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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靳深长腿落地坐起身来,单边手肘搁在膝上,另一只手拿过面前茶几上的烟盒,“你也可以当做旧情复燃。”
“”
哪来的情。
点烟的时候,闻靳深眼风一扬,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问:“你还要考虑多久?”
时盏四肢冰凉,凉到骨血里。
冷静会,时盏说:“就不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闻靳深从唇间取下烟,夹在指间,腾空一只手拉时盏一把,将她正正好好地拉坐在他的腿上。
时盏被迫侧对他坐下,双膝并得极拢显得有些紧张,她想要挣扎起身,男人手臂自后方伸来一把坤住她的腰身,得寸进尺地将她重重一抱,拉拽得离自己更近。
滋啦——
上好的旗袍布料和西装裤摩擦的声音。
时盏坐在他怀里的尽头。
就在她坐过去的两秒后,闻靳深抽一口烟,徐徐吐出时直接起来了。
时盏脸腾地红了。
但是面上,她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
香烟四溢,尼古丁在空气里蔓延的同时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他靠近她,亲了亲她的耳垂,说:“你走的怎么会是独木桥呢?”
时盏哆嗦一下,偏脸躲他。
“诶——”
他出声制止时也抱紧她,手里的烟拿得离远一些,“小心烫着。”
“不是独木桥那是什么。”
时盏挣脱不开,索性干巴巴挺直脊背在他腿上坐得端正。
闻靳深指骨分明的大手攀抚上她脊背,自上而下,像在哄小孩儿似的,却又在无形中透着缱绻。
过了会儿,他才低笑着说:“现在你在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前途光明且繁花似锦,只是那条路上没有我。”
而他,并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
很显然,闻靳深做足功课而来,他知道《暗愿》大火的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巨大的流量和关注度都会聚集在她身上。
但是他不怕。
因为在娱乐圈,再大的腕儿也无法对抗绝对强大的资本。
“那——”时盏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她转过脸去正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说:“你想要什么。”
闻靳深静静看她,那眼神很让人难忘,深情又凉薄像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对视好一会儿,他的手在她腰身圈紧,“我想要你阿。”
“怎么个要法。”
时盏问的很快,像是急着结束这场两人的战役。
闻靳深慢条斯理地抽口烟,手滑落在她旗袍风月侧开的衩处,替她整理着,细心地将那衩规整到无一丝乱。
时盏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我在你问你话。”
能不能给个痛快,别这样折磨她。
闻靳深懒懒嗯一声后,言简意赅:“到我失去兴趣为止。”
时盏很清楚他起来后就没下去过,忍着臀下的不适感发问:“留在你身边对么。”
“对。”
他俯首,将下巴落在她的肩窝里。
闻靳深下颌硬朗,硌得时盏觉得痒,她不禁索索脖子。闻靳深说:“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见你,你就得出现在我面前。”
随时随地。
时盏叹了口气,说:“闻靳深你讲点道理。那我在工作时间呢,不可能因为你一句想见我,我就丢下手上的活跑来找你。”
闻靳深维持着那个姿势,有些沉迷,他把烟递给时盏,说:“帮我扔了。”
茶几上就有一个烟灰缸,但是现在他抱着她不太够得到。时盏接过烟,身体微微前倾揿灭在烟灰缸里。
闻靳深看着她,柔顺微卷的黑发,乌亮乌亮的。
时盏被他拉着重新坐回到他怀里,他继续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热息洒在她脖颈里,他说:“除开工作时间,我想见你,你就得来。”
“那太累了也不来。”
“?”
闻靳深倏地攀住她半边脸,强行令她与他对视,他要被气笑了:“你搞清楚状况没,嗯?”他顿了顿,说:“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时盏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些看他的眼睛,很轻地问:“行么。”
“行。”
闻靳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答应了。
刚答应完,闻靳深觉察到时盏眼底皎洁得逞的笑意。
行阿。
小姑娘本事长得不少。
“你看。”时盏松开他,双手一摊,脸上有无辜也有得意,“闻靳深,你永远吃这一套,你不长记性。”
闻靳深低笑一声,攀住她脸蛋的手用力,将她带近自己的唇,没有犹豫地吻上去。
时盏周身一僵。
他吻得温柔又强势,冷淡又热烈,这样的形容可能不准确,但时盏感受到的正是这样。他的吻辗转至脸畔,又覆于耳廓,湿湿热热的暧昧着。
他说:“怪我。”
“什么。”
时盏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气息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怪我对你太温柔。”
时盏脑中白一秒,旋即身体一阵密密麻麻的战栗。原来是他轻咬上她白嫩的耳垂,带着玩弄的意味舔吻着。
那里太敏感。
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自然也清楚她的每一寸领土。
时盏颤声提醒:“这里是沉杨办公室。”
他低低哑哑地说句知道,然后吻得愈发放肆,“那又怎样?”
时盏按住他胡来的手,皱眉:“非要在这里?”
闻靳深很坚持,黑眸里罩满欲望,他真的忍了很久了现在不想忍了,只是肯定地回答她:“就要在这里。”
时盏说:“找个酒店吧。”
闻靳深没再回答她,只用行动告诉她,他不愿意
时盏踏出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接到温橘的电话。温橘在那头兴高采烈地说:“姐姐!财务那边来消息说账户上的资金可以正常使用了!你怎么做到的!”
时盏脸色算不上好,淡淡说:“知道了,你先去工作。”
然后挂断电话。
闻靳深紧跟在她后面出来,暧昧地在她身后俯身到耳边,笑说:“怎么不告诉她呢,你怎么做到的。”
时盏回头,狠狠瞪了闻靳深一眼。
他完全像个混蛋。
刚进电梯,时盏就有些支撑不住,她本来今天状态就不是很好,又被闻靳深在那间办公室里一通各种折腾,现在连站着都费劲。
电梯持续下降。
人在这种封闭空间里,能清晰感觉到失重的晕眩感。
“盏盏?”
“盏盏!”
她听见他大声在叫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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