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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响木拍案而起,惊得坐下殿前司觳觫。
沈祁渊却只是轻轻挑眉,在摇曳的烛火里眼神戏谑,“怎么?沈某所言何错?”
“错错错,句句皆错!”
谢崇明淡漠着眼,唇齿挤出一串的冷音,“从你说你为沈三姑娘抗旨拒亲开始便错矣,你若真是心怀佳人,后面又如何应旨和亲?既是应旨,那沈三姑娘与沈将军来说便并非极重要之人,既不是极重要之人,便不可为此出动兵力,沈将军,沈祁渊,你不过是为一己私欲让一介弱女流替你担这罪名罢了!”
谢崇明冷哼着,将响木掷案有声,惊得门外班直闻声也忍不住龇牙咧嘴。
沈祁渊却是坐在位子上,轰然大笑,其声势豪迈,其气魄雄浑,带着无边的飒爽,“太子殿下心思缜密,步步规划至如斯,沈某心悦诚服。”
谢崇明目光飞掠一抹光,眼睑却可见地沉了下来,“沈祁渊,你可是认罪?”
笑声戛然而止,沈祁渊隔着迢迢距离,瞠目而视,“认罪?”
沈祁渊沉下嘴角,“自古有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太子殿下此时是身披龙袍,手执玉玺,那微臣无可辩驳,但,太子殿下,你仅仅只是帝储罢了,沈某受命于天,自然听于天。”
谢崇明因他这话,目露凶光,反唇相讥,更步步紧逼,“你字字句句是表忠心,但为一派胡言,圣上如今缠绵病榻,如何能布下施令,此番言之凿凿不过是为避罪责罢了。”
谢崇明坐在长案的那端,玉冠将他的发丝拢起,如此面容一览无遗,其上的得意之色跃跃欲现,“而本宫是储君之不二人选,圣上废病由本宫摄政,自然有处决之权。”
他说着,不给沈祁渊任何辩驳机会,掷下红签喝然一声,“沈将军自持兵力,欺主罔上,意欲谋反,来人将沈祁渊就地斩首,将其人头悬挂城墙三日以儆效尤。”
一语斩钉截铁似地落下,惊起暗中人儿乍呼,无措地暴露于烛火照映之下,“太子殿下,你之前并非如此答应的我,你只让他顺从娶我便可,怎今日你要痛下杀手!”
沈祁渊抬眼,那晃晃的烛光里,是贵霜煞白的面容,他微微一笑,嘴角勾出讥讽,“你以为太子殿下会真如你所愿?我三番两次都与他作对,况你觉太子殿下会让知晓他如此多诡谲之人留在世上成隐患?”
贵霜英豪的脸上呈现出一霎时的扭曲,他们大月氏素来最重诺言,若有违背便会受上天诅咒,坠入阿鼻地狱,可她忘了,这里不是他们的大月氏,这里是京城。
贵霜气怒,睁着妙目怒瞪谢崇明,“你糊弄我?”
谢崇明无欲与贵霜相辩,贵霜是外戚,她一旦生死,国土抢攘,少不得国祚晃荡经年,到时人人便会念及沈祁渊的好,而啐他的不是。
所以,谢崇明还是压着怒意,耐心劝,“殿下何必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世上好男儿多的是,等这人除了,我下令天下,赏金千万两与殿下招婿如何?”
贵霜并无所动,步伐铿锵地站定在沈祁渊面前,“不必,我只要他。”
这声儿一出,谢崇明的脸可见地黑下,沈祁渊则是微微心动,目光泛着微微涟漪地看着面前这颔首鼎立的女子。
她虽生得一副女儿身,可心内自有一股忠贞不渝,倘若沈祁渊心中并无沈安雁,或许将成一段佳缘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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