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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对不起！”
又是连续的三声道歉，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红衣小女孩几乎在每一座墓碑前，都说了声对不起，并且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响头。
直到跪完最后一座，竟又原路返回到第一座重新开始。
就这样反反复复，吓得许霜只能抓紧张昊的胳膊，大气都不敢喘。
张昊并未在意，而是很好奇这小女孩的举动。
想着如果陈北玄在就好了，说不定能够给出解释。
但他很快摇了摇头，又低头看了眼脸色煞白的许霜，最终还是决定不去多管闲事了。
“我们就这么离开了？”
许霜看着欲要转身的张昊，鼓足了勇气问道。
公墓里可是有个小女孩在道歉啊，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就算……就算不是人，肯定也是因为遇到困难了吧……
“你不害怕？”
“我，不怕！”
许霜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在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平常在公司里，她只能以高冷不近人情的表象，去掩饰内心的柔弱。
因为她害怕别人的冷嘲热讽，更害怕面对失败。
张昊闻言，不再多说。
他直接来到铁门前，通过灵识继续观察红衣小女孩。
不料两道鬼气森森的阴风像是开过光的刀刃，直挺挺的就冲张昊吹了过去！
“雕虫小技。”
换做普通人，可能早就被这两股阴风斩首。
然而张昊却冷笑一声，抬起右腿并猛地跺向地面。
砰！
两道阴风竟突然失去了方向，相互碰撞。
这一幕看的身后的许霜更加吃惊。
不过她吃惊不是因为看到张昊脚边释放的灵气，而是听到了阴风撞击后的沉闷巨响。
与此同时，张昊能察觉到无数道目光正齐刷刷的盯着他。
其中就包括不停道歉的红衣小女孩。
只见小女孩缓缓转身，露出一张精致却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盯着他。
如果眼睛能说话，那双略显迷茫的大眼睛里肯定写满了委屈。
“张昊，小女孩的声音好像不见了？”
很明显，许霜根本看不到红衣小女孩。
“她就在你右前方不到三十米的距离。”
“啊？”许霜突然惊呼一声。
现在已经是凌晨，再加上两人身处墓园。
许霜的尖叫声直接把这里的不少主人吵醒，他们如同孤魂般在四处来回飘荡。
好在许霜根本看不到这一幕，不然肯定会吓到当场昏阙。
不过她倒挺关心道歉的小女孩，就躲在张昊身后紧张道“你就告诉我实话吧。那个小女孩是不是……那个？”
张昊不明所以的反问道“何意？”
“就是那个呀！”许霜急道“之前在桥边时，你不是还收服了一只？”
“喔，你说的是鬼修？”张昊这才恍然。
许霜也不知道啥是鬼修，但其中都带鬼字，就像个拨浪鼓似得不停点头。
“没错。”
想到自己在仙界一直被误会是风水天师。
再加上身后的女人，又是自己来仙界面对的第一个委托人。
索性装作陈北玄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解释道“这个小女孩穿着一身红装，应是在生前遇到过悲惨遭遇。”
“啊？红装？”许霜靠的更近了。
虽然她对神魔鬼怪等方面不太了解，但也知道死前身穿红衣是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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