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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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红院里来了一批人,他们巴不得那是拆店的,不光希望那是拆店的,还希望里面的姑娘都死了才好。
她们希望这世上所有风尘女子都死光了,那样才可以不影响他们的家庭。
而人群里的男人看着昔日在他们身下辗转求欢的美人儿此刻被围在里面,不由得一阵心疼,不过就算是在心疼,他们也不会冲进去保护那些风尘女子。
毕竟,那些人不过是取悦他们的工具,若是真娶了一个妓院里的风尘女子,怕是要被周围的人嘲笑死了。
世俗就是这样,对风尘女子意见颇深,将她们置于奴隶的地位,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就拳脚相向,不记得她们虽是风尘女子,但是也是一个人。
哪里有人愿意生来就做妓,生存所逼,命运所逼,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生存苟延残喘罢了。
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这样的场所,她们也不一样被人当做低贱的奴隶。
场面僵持着,老鸨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眼前这位客人太过奇怪,与他同来的人也是奇怪的很,一个个的跟木头一样。
“大爷,您这是做什么,您不歇息,您身后那些小兄弟可要不行了哦。”
玄影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他的人有什么定力,他一个主上还是知道的。
那老鸨说着就要亲自攀上何纣的胳膊,她用力挤出两条深沟,企图显得丰满一点,她笑的谄媚,眼角的皱纹随着她的笑容暴露出来。
半老徐娘有这样的行为,只能让人觉得是跳梁小丑,烦躁的很,尤其是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料味,熏得人脑袋疼。
何纣往右一步,老鸨就扑了个空,趁着空档,他把令牌摔到桌上,眼神凌厉的看向老鸨,虽隔着一层纱,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何纣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似乎在说,再往前一步,就是死!
老鸨识趣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看到桌上令牌的时候,她一下子愣住了。
老鸨上前拿起令牌,仔细确认,确实是那块令牌,曾经给他令牌的人也是带着帷幔,一身玄衣,告诉她见此牌,如见主人。
她立刻敛起谄媚的笑,一脸严肃。
“您请跟我来。”
何纣附手走在老鸨身后,到了一个雅间,她转身跪下,从她当上这个老鸨得第一天,她就知道她是一个奴婢。
“请问您需要奴家做什么?”
何纣站在窗前,俯视窗外的风景,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熙攘。
跪在地上的人无比服从,宛若他是神明一般。
良久,何纣冷冷的开口,“我要这楼里的头牌和三十个姑娘,你去准备准备吧。”
“回主上,头牌现在正接客呢。”
言外之意就是,头牌现在正在接客,恐怕是不太方便。
“接客又怎么了?不服从?”
两句都是上挑的语气,带着威严和疑惑,一步步向她走进,每一步都像是迈在了老鸨的心上。
“做不到吗?”
“做的到做的到,奴家现在就去。”
一间房内,一对男女正放下床上的帷幔,准备做一些事情。
只见女人身着半透明的纱衣,纤纤玉指拨开男人的衣服,指尖覆在他身上,缓缓游走,勾起一阵阵欲望。
陆思迪忍不住了,他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这时才真正看清了女人的衣服,该露得地方都遮起来了,薄纱之下,都是雪白的肌肤。
那几处遮住的地方也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陆思迪一下子眼都直了,早就听闻红院的头牌落雪肤白貌美,肤若凝脂。
他砸了不少钱,终于睡到了,此等香艳画面,也是少见,乍一见到,竟有些把持不住。
“落雪,让爷好好疼爱你吧。”
落雪脸上带着红晕,看上去颇为惹人喜爱,皮肤摸上去滑嫩的很,顺着玲珑有致的躯体,一直下滑。
正要进入正题时,老鸨敲了敲门。
“陆爷,您玩好了吗?”
陆思迪最烦这个时候有人打扰他了,愈发觉得烦躁,他起身随便穿了几件衣服。
“你催什么?能不能让爷尽兴的玩?少给你钱了是怎么着?别打扰爷玩。”
床上的落雪裹着被子,从帷幔里面探了个头出来,看向外面的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门被陆思迪大力的关上,刚走到床前,就又听到了敲门声。
“你老敲什么?多扫爷的兴致!”
老鸨脸上赔着笑,“大爷,这次遇到来一些事情,落雪今天不能接客了,所以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陆思迪一脚踹到了角落,再颤颤巍巍站起来时,嘴角有了一抹鲜血。
“给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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