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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雁虽能体会秋穗的心情,可是听到这话眉头不免一蹙,“这下,林淮生有了钱傍身,只怕更不好找。”
“不好找也得找。”
沈祁渊沉沉开口,“银子终有用尽之时,倘若他再书信于你,到时去东二街边邻的包子铺买三个包子便是。”
秋穗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沈安雁此行目的达成,也不过多纠缠,做了个样子,便草草走了。
以至于老鸨还质问春夏秋冬是否是怠慢了客人。
春夏秋冬心照不宣,又不想受老鸨的责罚,只道这三人举止怪异,或是断袖。
老鸨听闻一惊,问了缘何。
离沈祁渊最近的春霞这才娓娓道来。
“我见那黑袍男子眼睛就没离开过那赤衣的男子。”
春霞见老鸨望向自己,神情转得戏谑。
索性那黑袍男子对自己如厮,她又何必与他好名声而苦了自己一等姐妹?
这般想着,春霞添油加醋地说起来。
“黑袍男子瞧见秋穗姐姐湿了赤衣男子衣裳,还出手制止。赤衣男子去秋穗姐姐屋子想行快活之事,那黑袍男子竟亦步亦趋,这叫我们纵有妖精的魅惑,也诱不了他们不是?”
老鸨一听,细回想之前门口沈祁渊庇护沈安雁的样子,可不就是护犊子的样儿?
老鸨心中十分已信了八分,但还是耷拉下脸道:“甭说这些有的没的,那黑袍男子若真是有断袖之癖,心里装着那赤衣男子,岂会带着他来这处,自己给自己添堵?”
也不给春夏秋冬反驳,便又呵斥,“罚你们每人一两银子,长个记性,莫想编些荒唐来糊弄妈妈我。”
秋穗自知其中曲折,当然不会抱怨,便施礼吃了这亏,惹得春夏冬三人纷纷怨念。
沈安雁上马车时,天已黑透了。
她眺了一眼窗外寡淡的月色,有一半耷拉在树梢,剩下的丝丝缕缕洒在地上,似银练又似流苏。
而那更广阔的黑穿插着,覆盖着茫茫大地,衔接的无尽穹隆,一如此刻她的心,茫茫然。
沈祁渊见她仰头看天边,半张脸沐浴在银色里,妖媚之中添了几分柔和,而她的嘴唇紧抿着,显得容华凉薄,有一种凄凉的惆怅。
他问:“你莫要想太多,总归是多久的问题。”
他说得云里雾里,可沈安雁听明白了,她放下帘子,从甾黑马车内寻找着沈祁渊的身影。”
“虽如你所言,但此事耽搁越久,不说沈家,便是皇命你也难回。”
沈祁渊看不到她的神情,却隐约感受得到她的苦闷,她的忧心,这般一想,他的血液犹如沸水般滚动汹涌。
“这些,我自有办法,你好好顾着你自个儿,便好了,别让我一面操心着这些事,一面又担心着你。”
沈祁渊对人一向是冷然的,便是身边最亲近的陌北、容止也皆是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唯有对沈安雁,才会流露出这么多不同的情绪。
温和的,愤怒的,慌张的.......
只是他越是这般,落入沈安雁的眼里,想起他与贵霜的亲事,这些温柔便越似那磨刀石,将刺进她心里的那把刀磨得更加尖利。
沈安雁慌张的别过头,突然发现,车内那般黑,谁能看得清?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态让她慌了神,干笑着,匆匆回道:“我省得了。”
她只想匆匆回答,好将交谈终止于此,却没有见到沈祁渊那暗流激荡的眼卷起的漩涡。
“你在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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