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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三姑娘有心解围,沈祁渊也不紧促着再说什么,只是笑容愈发温和地看向沈安雁,“你说什么都行。”
沈安雁被他望得十分窘迫,心里却明白,这就是男子之间的斗争,同家宅里那些妻妾正锋相对一样,所求所谓不过是心中的那个人儿罢了。
所以沈安雁并不恼,只是略略一提,“你同五世子说这些作何?你如今本就风口浪尖,生怕树敌不够多?”
她说得对极。
沈祁渊心中自然也揣着这样的明灯在河畔行走,只是那谢泽蕴太过多情,分明已经奉命娶妻,当初也将他的三姑娘伤得那般透彻,今朝又有如何立场扬着那样柔和伤情的脸对着三姑娘?
他见不得这样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做法。
沈祁渊在高涨的呼声中擦出一声轻呵,“自家里放着独自垂泪的夫人不慰藉,跑到外头招惹旁人的心上人来作甚?”
他这话说得甚是赤裸裸。
沈安雁听得是羞愧难当,娇嗔着跺脚,转过脸远眺一旁,手上却胡乱地扯着汗巾。
沈祁渊也不逗弄她了,只是将手腕上的长命缕凑到眼前细瞧,“你这编得甚是好看,不过到底不及繁璎,你怎不给我绣繁璎?”
沈安雁自然是绣了的,只是这样的东西是定情所用,她不好在这般多的人跟前与他,遂一直揣在怀里。
如今沈祁渊问起,她踯躅了会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我绣那个作何?素日里忙着府上的事都不得空,编了几条长命缕都费了我一晚上的程子。”
沈祁渊沮丧地‘哦’了一声,模样像极了讨吃却得不到允准的小孩,“也无事,你成日那么累,这些事少做也罢。”
他说着去看腕上的五色丝缕,虽然还是在天光下耀出炫目的光华,可因它不是独一,所以也没了初见时的绚丽,像是宝器蒙了尘灰,好看是好看,可终究随世遗憾了。
沈安雁见他分明失落得很,却还是强打精神安慰着自己,心中好笑之余又倍感温馨,朝他眨眼道:“现下人太多了,等人少的时候,我再给你?”
沈祁渊愣了愣,定睛去看,蔚蓝苍穹,云层爿爿而出,将热烈笼罩在阴暗处,而他的三姑娘却在天光鼎盛之处烂漫的笑。
他心咚咚作响,旋即也随她笑起来。
远处的鼙鼓似雷隆隆地滚来,伴着那尖啸激昂的萧管和引航的高歌,那蜿蜒的八水逐渐汇来各色的浪遏飞舟。
沈安雁兴奋抑制不住地浮在颊上,通红的,手上一并用劲地拉着沈祁渊,催促,“快点,快点,开始了。”
沈祁渊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心道作什么急,脚上却随着她趔趄地往人堆儿里赶去。
攒动的人头,缤纷的服饰,都迷乱着沈祁渊的眼,而沈安雁那笑貌在人堆儿里冲他回盼。
他被人群推搡得有些滞后,心中牵引着的那端的沈安雁,他想说慢点,可他的声音淹没在鼓舞的骇浪声中。
这叫沈祁渊心中惶惶像是在刀尖起舞。
倏尔的辰光,云层被熏风吹得爿爿消散,躲匿其后的红日振奋而出,普照除了沈安雁之外的众人身上,而沈祁渊的脸布满阴翳,又白得令人害怕。
因,他的三姑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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