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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持天国都城,以没有了往日欢乐,街上行人匆匆,似乎都沉浸在一阵悲痛中——
肉眼可见的是白绫挂满都城,持天皇同众大臣正在为以逝太子列克举行葬礼。
“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火焰皇后发疯似的在牌位前哭泣,平时最亲近的丫鬟、太监拦都拦不住。
持天皇两眼布满血丝几乎随时会落泪,这是二十年来难得一次,就算十几年前铲除异己,包括其父王母后在内,也没有过如此失态……
“难道我不是我”持天皇拿起铜镜,映入眼帘的是些许白发,他以不复当年模样,心以明显不比从前硬。
众大臣在内,失态的不只他一人,还有火焰皇后。
拜完后,不免火焰皇后伤心过度,持天皇还是让宫女把火焰娘娘强行带回凤宫,他则继续和大臣守灵。
“持天皇,颜贵妃母子大病不能来了。”一个小太监来禀。
持天皇听后似乎很生气,闭上眼睛忍住怒火,此刻早以心神不定,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好好的寿宴却失去爱子,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孩子,可在他心中不是其他孩子就可比。
灵位前大臣都不敢窃窃私语,有的是一片寂静,哪怕跪累了都忍着。
几声匆匆脚步声贴近玉兰宫,颜惠君从睡梦中醒来,她和她儿子一样,都是用冰水淋头导致感冒。
“大王是这么说的…”躺在病床前的颜贵妃听到随身宫女小丽来报,一下惊住。
“好恨心…难道不顾本宫死活了么!”颜贵妃自言自语。
“啊~”小丽刚准备退下,持天皇越门而入,吓的手中东西全部都落在地上,马上跪下行礼,“天…奴婢见过天王…”
“持天皇…我就知道天皇会来看我的。”颜贵妃面带笑容,见持天王远远站在角落里阴沉着脸,笑容顿时就没了。
持天皇没有说话,直盯盯看着颜贵妃。
颜贵妃眼神慌乱,“克儿他…克儿他…持天王节哀,臣妾也很心痛,同文儿双双大病,不然定要为克儿守灵。”
持天皇黑脸没有丝毫改变起身就走。
“大王…”颜贵妃看见持天王什么都没说便走,心一下发乱,说完没留神一下摔在地上。
“次次如此你…累不累啊”持天皇见她摔到地上,停了会儿,冷冷说完就走,
“他似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颜贵妃顿时无耐,又在那自言自语,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咳!咳!”
一阵咳嗽声,木文带病,从房中出来,“母后,我们已经刀山火海,没有回头可言,不如把心狠一狠,向前看!”
“你父王在怪罪,他定是恨死你母后了…”颜贵妃捂着心口哽咽。
“父王他只是怀疑,他没有任何指责我们母子不对之处的证据,加上我们母子病重,我们把一却都推给叶奕鸣,父王就怪不到我们。”
见其母妃还在发愣,木文继续说:“书上说,成大事难免会有所牺牲。”
“母后怕…文儿…”
“母后!!!您醒醒…”木文开始阴阳怪气,先大声在小声,“母后您想想:列克以死,叶奕鸣被追杀父王已经不会在认他这个儿子。只剩孩儿,父王唯一血脉依托,就算孩儿与母后有错,为大局考虑,父王定不会拿我们问罪。”
“哈哈哈…”颜贵妃苦笑会儿,疯了似的站起来,平静略带冷默,“不愧是我颜惠君的儿子,小小年龄,大局看得这么清楚。”
木文目光带狠,舞着双臂:“这天下迟早是我们母子的!!!”
今日的天空,从早开始便被一阵一阵黑云笼罩,有下大雨的痕迹,却久无雨滴下落,一直持续到晌午,才刮起了大风。
路上都是奔走的人,有的匆促行走;有的到处找买伞的店铺;有的带着媳妇催着孩子,一家三口手拉手,加快步伐往家中赶。
随后是街上空无一人,是雷电交加,是倾盆大雨。
只是不同往日,除雨滴声,此时的都城早随列克太子离世变成一片死寂。
紧接着是穿着官服的士兵巡街,多添了少许不一样的声响。
他们不仅需要像往日一样把守都城防护,还有一个任务——抓捕关远、何立明二人。有人说是此二人怂恿叶奕鸣去取月痕,才导致这样的悲剧。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只不过是古尘邪皇为木刃心开脱的替死鬼,当然就算不这么做,他们也怀疑不到木刃心,只是这叶公子怎么会好端端去华南宫,那么总有人是这个替罪羊。
二人也是倒霉一死一逃,他们早前也不过是天国籍籍无名小官,邪皇这么一折腾,倒是引起很多人注视。
听闻此事出,因为木刃心消失缘故,木珍、木贵直接被关在家中不让出门。
叶奕鸣母子虽被抓,凡是和他们母子有关系的,都被死死盯着,卡王也就上了一个偏向胶月母子的文书立刻被打压,就连左清王什么都没做,兵符照样收回。
更别谈牢中的胶月娘娘和丫鬟小蓝,当然她们门儿清,出了这种事情,此刻生死只在天皇一念之间。
“前一天还叮嘱过长公子,小心行事的,”小蓝说着哭了起来,她不为自己,更多的是为她的主子胶月母子难受,这次恐天神下凡难以解救,害死太子之罪!她们担不起!
胶月一句话也不说,恐惧和后悔在作怪,她想她应该早一点离开天城的,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偏偏等天皇寿宴,她只是流泪,谁又能救得了她们,奕鸣真是不叫她省心…不由想起昨日大殿前持天皇说的话:
月儿你是怎么教儿子的!本王又不是不放你们母子离开!你们要封地,本王答应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从本王这夺走列克和月痕才甘心!你要是平时和颜贵妃一样,同皇后吃吃醋也就算了,非这么心毒!不要以为没了太子,你儿子就有机会,我告诉你永远也不可能!本王早就说过,卡卡是不祥之子,你们偏偏不听。
门外的雨越下越大,似乎连天气也在诉说这悲痛。
“父亲你不能去!”叶阔拉着他父亲,“你去了我们叶家就完了!”
叶宏冷静了很久,松开叶阔的手,“孩子,你不会明白的。”
“我怎么不会明白,父亲是因为胶娘娘是表亲才去救”叶阔一下跪在地上,“不!父亲是因为我们家受恩惠于表姨母,父亲您不是在搭救,您是在把我们家往火坑里推。”
“阔儿,为父不救她们母子,难道你要为父死后,厚着脸皮去见列祖列宗,说情势所逼,不是见死不救。”
叶宏微微低着头,左右捂脸,用力抓着,他何尝不明白这些,刚从边疆赶回就遇到这样的事。
其母黄子依不声不息走来,随手关上窗户、房门。
“娘,你劝劝爹吧,能救肯定救,主要是我们泥菩萨过江救不了,”叶宏看向黄子依,其母没有出声。
叶阔站起来大叫:“父亲您总是说要报恩,您是因为姨妈才有今天,可是这么多年我们还,难道还了这么久,没还够吗他叶奕鸣有今天,不是自找的吗!”
“啪”
叶宏起手就是一耳光:“不知好歹的东西,狗嘴吐不出象牙。”
“别再说了,”黄子依一下抱住失落的叶阔,有些哽咽,深吸了一口气,“去吧,宏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她们母子。”
说完转身捂脸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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