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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轻叹口气:“许是在居养院做工那几年积劳成疾,自从生下你后,你娘身子一直不好,到了你六岁那年,终究还是去了”

受两世记忆交融影响,赵莽心中感到一阵酸楚。

赵陀突然有些紧张地抓住赵莽胳膊:“大郎,自你入狱后,头疼病可有发作过?”

赵莽茫然摇头。

“也不曾有冲动狂躁的时候?”赵陀又追问。

赵莽仔细想想,还是摇头。

“怪事~”

赵陀苦笑,“也不知你记不记得,七岁那年,我带你进山祭拜你娘,一不留神,你在山林里跑丢,夜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等爹找到你时,你已经昏迷不醒,回来后染了癔症,时不时头疼病发作,狂躁易怒,连我也难以接近”

赵莽拍拍脑门,龇牙咧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罢了罢了,都是些旧事,不去想就好!”赵陀还以为儿子触碰到那段记忆,引得头疼病发作,赶紧劝阻。

赵莽晃晃脑袋:“我记不得了~”

偷瞄一眼,见老父亲满脸关切,赵莽心里暗暗歉疚。

自从那日在牢房里醒来,除了屁股绽裂疼痛,他确实没有其他不适感觉。

未免赵陀起疑,他只能佯装继承了赵憨子头疼病不时发作的毛病。

赵莽很认真地道:“爹,自从那日昏迷醒来,我头脑里好像多了些东西,又少了些东西,但我知道,我不是憨子!”

赵陀老怀安慰,握紧赵莽手掌:“我儿当然不是憨子!爹一直都知道!”

赵莽咧嘴笑得很憨厚。

赵陀双眼有些湿润、模糊,他知道儿子当真长大了,脑袋开窍了,以前的赵莽,绝对不会有耐心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说话。

“爹,钱家这事儿,我觉得有些古怪。”

“嗯,说说看。”

赵莽道:“钱氏是本县大户、富户,在州上也有些门路,完全没有理由勾结贼寇!所谓义军不就是劫富济贫、杀官杀地主?像钱氏这样的本地豪族躲都躲不及,哪里敢主动接触义军?”

赵陀欣慰笑了:“大郎说的不错,钱氏绝对不可能运粮通贼!此事定有蹊跷!”

赵莽来了精神:“会不会是庞都头想霸占钱氏财产,胡乱套个罪名,巧取豪夺?”

心里又补充了一句:“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赵陀微微点头:“这或许也是庞都头目的之一,但我猜,庞都头的胃口绝不止于此!”

赵莽挠挠头,想不出庞都头抄了钱家,除霸占财产还想干什么。

赵陀叹道:“经历方腊之乱,整个两浙路乱糟糟,盗匪横生,路、州、县官府员额残缺不齐,给了如庞都头这般心怀鬼胎之人耍弄伎俩的机会,可怜两浙百姓赋税年年加重,日子苦不堪言啊~”

赵莽也心情沉重,来到大宋不过两日,就亲身经历、亲眼见识到封建时代官僚、地主、平民各阶层之间层层剥削压榨。

赵陀这样对底层劳苦百姓怀有悲悯之心的小地主,算是这个时代的一股清流。

拿余杭县每年面向主户征缴的夏税、秋税算,夏税征钱,从上等户到下等户,每亩缴纳二十至四十文不等。

秋税征粮,以脱壳谷物算,从上等户到下等户,每亩征收八升到一斗四升不等。

余杭县佃户每年交给主家的佃租,平均在每亩二十六文钱、一斗二升粮左右。

钱氏征缴的佃租还要浮涨一些。

赵陀对名下佃户十分宽待,每亩只收钱二十文、八升粮,刚好抹平每年上缴县廨的两税,有时甚至还要贴补一些,落到自家口袋里的反而没有多少。

赵家的耕牛、农具、驴骡,租借给佃户使用,收取的租赁钱也是整个余杭县最低的。

当年赵陀来到杭州,身上带了三百贯钱,与钱惠娘结缘后,用这三百贯钱在宦塘镇买下一百多亩地,从此定居。

渐渐的,赵陀善名远播,镇上不少四五等主户人家为了少缴赋税,自愿把田地投献到赵陀名下,成为赵家佃户。

作为外来姓的赵家,十几年时间成为宦塘镇仅次于钱氏的第二大户。

赵莽现在才知道,别看赵家大院里有五间敞亮砖瓦房,五间土坯茅草房,老爹名下又有几百亩地。

可真正属于赵家的田产,还是最初那一百多亩水田。

以赵陀的厚道,也绝不会把乡亲们挂在他名下的田产真正占为己有。

赵莽心里有些小失望,原来自家也算不得什么巨富豪绅,顶多是个富农阶层。

即便如此,赵家的财产也超过余杭县九成九的人家。

想到昨夜那种情况下,乡亲们自发聚集到赵家,以赵陀为主心骨的场面,赵莽又打心眼里为老爹自豪。

这位朴实黢黑的老农,在他心里变得光芒万丈,让他敬佩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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