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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轻呓微笑答道:“你不说他曾将母后逼入绝境么?似他这般武艺,天下能有几人?若能为我所用,对大事助益良多。”
形骸道:“可此人对我神龙骑恨意极大,风险非同小可。”
孟轻呓摇头道:“你不懂么?似他这等千年前的人物,将誓言看的比性命都重,而他受噩梦困扰,消磨意志,那仇恨已然极淡。更何况他已将你视作朋友,绝不会背叛。”
形骸啼笑皆非,道:“他语气这般蛮横,自称老子,怎会将我当朋友?”
孟轻呓拍拍他脸颊,嗔道:“你呀,功夫是高,人也机灵,可这识人看人的本事着实差劲。这马炽烈不早就叫你老朋友了?”
形骸道:“他不过随口一说。”
孟轻呓道:“他这样的老魔头,可不会随口胡言。说是朋友,就当你是朋友。”她自身岁数也是极大,见多识广,远非形骸能及。形骸对她极为信服,但此事却令他一时难以置信。
马炽烈看看形骸,再看看孟轻呓,皱眉道:“你二人很不对头。”
形骸瞪他一眼,道:“怎地不对头了?”
马炽烈咧嘴一笑,道:“她是你祖宗,你是她子孙,对不对?”
形骸道:“废话,她是我孟家之祖,人尽皆知。”
马炽烈哈哈大笑,道:“那就更不对头了,你怎能与你祖宗洞房花烛,同床共眠?”
孟轻呓“啊”地一声,俏脸绯红,形骸心中泛起柔情,不想否认,也不愿承认。
白雪儿笑道:“马道长,你怎地知道的啊?”
马炽烈笑道:“我这鼻子功力深厚,他们二人气味儿交织在一块儿,显然是睡了好多天了,那可休想瞒得过我。”
白雪儿连拍心口,道:“想不到马道长神功如此奇特,断案如神,真叫人心惊肉跳,忐忑难安,不敢做半点亏心事啦。”
孟轻呓怒道:“白雪儿,要你多什么嘴?马炽烈,快把你这狗鼻子给我塞住了!”
白雪儿赶忙将嘴闭紧,马炽烈吓了一跳,道:“放心,放心,老子这张嘴最是牢靠,只要是老子朋友,哪怕作奸犯科,吃喝嫖赌,老子也是睁眼闭眼,装作不知。今后你俩要亲密,老子可替你们看门望风,加油助威“
形骸恼道:“谁要你看门放哨!”孟轻呓拍出一掌,火光一闪,打在他屁股上,马炽烈哀嚎一声,灰溜溜的跑到一旁,竟一本正经的扫起落叶来。
孟轻呓又蒙上面纱,对形骸道:“你去将川卉他们叫上山来。”
形骸来到山下,领三人来到道观中。三人见马炽烈穿着整齐,道貌岸然的模样,惊惧稍减,反而更是摸不着头脑。
孟轻呓道:“你三人发誓,不许对任何人泄露马炽烈身份,而我门派中所有隐秘,也须得守口如瓶,否则必遭天劫,死无葬身之地。”
那三人心惊肉跳,老老实实的发了誓,孟轻呓施展道法,以誓言缠上三人舌头心脏,叫他们难以反悔。
马炽烈拍拍形骸肩膀,偷偷说道:“老弟,你这祖宗手段厉害,你年轻冲动,没见过女人,被她三两下便迷得神魂颠倒,岂不吃亏?”
形骸骂道:“梦儿对我情深意重,我并非上当,也没吃亏!要你这混球多说什么?”
马炽烈叹道:“老子中了仙灵魔咒,早不近女色,无欲无求,但似我这般年纪,若找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你定会骂我厚颜无耻、欲求不满,风流好色,作风糜烂,对不对?”
形骸道:“我可没这么说你。”
马炽烈笑道:“老子未卜先知,料到你定然会说,只是眼下死不承认罢了。如今这孟轻呓四百来岁,将你迷得死去活来,陪行陪睡,夜夜笙歌,啧啧啧,真是老牛吃嫩草,乖乖不得了。”
形骸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那噩梦还给你了!”
马炽烈惨声道:“你怎地这般开不起玩笑?罢了,罢了,老子得罪不起,扫地去也!”说罢拖着扫帚走开,从地上抓起一把泥灰,在脸上涂抹片刻,将苍白肤色变作黝黑。
孟轻呓又对川卉等三人道:“如今行海伯爵来到青虹派,意欲重整旗鼓,振兴百废,你三人就是这新青虹派的立派功臣,以往罪过,既往不咎,从今往后,可得一心一意为青虹派立功扬名。”
川卉三人心里没底,但嘴上仍道:“是,是,全听掌门夫人指示。”
孟轻呓听他三人叫自己掌门夫人,心下羞喜,道:“你三人这就去附近村镇,告知孟行海掌门人之事,若他们有为难之处,便替他们消灾,顺便再买些粮食回来。”说罢给三人各自一百两银子。那三人落魄穷困惯了,见状大喜,遂匆匆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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