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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寒带着林依赶往山阳。“水寒,年关在即,你真的有时间陪我去杭州?我可以不去的。”林依有些奇怪,他们已经到了山阳,对于公务繁忙的秦水寒而言,不用急着返回京城?“来得及,有个小惊喜想送给你。”秦水寒在她熟睡之际,早已吩咐手下去杭州购置房屋。既然林依是杭州人,他当然要在杭州给她安置个住所。他早有听说江南山明水秀风景宜人。这趟南下,他发现一路行来风景果然与京城不同。秦水寒掀开眼前的一个小盏,看着一团白色如花的菜肴,十分讶异,完全不知是何物。林依心里琢磨着有什么惊喜,不过既然是惊喜,就留着到杭州再揭晓吧。她美滋滋的打开小二刚端过来的小盏,看着秦水寒皱着眉头猜不出什么东西的样子,她立马兜了一勺品尝起来,果然味道不错。“这个是文思豆腐。”林依没想到这道菜的历史这么悠久。“你快尝尝,虽说只是普通的豆腐,但可考验厨子的刀工了。”秦水寒也盛了一勺放入口中,确实是豆腐,软嫩清醇、入口即化。果然不错。看着林依吃得这么香,秦水寒不由感慨,果然是江南女子,对这边的菜系一看便知。“等会我们搭乘官船去杭州,一日便可以抵达。”林依停下手中的勺子,突然想起在船上看到过的身影。“水寒,你是不是搭乘官船来的山阳?”秦水寒点头回道:“为了追你,我下令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山阳,搭乘的是水路最快的陇原官船。”林依笑道:“我好像看到你了,官船经过,所有民船都要让道。”秦水寒微微一怔,原来他们曾经相隔那么近距离,可惜又擦身而过,若不是自己亲自询问船夫的妻子,势必又会错过她。他不敢再想,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林依。见她大快朵颐地吃着一桌子的菜,他又感到一阵心疼。这是多久没好好吃饭了?“慢点吃。”秦水寒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她,好怀念的吃相。林依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刚刚往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不同于京城的肉馅,这里的小笼包是蟹黄馅,鲜美得很。她边咀嚼边呜呜地说道:“一路上都缺银子,呜,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嘛。”秦水寒微微叹了口气,从现在开始一定好好补偿她。两人用完膳,刚出门就看到山阳知县薄景昌毕恭毕敬地等候在酒楼门口。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从官服上看,比薄景昌的官位略高。“拜见寒王。”男子行了一个官礼。“微臣苏州刺史禾玉书,拜见寒王。”“免礼。”秦水寒的态度有些冷漠,他只是微服南下,并不想召见任何官吏。林依看了两人一眼,原来这就是地方官员啊,和电视里拍的感觉不太一样。两人也看了林依一眼。薄景昌一眼便看出她就是秦水寒一直寻觅的女子,不过这一身布衣实在令人费解。不过外貌的确惊为天人。薄景昌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盘,自己的三女年方二八,若能入寒王的眼,自己这个知县还是可以继续安稳地做下去。“寒王,苏州的官员听闻寒王南下,特地派微臣为代表,恳亲寒王来苏州考察民情,给我们这些地方官员一些指点。”说完禾玉书从衣袖中掏出一份请柬呈在手中。秦水寒犹豫片刻,接过请柬。内容十分诚恳,请自己去参加个地方聚会,都是苏州几位官要。秦水寒瞟了一眼薄景昌,问道:“薄知县,你对苏州民情可了解?”薄景昌微微一愣,不知道秦水寒问此话的目的。“微臣一心打理山阳事务,对苏州的民情不甚了解。”秦水寒点了点头,又对禾玉书说道:“禾刺史,本王有要事要赶往杭州,就劳烦薄知县跑一趟苏州,届时把苏州和山阳的民情做个比较,整理成卷宗交给本王。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报。”顿时薄景昌心中问候了禾玉书全家,把自己都套进去了!“微臣领命。”禾玉书心中叹了口气,不愧是寒王,做事滴水不漏。他也颔首领命。秦水寒拉着林依往官船走。刚上船,薄景昌小跑几步追了上来。“寒王请留步,微臣还有一事。”秦水寒顿足看向他。薄景昌看了一眼林依,显然是想和秦水寒单独说话。秦水寒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这是对依依有意见?也不看看她是谁,能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会是一般人吗?不过这身衣裳确实太寒碜了。秦水寒皱了皱眉,派去买衣裳的朱天画还没回来,效率太慢了。“薄知县,来船舱。”一上船,秦水寒直接拉着林依在身旁坐下。“薄知县,但说无妨。”虽然薄景昌好奇林依的身份,但能让寒王一直带在身边,他也看出些什么。反正不是一般的宠爱。无奈之下,他立马汇报道:“启禀寒王,颜彬及其手下已经悉数押入大牢。只是颜父十分生气,作为江南数一数二的镖局,说寒王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剁他儿子的手…”“薄知县,你想本王如何做?”薄景昌小心揣摩秦水寒的心思,见他语气平静神色淡定,斗胆道:“微臣愚昧,不如消减颜家一年的税赋,以示安抚。”“好。便依薄知县所言。”薄景昌眼前一亮,没想到寒王也有好说话的时候。林依眨了眨眼,觉得秦水寒的反应有些反常。“多谢寒王。”“薄知县。”秦水寒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上扬。林依竖起了耳朵。