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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肝部硬化,心脏萎缩,脾器腐烂,双肾肿胀,肺部出现大量金属样结节。”</p>
姚援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没错,医院这边解释不了,也没有治疗办法,所以张宝山的申请一提就通过了。咳,前阵子周先生来帮忙那事也起了作用,专案组那边还是希望能把张美娟名正典型,不想让她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那个,功劳不一样的。像她这种恶性案件,上面最希望的就是公开审判处刑,形成强烈的威慑效果。”</p>
我笑了笑,问:“这功劳你能分多少?”</p>
姚援没吱声。</p>
我便说:“这是跟我姜春晓之间的交易,你只管说就是了。”</p>
姚援这才含糊地说了句,“差这一层,大概差两级,咳,春晓姐挺希望我能借这次机会卡个位置。”</p>
我问:“你相信姜春晓吗?”</p>
姚援毫不犹豫地道:“相信。”</p>
他顿了顿,又道:“我小时候家里有些情况,有好几年借住在她家里,都是她带着我玩,还救过我的命。”</p>
我说:“既然相信她,那就要相信我,接下来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多问,按要求做就是了。”</p>
姚援问:“我听春晓姐说,你是周先生的师弟,也是高天观的弟子?”</p>
我摆手说:“我这个高天观弟子的身份是为了办事方便才管陆师姐要的,跟我师兄那个正经是黄元君承认的弟子身份不能比。”</p>
姚援舔了舔嘴唇,便说:“我相信小陆姑娘的识人之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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