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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建英禁不住面露尴尬之色,只是杨灿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得罪,气氛微微有些僵硬,马华轻轻一笑就站了起来,亲热拉着杨灿的手过来给金甫聪介绍:
“都怪我忘记了礼数,怎么没忆起给你们介绍,来金老,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前的杨副主席。”笑呵呵地指着杨灿:“就是他负责培训的那些内地的记者精英,让新闻局的王局长大加赞赏。
台南立委蔡员德的会选,彰化曲家东的贪污资金调往海外那几件大事,可都是出自杨副主席的手笔。”
金甫聪这才微微讶异地挑了挑眉毛,对杨灿的态度好了不少,凭借一己之力挽回了百分二的支持率,这样的人倒是有放肆的资格。
杨灿平静地笑了笑,其实训练记者这件事情上,他给那些内地来的记协抽调精英,上的都是些基础的谍战课程,很多情报他都是直接用读心术发掘了民选党内部的丑闻,然后再放记者出去,按照具体线索搜查的。
那几个案件对于民选党的打击效果,完全在杨灿的意料之中的。
马华看金甫聪还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样,很有风度地先帮他解答了杨灿的问题:
“所谓的不统这个词不是单独的一个词,而是不统,不独,对于我们两岸双方来看,最好的是维持现状,统一的时机未到,谈也白谈未来等到时机成熟,会让人民自己决定。”
杨灿微微皱眉,突然觉得这位马总统远远比想象中的狡猾得多,自己也看不清他的意识,不知道他这个所谓的时机未到到底指的是什么?这可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答案。
这时候胡德发走了进来在马华耳边耳语了几句,马华神色一变说了一句失陪了,起身走进隔壁房间,大家继续在商谈这次台湾总统大选的情势。
钱建英听起来,国大堂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今后几天必须要在南部几个县区进行演讲,让民选党最有基础的台南策反一些票数,才有机会反败为胜,可恰恰是由于这几场演讲涉及了一些两岸的敏感内容,必须要记协的杨灿来监督其过程,这个消息更加让人绝望。
这些人在热诺讨论的时候,杨灿却一直在观察隔壁房间的那几个意思能量的活动,虽然无法揣摩马华的意思,但是胡德发的意识还是勉强能够看清楚一些,只是由于隔着墙壁还是有些模糊。
杨灿脑袋里不停的想着办法,一直静静地坐着,然后看准时间,拔下自己牛仔裤屁股后面口袋上的拉链头,拍了拍马欣的肩膀笑道:
“阿欣,我刚才捡到这么一个东西,好像是从马总统的裤子上掉下来的你最好去跟他提醒一下”杨灿暧昧的表情,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下飘到裤裆的位置,天真的马欣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难不成是马华的裤裆上的拉链头吃饭的时候掉了?乖乖,总统见贵宾裤子拉链开了,那真就是闹笑话了。
这事情也不好要别人提醒,马华会面重要人士的时候禁止用手机,马欣只能有些慌张地跑到隔壁房间。
杨灿聚集起自己意识能量,提升到意识敏锐度到极限,在马欣打开隔壁房门的一瞬间,意识能量马上与胡德发做了一链接,想要了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马欣进门的时候关门太快时机一闪而逝,杨灿只略微捕捉到了一些些信息就中断了。
失望中还算好,不一会儿,马欣又从房间里从门又再度打开房门,这次杨灿抓住机会再度抓到了机会捕捉胡德发的意识信息采集,这种远程的信息捕捉是杨灿现在在反复练习后,掌握读心术的进化版,极为消耗意识能量。
就这两秒不到的时间里,杨灿几乎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得头脑发懵,身子不禁一阵摇晃,隋思芬反应很快,用手扶住了他,问:“你怎么了吗?”
杨灿额头上汗珠清晰可见,尽量深呼吸了口气道:“没什么,有些低血糖。”这话一说,杨秀雅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就你这家伙壮得像头牛一样,你还低血糖…
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重新组织了一下刚才获取的信息图案,这种信息获取的能力其实是读心术与遥视能力结合,他刚才抽取了胡德发在过去十五分钟里头脑里出现的所有意识文字,以及他眼睛耳朵,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图像。
来拜访马华的是两个美国人,内容大概是来交涉支持马华连任总统选举的,明确表示他们手中握手百分三点五以上的选票,条件是下一届的选举马华必须在国大党内部支持郎东晓出任国大党主席。
在他们提到郎东晓的时候,马华自言自语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词“共济会”,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然后马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段让杨灿非常印象深刻的话:
“我们岛内有岛内的利益,内地有内地的策略,但是总归到底那是我们的双方需要协调的,无论政局如何,无论过多少年,只要我们用的文字一样,尊崇的同样的文化传统,那么这件事情上总会回到原点。
我很清楚郎东晓是什么人,美国长大的他心里装着什么理念,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只要国大党还在,我们这些人还在,郎东晓永远都只是国大堂里一名普通的看客…”
杨灿在脑海里拼凑起这段画面里,马华用极为平静语气讲述的话,却不自觉胸口一阵沸腾,这位温文儒雅的马总统看来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墙头草,在唾手可得的利益面前,寸步不让,这种气度,难怪薛国基会让自己当这个什么记协副主席来台湾这么一趟了。
这世界上都说政客是最丑陋的人,但是在这片历史悠久的土地上,那些真真切切站在权力颠峰上的人,又有几个不是胸怀民族,情系黄土,这些人心里怀有一种高于政治理念,意识形态,的特殊情怀。
这样的人他杨灿佩服,这次也不算光是为了自己也算是为民族出力了。
大约十分钟后,马华送走那两个美国人,才回到房间继续商谈,此时金甫聪与顾问团总团长王鑫平正在平板电脑上给在座的各位介绍,怎么拉选票的一些流程,这关系到最后几天台南的几场公开演讲,以试图打动那么可以争取的中立票数。
其中这些人的出场顺序如何,用什么语气,甚至口号,以及被要求什么时机下跪大声呼吁都被编排的十分精密。
说实话钱建英听起来觉得很是有趣,什么跪喊,演讲时候嚎啕大哭,甚至还要用台语骂两脏话,来增强其煽动性,听起来更像是一场闹剧。
杨灿更是听得哭笑不得,台湾这边的选举把戏真是闹剧多了。
民选党选举时攻击对手惯用三招,一是“抹红”,攻击对手“亲共”、“通共”,但随着岛内民众对内地政府有了全新的认识,“戴红帽子”的攻击已经失效;二是“抹黑”,往对手身上泼脏水,攻击对手有“黑金”嫌疑;三是“抹黄”,攻击对手生活作风有问题,从对手的人格人品上给予破坏。
怎么一向正派的国大党也为了大选不择手段了,看着马华连连皱眉,却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苦于现在自己选情落后,如果不用这些激进的手段,岛内恐怕又要回归之前的混乱了。
杨灿突然敲了敲桌子,打断了金甫聪王鑫平的话。
“按照我们双方的约定,这次的演讲安排,是我们记协参与的,开场的站台的歌舞安排,以及演讲的细节,都应该交由我们负责。”突然目光转向了表情紧张的隋思琪,隋思芬。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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