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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时盏没听清,她离开得非常快。
看着女人离开的旗袍身影,白时怔愣在原地,心底一阵空落落。
午夜十二点。
是灰姑娘魔法小时的时间,也是时盏不偏不倚踏进酒店房间的时间。
她不是灰姑娘,在等她的也不是王子。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橘黄的台灯是亮的。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暗淡,视野里一片暗色的橘黄。
啪嗒——
打火机的声音。
闻靳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前,点燃一支烟,在烟雾里眯眼朝她招招手,声线低靡:“过来我这里。”
闻到烟味,时盏喉咙有些痒,她想抽,但他不许。两个月前的那天后,她就再也没碰过烟。
时盏走过去停在他面前。
闻靳深抬脸,说:“想我没?”
像随口一问,根本不在乎回答。
时盏也没有回答。
闻靳深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单手熟练地解旗袍盘口,吁出一口烟后扳过她赌气的脸吻上去,两人唇舌在瞬间纠缠在一起。
这男人欲望来临时的吻总是十分尽兴和酣畅淋漓,他很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他很会,也很熟悉她的疆土,时盏感受到身体一阵接一阵的酥软,她完全软在他怀里,出声时声线已有变化,“闻靳深你真的挺过分。”
“过分么。”闻靳深此时的声音低哑难耐,却十分不讲道理,“就是见不惯你和那个小白脸亲近。”
他仿佛在告诉时盏——
就是在吃醋,还吃得坦坦荡荡。
那根烟在两人吻得最难舍难分的时候熄灭。
闻靳深摁灭烟头,将时盏抱到落地窗前,不太高的楼层甚至能看清街上的景象。
时盏瞪大眼睛:“这里不行,下面的人会看到的!”
闻靳深用力按住她,无视她的反抗,在她耳边低低说:“你说——”他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总是很欲,“那个小白脸得多羡慕我能和你这样?”
这男人现在是变态么。
时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种时候提起白时?
时盏前面全部的肌肤都和落地玻璃亲密相接,她没办法动弹,吓得不轻,不由颤声说:“别让我恨你,闻靳深。”
闻靳深满不在乎地低哑笑了声。
时盏的绝望被那笑无限放大,随时能将她完全吞噬。
时盏认命般地闭上眼。
见她沉默下来,闻靳深双臂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下巴落在她肩膀上,一边规律地研磨她一边低低哄:“这玻璃防窥的,外面看不到里面,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光你呢,盏盏。”
时盏悬空的心落下,口吻却依旧算不得好,破碎的断断续续里带着固执的倔强,“要是,不防窥,我一定,一定会恨你”
男人哼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闻靳深将累趴的时盏抱到浴室洗澡,在得到满足后的他耐心总是出奇的好,洗得认真又细致,动作温柔轻缓。
时盏泡在浴缸里,头枕在边缘,一大把头发被握在男人双手间。
“累么。”
时盏连眼皮都懒得睁,“你说呢,换你你试试。”
他笑得很宠溺,“辛苦了。”
然后,帮她按摩肩颈。
男人修长的手与热水同温,沾着白花花的泡沫,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滑滑地揉捏着她的肩部和颈部。
时盏舒服得想睡觉。
半寐间,时盏被四溢的水声惊醒,她倦怠地睁眼——眼前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原来是他整个站到浴缸里。
“你干嘛?”
刚问完,时盏就整个被拎起来,没反应过来,但是听见他笑着说:“抱歉了,盏盏,忍不住了。”
“为什么道歉,你——!等等——!”
这简直是头喂不饱的野兽。
*
浑身酸痛的时盏被手机电话声吵醒,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闻靳深把手机递给她,声音是将醒时独有的喑哑,“你的。”
时盏虚虚睁眼,适应着清晨照进来的光线,勉强看清来电号码是一串座机号,归属地是港城,被多人标记为医院电话。
她向右一划,选择接听。
“时小姐,是吧?”
“对的。”
“之前您在我院做的DNA比对有结果了,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呢。”
“今天!”时盏睡意瞬消,蹭地从床上坐起。
“好的,那先不打扰您了,再见。”
“好,谢谢。”
时盏心突突地在跳,有个假设在心里越来越清晰,她转头看一眼闻靳深,他并没有睁眼,却伸过一只手来将她重新拉进被窝里。
她被整个圈在他怀里。
闻靳深双臂轻轻锢住她,低低问:“要去哪?”
时盏说:“去医院,我先前做的DNA比对有结果,我要去取。”
“哦,是么。”
他像是完全第一次听说此事。
时盏浑然不觉,这个时候的她早已踏进他提前布好的天罗地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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