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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云欢生气的将信纸揉着一团,“有事尽管冲我来便是,为何对无辜的人出手?!”
“云三小姐!”这时,韩博在一位驿馆守卫的带领下匆匆进来,声音中透着焦急。
楚洵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欢儿,我一定会从你的影子中走出来的!不过你告诉萧夜离,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会跑到北萧带你浪迹天涯,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
云欢抚额,自己真是败给他了。
“嘿嘿嘿,谢谢公主,今儿真是好运气,玩了两个雏儿!”一个黑衣人傻笑着,y邪的道。
见云欢神游太虚,萧夜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欢儿,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用‘寒冰冽衣’。”
驿馆里平白多了几位大美人,害得随行的年轻使臣都无心办事,时不时找借口往云欢的小院里钻,让云欢叫苦不迭。最后还是在萧夜离拿出王爷的威仪,威胁加利诱,小院才清净了下来。
“对不起,欢儿,是我们楚皇室对不起你!”楚洵眼中有着深深的内疚,转而却又换上一丝憧憬:“欢儿,不要嫁他,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便带你离开,我们找个地方隐居,或者浪迹天涯。”
“阿离,暂停一下。”云欢说着,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问道:“左相大人,出了什么事?”
云欢冷眼扫过,屋内站了十一个黑衣人,加上平陵公主本人,一共十二个。也就是说,韩姐姐在神龛后!
“好。”萧夜离点头应允。
云欢只觉得成群的乌鸦飞过,无语极了!
云子卿,我跟你的恩怨,又多了一笔!
“欢儿,你一定要嫁给他吗?”楚洵靠近她一步,问道。
云欢抖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左相大人,你的女儿韩灵素在我们手上,如果想要她平安无事,就请让逍遥公子未时之前独自赶往城西山神庙,否则,别怪我们对你女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嗯,蛊毒不定时发作,发作的时候如在炭火中炙烤一样,在水中呆着都没用。”萧夜离淡淡的道,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直到说起自己的母妃时,声音中才有了些动容:“小时候蛊毒发作,都是母妃抱着我在冰窖里度过。哪知有一次母妃被冻晕过去,我恢复常温后也会怕冷,因为睡着了,险些冻死过去。之后,母妃宁肯流着泪看着我艰难的熬过每次的发作时间,也不敢带我进冰窖了。”
云欢走向他,被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头。
惊澜都不待询问萧夜离同不同意,去管理车辆的地方提取了马车,直接驾着车走了。
简简单单的梳理了一下,云欢戴着白色帷帽,骑马从驿馆后门前往城西而去。
“嘿嘿。”萧夜离傻笑着抓起她的手,道:“欢儿,刚刚我只使了两成功力而已,所以不会有事的。”
大至纳采、纳吉、请期,小到礼服饰物的采选、婚车的布置、出行的路线,萧夜离都尽量做到亲力亲为,无需云欢插手和操心。
琴棋书画等人一开始对萧夜离还不甚满意,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男人冷是冷了点,不过对她们小姐却是一等一的上心,是以心里稍稍觉得有些宽慰,至少,他们未来的姑爷比起楚沂那个渣男,要好太多了。
“嗯嗯。”云欢欣喜的点点头。
大约一个时辰后,云欢经过一路探问,才到了一座海拔不过五百来米的山脚下,山神庙便在这座山的半山腰。
云欢负气的瞪了萧夜离一眼,一把抓过他的手,闭着眼睛为他把起脉来。
云欢嘴角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只一瞬便消失。纵是被罩在中,也丝毫不显慌乱。
“好。”
“平陵公主好没道理!明明是你言语不敬,侮辱我在先,怎地是我让你出丑了?再说了,打你的是阿离,我可是半分没碰你,你凭什么找我出气?说到底,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云欢想到韩灵素可能遭遇不测,遂冷冰冰的道:“平陵公主,你最好给我祈祷韩姐姐没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欢走也话先。“哐当——”神像倒在地上,摔着碎片,扬起一片灰尘。13acv。
呵呵,明明就是担心人家,还要装着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欢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可爱?
