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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受开房事件的影响傅敏熹已经好久没来上班,台里对外宣称她病了,不久后她的广告代言也几乎全部被取消,在这个国度最怕的就是这个,而且用这种桃色事件整人也最有用,群众喜欢看什么,就是这样的花边新闻。
傅敏熹在网上代购了一些货,地址写着是电视台文艺部,文艺部的人过来告诉了傅勋瀚,他看到女儿买的东西叹了口气,便委托袁楚立派人帮他将货物送到家里去,因为这段时间他被这桃色事件牵连弄得他也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以前这样的事交给郝俊超就可以了,可自从郝俊超与傅敏熹分手后他也不来搭理这未来的岳丈,袁楚立是傅勋瀚亲自点名调过来的,算是有知遇之恩,傅勋瀚也知道袁楚立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这事只能拜托她了,袁楚立看着这些货便安排陈见章送去,临行前对陈见章交代一番,告诉他如果有机会就安慰一下她,陈见章提着物品来到一楼时看见郝俊超带着他新的女友上车,据说对方是大学的校花,这是路过的广告部同事小李告诉他的,他和小李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聊起了各自的近况,没几分钟小李的电话响起,他看了看电话号码便与陈见章告别了。
陈见章骑着电动车照着纸上的地址来到湘湖花园,他看着偌大气派的小区差点迷路,好容易来到傅敏熹楼下,他先打了电话上去,傅敏熹看着陈见章的电话声音哽咽了半天说不出话,电梯到达七楼,他抱着大包小包出了电梯,傅敏熹在门口接他,他抱着物品进屋将东西放在地上,傅敏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突然上前抱着他大哭起来,陈见章轻轻拍着她消瘦的肩膀安慰着她,傅敏熹对他诉说着委屈,陈见章有些受不了她的眼泪,这时正好熊麻子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陈见章他刚刚收了一只小狗让陈见章有空来取,陈见章一听马上说:“我现在就有空,等下我去你那里。”他挂了胖子的电话后对傅敏熹说:“我提个建议啊,你别总是闷在家里,要不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去。”傅敏熹一听非常高兴,想去换身漂亮的衣服但被陈见章制止,他笑着说:“你不是说我是渔夫吗?那我今天就带你去农村,而且你不许开车,就坐我的电动车,同意就去,不同意就算了。”傅敏熹一听用手指撩了下他的下巴说:“悉听尊便!”这个动作弄得陈见章有些不好意思,他推开傅敏熹的手说:“我先给袁导打个电话。”电动车在街道上穿行着,傅敏熹带着头盔和墨镜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上,电动车很快离开了热闹的市区进入了一片田野的小路,一路上傅敏熹紧紧抱住陈见章的腰,陈见章的背部明显感受到傅敏熹的体温,一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熊麻子一看陈见章今天竟然带着电视台的美女来高兴地请进后面的办公室里,傅敏熹看到周围的一切都觉得新鲜,他们来到熊麻子办公室,熊麻子拎着小狗递给陈见章,陈见章将这只灰色的小狗递给傅敏熹,傅敏熹接过小狗时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抱起小狗不停的抚摸着,傅敏熹问:“你怎么晓得我喜欢小狗?”陈见章说:“上次到医院里听你妈和你姨妈说的。”傅敏熹说:“难怪,我姨妈说她们跟你聊的很来,她们是不是说了我很多怪话?”陈见章摇摇头。
旁边的熊麻子从两人的神情中读出了什么便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两人走出熊麻子的办公室,由熊麻子带着他们参观了农庄,熊麻子照样发挥了他幽默的特长,搞得傅敏熹笑得全身颤抖,傅敏熹戴着草帽抱着小狗来到熊麻子的鱼塘边,傅敏熹看着陈见章笑了,陈见章问熊麻子:“麻子,你这塘里有鱼啵?”熊麻子说:“这里什么鱼都有,还有麻拐(青蛙),你想要什么鱼咯?”陈见章说:“锦鲤有啵?很好看那种!”傅敏熹一听踢了陈见章一脚,熊麻子说:“你也是真没见过市面,那东西除了好看又吃不得,搞脚鱼咯。”陈见章说:“我今天就想吃这个,放肆吃,而且我要吃鱼婆。”傅敏熹抿着嘴又偷偷地踢了陈见章一脚。