“贩卖私盐是砍头的大罪,想必薄知县也很清楚。”秦水寒似笑非笑地盯着薄景昌,虽然他还没查清楚颜彬的家底,对山阳的势力分据也不了解,但山阳知县及市舶使,他早已派人摸清了底细。而那个江南颜家,所谓的风水堂堂主,对外从事镖局行当。一日不到的时间,风影阁已经查到颜家贩卖私盐。这背后必定少不了和官府勾结,眼前的薄景昌便首当其冲。薄景昌听出秦水寒的玄外之音,惊得满头大汗。幸好他也没要追究的样子。他小心地瞄了一眼秦水寒,还真如传言所说,一点都惹不起的样子。“是是,下官明白。”林依十分诧异,水寒不是也刚到山阳嘛,难道他早已掌握了这里的一切?待薄景昌离开后,林依忍不住问道:“水寒,这山阳的政务你也了如指掌?贩卖私盐,你可是指薄知县和颜家勾结?”秦水寒微微一笑,依依的反应就是迅速,一句话就听出了其中的关键。不过他并没有多加解释,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啊,不用在意这些小事,先把这身不男不女的衣裳换下,到了杭州再给你买新的。”秦水寒示意刚回到船上的朱天画把手中的衣裳呈上来。“准备出发,船头第二间屋子给你用。”林依接过衣裳,开开心心地跑向船舱。看着林依接过的衣裳,秦水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朱天画去买黄色,结果买了一件这么土气的颜色。不过朱天画为了买件黄色的成衣,跑了无数家衣坊。黄色在这江南比京城还要流行,都需要定制,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土黄色的成衣,虽然朱天画也觉得土气,但这已经是他唯一可以找到的黄色成衣了。朱天画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说也比伊小姐身上的衣裳好看。船内共五个隔间,第二间最为豪华。林依走了进去,发现桌上还有两个鸟笼,一个空笼,一个里面有只信鸽。她走近鸽子,见它也不紧张,只是咕咕咕地叫个不停。林依拿起一旁的玉米粒,丢了一把进去。看着鸽子吃得香喷喷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林依换下自己的男装,这套新衣服果然比身上的衣服暖和多了,虽然颜色有些怪异,不过衣服上的刺绣真的很美。而且这种刺绣似乎都不是后面绣上去的,而是织布时就把配色调整好了。林依甩了甩衣袖,果然质地厚重,十分暖和。她又打量起这间船舱,真的很豪华。角落里放置着青铜香炉,淡雅的沉香味弥漫在舱内。林依恍然大悟,怪不得水寒身上有股淡淡的沉香味。看着案桌上整整齐齐的一堆信件,她皱了皱眉头,水寒真是忙中抽空陪自己去杭州,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家乡吗?她嘟了嘟嘴,有些内疚。鸽子啄吧完了玉米粒,又咕咕地叫了起来。林依走到笼子前,抓了一把玉米粒,一粒一粒投喂。不能吃太多,吃太多会肥得飞不动!秦水寒拉开门。正在逗鸽子的林依转身望着他,莞尔一笑。一笑回眸百媚生。原来这世间的一切都抵不过她的一个微笑。看着眼前的林依,秦水寒突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土气的黄色也衬得她盈盈动人,他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别离开我,今生今世都别离开我!”林依微微一怔,这是怎么了?此时的她攥着一手的玉米粒,不知放在哪里是好。鸽子似乎也注意到她手中的饵料,咕咕叫个不停。她轻轻撸了撸秦水寒的后背。“水寒,怎么了?”“不敢回想这半年多是怎么过来的。”林依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自己想到秦水寒只是心痛,至少真的憋不住了,还可以偷偷去看他一眼。而他,想到自己却是对逝者的思念,那种永远无法再相见的感觉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让你担心了。”回想起自己被楚心懿一刀刺入心脏,林依依旧心有余悸。那副鬼魅地盯着自己的样子,想到还是会浑身一颤。一个女子竟然可以如此恶毒。林依闭上眼,又往秦水寒的怀里蹭了蹭。死亡的滋味并不好,特别是临死的那一刻,眼前浮现出一帧帧的画面,也全是对秦水寒的不舍。只是自己可以重生一次,并且是真正的自己,林依也不知道该感谢她还是恨她…“水寒,楚心懿…现在怎么样了?”秦水寒沉默不语,那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一个女人,手段残忍得把秦奕都吓得不知所措。那时的自己也许真的如魔鬼一般,可是有谁能体会自己的心痛。“死了。”秦水寒又紧紧地抱住林依,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碧月一个护卫不够,他准备再安排一个贴身侍卫。林依皱了皱眉,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死了”?这是什么意思?她被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不过听上去怎么都不像是死了,而是杀了。林依相信他肯定会给自己报仇,只是她不会想到用的是那么残忍的手法。“你看鸽子都饿得咕咕叫了,我们一起喂鸽子吧。”林依不想他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立马换了话题。秦水寒这才注意到鸽子侧头侧脑地盯着林依手里的玉米粒。他立马笑道:“这是朱天画训练的鸽子,京城有什么重要事务,小七和犁尚会飞鸽传信给我。”林依也笑了起来,如果有手机多好,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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