“你蛊毒发作时,是不是浑身烫得厉害?所以才需要用‘寒冰冽衣’这样至阴至冷的功夫来压制?”云欢不答反问道。
楚洵看见这一幕,心紧紧的缩了一下,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
站在门外,云欢屏住呼吸,感应着屋内人的气息。屋顶上四人,神龛后有五人,屋子四角的柱子后各有一人,堪堪有十三人。韩姐姐可在其中?
回头,楚洵站在一处宫灯下,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因为逆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云欢稍一愣怔,也不去追究他到底为自己做了些什么,她唯一能回报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帮他!
手,悄悄从袖中滑出,扬手一掀,甩出一把银针。
“想不到欢儿也知道我的英勇事迹啊!”萧夜离有些小小的得意,说出的话也无比臭屁。
传闻因为山神庙闹鬼废弃已久,所以这片地方很少有人会来。
“嗯,我一定带到。”云欢点点头,道:“阿洵,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伤身。”
这事一看便是针对自己来的,只是他指名逍遥公子而不是云欢,是何道理?难道是山贼想从自己身上讹诈钱财而为?
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在乎,让萧夜离心中暖暖的,眼中也盛满了笑意,点点头道:“我以后再也不用了。可是欢儿,那招‘寒冰冽衣’是师傅当年为抵制我的蛊毒,专门为我所创,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母妃的确很好,她或许没有办法消除我身上的痛苦,但我知道,我毒发的时候也会是她最难熬最难过的时候。”萧夜离撩起云欢脸颊旁一缕散开的发丝,为她拂到耳后,柔声道:“欢儿,母妃一定会喜欢你的,她也是你的母亲!”
云欢来不及细想她说的“有人”到底是谁,赶忙往后退去。
一些列繁琐的礼节之后,云欢跪坐在大厅主位前的软垫上,接受萧夜离绾发洗礼。
原来是他二人狼狈为歼!
他一方面命人回北萧国报信打点,一方面着手准备起婚礼的各项事宜,务必要给云欢一个盛大难忘的婚礼。
“好。”云欢走出两步,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白玉凤佩,回头扔给楚洵,道:“阿洵,我的誓言,一直有效!只要你有需要,就去找凤宝斋的秦掌柜,他会想办法传信给我。”
她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韩姐姐……
少顷,睁开眼来,见萧夜离双眼满含柔情的望着自己,不由脸颊发烫,赶忙以恶狠狠的语气道:“你要是敢再给我用刚刚那招,就一边等死去,别来缠着我!”
“没错,就是本公主!”平陵公主恨恨的瞪着云欢:“都是你,害本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萧夜离打耳光,出尽了丑,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出出这口恶气!”
萧夜离托住她的后脑勺,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柔柔的道了声“好”。
“跟着公主就是好,有肉吃!”一人回着,丢下手中的大刀,当着平陵公主的面就要脱裤子,很显然,他们在她面前做这种事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宫,云欢对惊澜道:“你先回驿馆,我有些话对你家王爷说。”
屋内枯草败叶铺了满地,隐约可瞧见被人踩踏的痕迹!
韩博在云欢的保证下,千恩万谢的离去。
云欢才躲过神像袭击,头上一张大由四名黑衣人牵着,兜头罩了下来,堪堪将她住。
在这个时期,女子成人礼是一件既庄重又隆重的事情。萧夜离准备让整个驿馆的人一同出席云欢的成人仪式,但是云欢觉得没必要弄得那么排场,他只得作罢。
平陵公主发话,躲在暗处的人全数走了出来。
云欢扯掉身上的,拾起一把大刀,挥刀对着黑衣人的命根子和胳臂砍去,却不急着取他们性命。刀过之处,断臂乱舞,血肉横飞,惨叫声声不绝于耳。
原来云子卿说的是对的!她根本就是个诡计多端的魔鬼,佯装被抓住,然后等敌人出来,一击全中!
平陵公主两腿筛糠似的,望着女子挥舞着大刀一刀一刀的收割着如麦穗般脆弱的肢体,第一次觉得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的人可以比恶魔还要凶残可怕,也第一次感觉到人生并不是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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