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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外面节奏的梆子声随风飘荡进窗棂子,一瞬间的事情,沈祁渊回复了清明,他望着眼下迷离的沈安雁,长长的喟然。
“三姑娘,你真是个妖精。”
沈安雁羞愧,为方才的情不自禁,又得意他的话,嘴角便擒起了一抹笑,“叔父贼喊捉贼。”
沈祁渊抿笑,转身去拿火折子点灯。
随着光充盈屋子,沈祁渊的侧脸拢在光影里,沈安雁看着他,白净的皮肤,深邃的眼,的确是天潢贵胄的模样,连前太子与之相比也逊色不少。
沈安雁却想起前世的沈祁渊,那时她已嫁作人妇,他亦成了靖王,因林淮生的事,她不得上门求情。
那时他们隔着几块青石砖遥遥相望,以至于她看不见他眼底的黯然,也听不出来他声音里的软弱,他说:“他如此待你,你也想为他求情吗?”
这样的回忆,不甚美好,带着沉重,让她伤感,不禁脱口而出,“叔父,前世今生我定是都只爱你,所以才那么奇怪,旁人的爱意我都拿得起放得下,唯有你,失去了便似丢了魂没了命。”
沈祁渊听着她的告白,心跳如雷,看向沈安雁的双目亮得惊人,隔了许久,他眨了眨眼,鼻腔里塞着棉花似的回应,“我的前世也爱着你。”
这话叫他说对了。
他上辈子的确爱她,不过爱得辛苦,爱得无果。
沈安雁擤着鼻子,转过眸,望着窗外一串风铃在夜里颤动,心里却无比安定。
“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是浮萍一样,没有根,颠沛流离了几辈子似的,以为宿命就是如此,却幸好遇见了叔父,还好是叔父。”
沈祁渊嘴角浮起矜傲的弧度,“或许是我前世吃了苦,所以今生修得了与你的缘分。”
沈安雁一怔,回望他,见他遥遥于光中竹柏似的挺拔站立,泛起莫名的感触,却犹如滑不留手的鱼,一霎便溜走了。
沈祁渊并不执着这样的话题,虽然他的确爱听从三姑娘嘴里蹦出来的告白,但他却还是斟酌着,转移了话题。
“我虽向圣上求了,可这几日下不来圣旨。”
他迎向沈安雁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太子失势,一并扯出诸多党派和大月氏勾结,而贵霜也被扣押质子,本以为这样便能拿作筹码,可谁知大月氏的王听到此息,当夜身心俱裂,翌日便一命呜呼,大月氏便另改了贵展离作新王。那新王与贵霜不甚和睦,更是可以用交恶来说,巴不得贵霜身死,所以借着父王过身的缘由,已有举兵攻打城池的倾向。”
沈安雁吃了一惊,“所以,这几日,叔父你昼出夜伏,便是为此事?”
沈祁渊神情凝重的点头。
沈安雁不由得晃了身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再说,你如今已是靖王,不算得大将军,这样也要亲自上阵吗?”
沈祁渊露出熊熊韬光,“我虽是靖王,但我亦是天徵国的子民,生为男儿必当保家卫国。”
很单调的一句话,却有着壮志,仿佛一把火也将沈安雁点燃,她便转而道:“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迟迟没有和老夫人说与我的亲事。”
沈祁渊无奈她的聪明,更无奈她说起此事,走近她,扶着她坐下,“我只是怕,我怕命归西天,岂不是耽误了你。”
沈安雁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学着市井老太太‘呸呸呸’了几声,“祸从口出,这话不能说,快随我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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