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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像钢针打在了肌肉里?”</p>
安德森摇头。</p>
“灼烧感像被辣椒涂抹在全身最敏感的皮肤上?”</p>
安德森摇头。</p>
“酸痛感像刚跑完全程马拉松那样?”</p>
安德森摇头。</p>
“抽痛就像牙龈肿痛时用盐水漱口?”</p>
安德森摇头。</p>
医生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注视着安德森。除了隐痛以外的所有痛法都问完了,难以想象这位可怜的人正在忍受怎样奇特的痛苦。</p>
正当医生无可奈何时,安德森泪眼汪汪地转头看向医生,呼吸越来越急促。</p>
医生连忙凑近,把录音设备伸入塑料防护罩送到安德森的嘴边。</p>
安德森的喉结迅速划动着,艰难张口,缓慢地吐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p>
就像骑着豪猪吃松针。</p>
会议室里,视频播放完毕,主持人熄灭屏幕,面对着一片目瞪口呆的人。</p>
“安德森的现状就是这样的,卢卡的病情没有发展得这样迅速,但也在步安德森的后尘,他也出现了类似的神经系统症状。</p>
目前,两饶自主呼吸和心跳都还正常,没有中枢神经症状。但鉴于两人病情发展迅速,可以提高相关研究的优先级。</p>
另外,我们拥有一个好消息:</p>
安德森同意我们从他的脑子里取出少许海马组织进行研究和测序。虽然这违背伦理,但对安德森的镇痛效果很差,他别无选择。”</p>
回到实验室的卢赫,第一时间进入了动物房,围绕着装着五颜六色染色鼠的鼠笼转了一圈,从中选取了一只黑色染色的幸运可爱。</p>
被提着尾巴转圈圈的柔弱鼠,瞪着晶亮亮的黑豆眼,很快就晕乎乎地不再挣扎了。</p>
卢赫把它放在桌面上,用拇指跟食指顺着脊椎给它按摩放松。另一只手放在尾根处,捏住,猛地发力一拉,脊椎断了。</p>
三个半月大的生命,立刻无痛地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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