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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盏还想说点什么,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握住闻靳深的手臂,轻声说:“我有点想吐。”
闻靳深拎着她群的手指收紧:“走吧,进去找洗手间。”
“可是温橘——”
江鹤钦吊儿郎当地笑着:“我还能吃了她?”
温橘吸吸鼻子,说:“姐姐你先去吧,我没事的,我自己摔倒了。”
“”
时盏的不适感很强,没有再逗留,在闻靳深的陪同下进到宴会现场,再往里,拐个弯后找到洗手间。
男人作势就要一起。
时盏回头:“你干嘛呢?”
闻靳深:“我得和你一起。”
正好洗手间里有个女人出来,经过门口时看了眼闻靳深,时盏忍着笑和不舒服,说:“你不想被当成变态的话,就在外面等着。”
闻靳深看了眼还拎在手里的裙摆:“可是,这个会弄脏。”
“脏就脏吧。”时盏把裙摆从他手里扯出来,“你在外面等我。”
闻靳深只好收回手:“行。”-
时盏找了个隔间进去。
这里的厕所打扫得非常干净,并且没有异味,还点着香薰。
时盏抽出几张卫生纸,垫在马桶盖上,坐下去缓了会,想吐又吐不出来。
过了会儿,时盏听到外面传来好几双高跟鞋撞地的声音,像是好几个女人一起进来。
然后清晰地听见她们的对话。
“你们听说没,今晚上那个时盏会来。”
“真的假的阿。”
“还能有假?外面那辆限量版保时捷看见没,闻公子的车。”
“哇——我还以为她不会出来了呢,毕竟经历过那种事情,啧。”
时盏作为议论的当事人,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她们说的“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
直到听到接下来的话。
“被一个变态杀人犯爱着,好他妈吓人阿,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时盏她不是本来就病得不轻吗,她知道闻家那个疯子为她杀人后,会不会疯得更厉害。”
“啧,谁知道呢,不过她真的血赚,那个杀人狂把所有财产都给她了。”
“”
时盏抬手用力地捂住耳朵。
那些声音还是能游刃有余地钻进来。
——“现在她的身家直逼闻公子呢。”
——“那变态也死得不值。”
——“给他侄子占便宜。”
时盏没忍住,起身一把推开隔间的门,门得嘭一声响。
外面三个女人的话音瞬间收住。
没人想到时盏会突然出现。
其中一个女人堆出迎合的笑容:“时导,没说您坏话呢,在说变态杀——”
“他不是变态杀人犯。”时盏声音抖得很厉害,语气却冰凉得刺人,“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他?”
女人被吓到,怯怯道:“可他不就是杀了人吗?”
时盏眼睛发红:“你们懂什么?”
三人顿住。
时盏浑身都开始抖,她扶住隔间门板:“你们什么都不懂!”
没人懂闻时礼的那份深情,没有人,除了她,再没有人了。
那份见不得光,不为人知的感情。
只有她懂。
那个女人还想和时盏争辩,被另外两个拉住,小声提醒:“算了算了,我看她现在不太正常,而且你惹不起的。”
三个女人悻悻然离开。
留下时盏一人在原地。
也不知道三个人谁出去前,还骂了一句,被时盏正好听见。
“有病,真恶心。”-
闻靳深等在廊道里。
洗手间里出来三个女人,他随意扫一眼,发现三人也在看他,并且眼神有点不自然。
闻靳深没多想,走到洗手间门口:“盏盏,还没好呢?要不要我进来。”
然后就听见压抑的哭声。
他心头一紧,顾不得里面还有没有别的女人,直接一脚踏进洗手间,看见时盏站在那儿哭,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闻靳深忙走过去,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是不是刚刚那三个女的欺负你了?”
“”
心里有病的人十分脆弱。
时盏哭了好半晌,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一个顶不爱哭的人。
闻靳深耐心地哄着:“没事儿,等下出去让她们道歉。”
等安抚好时盏的情绪后,闻靳深沉着脸牵着她出去,一路到宴会现场。
途中有人不停想要找闻靳深敬酒或者打招呼,都被他周身的低气压劝退。
他的脚步突然停住。
时盏不慎撞到他坚实的背部,他转过身来,揉揉她的脑袋:“那三个都欺负你了?”
闻言,时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就看见刚刚在洗手间的三个女人,此时就站在前方摆着香槟堆头的长桌边,和周围的人说笑。
男人徐徐善诱的声音传来:“告诉老公,哪个欺负你的,还是三个?”
“”
冷静下来的时盏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也没什么,就说了我句恶心有病,其他没说什么。”
闻靳深冷脸:“谁说的?”
时盏:“红色裙子的。”
闻靳深:“行,在这儿等老公一会儿。”
“你要干——”
嘛字还没说出来,闻靳深已经松开她,迈向那三个女人的方向-
闻靳深停在三个女人面前。
三个女人同时怔住。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香槟,对红色裙子的女人笑得和煦,而后朝她举杯。
红裙女人也举杯,眼冒桃心。
闻靳深浅浅饮了一口后,状似不经意又十分刻意地手腕一转,将那杯香槟尽数泼到对方脸上。
红裙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周围人纷纷退开一步。
生怕殃及自身。
有人过来打圆场,故意骂那女人:“你怎么搞的呀,招惹我们闻公子。”
闻靳深云淡风轻地一笑:“抱歉,这样很不绅士,甚至有点不讲道理。但——”他顿了顿,“为了给我太太出口气,让她开心点,我只有不讲道理了。”
听到这话,时盏心里一暖,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偏爱自己。
这是她以前不敢妄想的事情。
闻靳深已经折返到她回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还气吗?”
时盏嘟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
闻靳深:“你不喜欢?”
时盏:“换做以前你肯定不会这样的。”
闻靳深不甚在意地弯唇笑着,桃花眼半敛:“因为我不想要你那样觉得。”
“哪样?”
其实那天孙驰送来闻时礼死亡报告的时候,他也在,只是没有打破她独自一人的那份崩溃。
她拿着那张死亡报告,那么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真的再也没有人会那样不顾一切地保护我了,再也没有了。”
哭得好似天塌,好似世界末日。
他把一切尽收眼底,心脏被针扎似的疼,在心里不停地默念。
会有的,盏盏。
闻靳深没有告诉她,他看见了。眼下,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微微俯身与她对视,笑得温柔:“你只要记住,我会保护你,永远永远,明白吗?”
时盏呆住。
闻靳深:“问你话呢。”
时盏:“明白。”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一茬,但她很关心一点:“那要是我不占理的时候呢?”
“那也向着你。”闻靳深说,“你就是我的道理。”
你想要的偏爱我都会给你。
别对未来迷茫害怕。
有我在,盏盏。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写!!!江渣渣!!!和小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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