
考的是本心会不会被外界因素所影响。
中老年早早的在面店门口候着,我们坐在崭新的面包车上,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县城郊区。
一排非常整齐的三层楼房,面包车停在一家楼房前,中老年客气的请我们下车。我跟着他进屋的时,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口问:“前面那些树怎么回事?”
“村里想把这里弄成对面街,要把前面的台基分给隔壁队的。前面是这个队的田,要分给隔壁队,自然闹矛盾了,树砍了一半就放着了。”
中老年以聊家常的口气聊着,进了堂屋他喊了一声女儿的名字,一位妇人抱着头上贴着伤带的小孩出门,得知我是位先生,客气几句对着后面喊了一声。
随后与腰杆摔折、腿摔断的父子聊了一会,年轻人说开车感觉挡风玻璃上有东西一晃,他就撞车了,腰部不知道挺在了什么地方,医院判定就是腰椎粉碎性骨折还带神经压迫。
父亲说给人吊顶最后装灯罩的时候,到了最后几个灯,好像有东西推了他一下,这才从夹梯上摔下来,摔断的腿。
一见到两父子,我就知道他们不是撞鬼,听了这么多,我装着沉思的样子,问了几个神神叨叨的问题,比如走夜路、该祭奠祖先的时候有没有去……等等这些。
在屋前屋后晃荡几圈,在这家人的神坛点了一炷香,说:“打扰了勿怪。”接着对忽悠的差不多了的人,说:“这事说麻烦就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
“陈先生,能改吗?”
“能改。”我琢磨了好一会,看着楼房前砍出了一个缺口的树林,说:“门前风水被坏。”随手指着前面的树林,接着说:“以前是连成一片的树林,顺风。如今中间被砍倒了一片,风吹到隔壁的时候会卡壳,过了隔壁这家就从您这里起头,有个坎坷,只要您舍得这片树林,让村里以正常的价格收购,也就没事了。”
都想着让村里多赔点钱,而这家人性格又不强,担心前面挡着的人家拿了足够的钱砍树,怕自己家拿不到相同的赔偿款。我就怀疑是不是儿子被媳妇骂没用,开车的时候乱想撞的车。
老子装修的时候无形想到这事了走神,结果摔断了腿。
心理作用吗?风水吗?谁说的清楚,反正这家人不闹鬼,村里砍门前的树他家就出了问题。
“破解的法子我说了,您自个斟酌。”
双手背在后背,我给吴招弟打了个眼神,让她跟着我一起走向了面包车。
收钱,不用急,而且钱还不会过我的手,自然有人送到吴招弟手上。至于是中老年出钱,还是这家人出,这就不是我该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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