陈见章看了傅敏熹一眼说:“麻子,你说我像渔夫啵?”熊麻子说:“我看你像莽夫,尽搞些花架子没油水的事。”陈见章说:“有油水的事呢!”熊麻子问:“哪有油水呢?”陈见章说:“我是酉水的崽,你说有没有他的事咯?”熊麻子一听点头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你爸就叫酉水。”傅敏熹一听捂着嘴巴笑,陈见章又说:“麻子,你这里有羊奶啵?”熊麻子指着羊圈说:“咯,你喜欢哪只就自己去挤嘛!”傅敏熹一听气得打了陈见章一下。
陈见章看着地上的羊屎笑了起来,傅敏熹问:“你是不是又想讲什么笑话?”陈见章说:“还真是,我们在拍少年的烦恼的时候郭酷说的一个笑话,你想不想听?”傅敏熹笑道:“肯定很恶心,说吧。”陈见章说:“他说很多年以前,在他们那个地方有一个老奶奶非常节约,舍不得吃菜,她每餐饭就用几颗豆豉下一碗饭,她天天都端着饭走家窜户,有一天她又出来走加窜户,走路不小心路上滑了一下,她碗里的豆豉掉地上了,她非常心疼,就用筷子在地上夹了起来吹了吹塞进了嘴里,过了会老奶奶说嗯,个豆豉好恰(吃)是好恰(吃)就是馊噶嗒(了),郭酷就去地上看,发现豆豉还在地上”傅敏熹赶紧问:“那老奶奶吃的是什么?”陈见章笑着说:“鸡屎!新鲜的。”傅敏熹一听当即笑得蹲在地上,等笑完后又大骂陈见章恶心,到下午吃饭的时候熊麻子应陈见章的要求端来一碗豆豉,陈见章故意端在傅敏熹跟前,傅敏熹放下筷子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傅敏熹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她抱着小狗看着西边,夕阳暖暖地照在她和小狗身上,陈见章拿着一个香瓜递给她,她拿过来咬了一口后看着夕阳说:“我想起来你以前说过夕阳是最美的,还真是,你看看,我发现夕阳真好看,我现在好像也越来越喜欢看夕阳了,我想给这小狗起名就叫夕阳你说好不好?”陈见章看了她一眼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吧?”傅敏熹一听乐了,她看着陈见章说:“你真不愧是我肚里的蛔虫,好吧,我说,我不想回去了,我想住在这。”陈见章说:“那不行!”傅敏熹问:“为什么?我就睡天台上。”陈见章说:“这里晚上有东西!”傅敏熹问:“什么东西?你别吓我啊,我有夕阳在这里我才不怕的!”陈见章笑道:“有夕阳也没用,它搞不赢的,这里有导弹嘞!”傅敏熹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晚饭后傅敏熹抱着夕阳跟着陈见章到田边散步,傅敏熹问:“我听说你和你家那位是青梅竹马,你还偷过她小时候的照片是不是真的?”陈见章问:“谁告诉你的?”戴琳说:“这你不要管,你就说是不是真的嘛?”陈见章点点头,他们来到溪边时,傅敏熹脱下凉鞋直接下去了,陈见章赶紧想喊住她,可是傅敏熹抱着夕阳已经冲进了小溪里,结果刚进小溪的傅敏熹就摔倒在冰冷的溪水中,看着他们湿漉漉的样子,陈见章无奈地摇摇头,陈见章背着傅敏熹走回农庄,傅敏熹还在他背上没心没肺的大笑,陈见章说:“看来这回不留在这里也不行了。”傅敏熹搂着陈见章的脖子问:“为什么呢?”陈见章没好气地说:“这样把你送回去怎么解释啊?”傅敏熹问:“你是怕我坏了你的名声啊?”陈见章摇摇头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咯,我是怕我坏了你的名声呢,学霸!”傅敏熹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里空气真好,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陈见章摇摇头说:“我真是服了你,都这模样了还搞诗情画意。”傅敏熹说:“怎么?不可以啊?”陈见章说:“可惜我不是柳七郎,读不懂你的心里。”傅敏熹一听拧了他的耳朵骂道:“好啊,你敢骂我。”陈见章说:“诶,我怎么骂你了。”傅敏熹说:“你知道柳永是在哪里写的吗?”陈见章笑道:“柳永在哪里写得不重要,可我知道你在记我在飞天山刻字的仇。”傅敏熹听完脸一红骂道:“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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