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要搞电影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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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平今天并不是来演讲,而是希望这些未来的导演和制片人能够正视电影这个东西,不要把电影当成自己谋财或者私人情绪发泄的工具。
所以坚定立场!求真务实!
哪怕你拍一些黑暗的东西,批判一些不公的现象都可以,只要是千千万万观众相关的都没错。
最怕的就是你在这些东西里面夹杂一些个人化的东西,把电影当成自己私人的东西。这很错误,而且非常愚蠢!
抗日电影中能有大篇幅的敌人反思吗?
上海的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夜夜笙歌是社会真实的一面吗?
饿死在路边的穷人为什么不拍?满大街的妓女和青帮为什么不拍?洋人随意打死华人不用负责你怎么不拍?
所以拍摄灯红酒绿十里洋场的导演,到底是在表达什么呢,是在怀念民国还是在怀念买办。
陈时平感觉自己今天说的东西或许被人认为是假大空,真正实用的经验一点没分享,不过这很重要。
这样的导演未来会充斥着中国电影市场,源头都在九十年代出来的这一批人身上。
在陈时平眼里导演就应该成为工具,一个只负责把电影艺术化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创作者和表达者。
可别自诩艺术家了!这样的艺术家不要也罢!
作为文艺工作者的陈时平,骨子里却最瞧不上艺术,说出来都没人信。
此时现在现场不少的老师还有已经毕业的人,却在思考一个问题,陈时平今天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新的电影运动?类似于新浪潮一样的电影运动吗?
按照他的观点,的确能够延伸出来很多东西,这让不少老师都来了兴趣。
陈时平讲完之后,就到了提问的环节,很多学生和老师都忍不住举手提问。
“导演只是工具的话,那电影就失去灵魂了。”
“导演从来不是灵魂,一部电影的灵魂在剧本写完的那一刻就成型了!”
“难道说编剧的作用比导演大?”
“集体创作,只不过现在大家喜欢把功劳给导演,就像社会的发展不是某一个人领导就能成功的。”
“所谓的立场和求真又怎么保证呢?”
“社会责任民族意识就是立场,人民群众真实的生活就是求真!”
现场提问的人很多,问题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但是陈时平每一次都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像是舌战群儒一样。
王晓帅和娄夜也趁机问陈时平好几个问题,但是都被陈时平飞快地解答了。
就比如人难道不应该有个体意识吗?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作为导演,你不能是独立个体,电影本身就是集体意识的体现。
王晓帅和娄夜此时都沉默了,他们觉得陈时平说的不对,因为这和自己的认知不一样,但是又感觉他说的很对。
因为电影本身就是集体意识的体现,如果只是导演个体意识的体现,那和写日记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写完自己看得了,干嘛还找一堆人来帮自己写日记,写完还要给别人看,让别人认可呢。
刚准备突围的第六代们此时感觉被陈时平给堵住了,准确的说被弄迷茫了。
电影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弄?!
陈时平今天要不是在台上,保准会说,瞎弄呗,还能怎么弄。
理论永远只是理论,可以作为参考不可作为标准。
台上的陈时平舌战群儒,台下的俞飞红两眼放光!
不光是俞飞红一个人,还有很多的学生此时都崇拜地看着陈时平,不愧是大作家大导演,是真的有自己的东西啊,牛的哇!
不少小姑娘小伙子,此时都把陈时平当做偶像了。
等到陈时平又回答十几个问题后,礼堂里逐渐没人举手了,大部分人都在低头思考或者和周围的人商量着什么。
陈时平这才松口气,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这些学生的战斗力太强了!
完全不是二十年后那些大学生能比的,都不是一个水平档次的!
就在陈时平准备结束的时候,俞飞红从第一排站起来跑到舞台边缘看着陈时平喊道:“陈导!你认识我吗?”
台上的老师全都一愣,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什么叫人家认识你吗?
你很有名吗?不过是演了两部剧而已,
陈时平放下杯子看向她轻轻点头说道:“有印象,你的那张照片拍的不错。”
俞飞红眼睛一亮,立马兴奋地问道:“那你有计划改编情书吗?”
“有。”
“你觉得我合适吗?!我把情书看过很多遍了!”
“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现在还没打算拍摄,要是有计划改编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俞飞红心里闪过失望,不过能得到陈时平的这个答案已经很满意了,于是立马说道:“一定要通知我啊!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陈时平轻轻点头,没有再继续和她说什么,余光看到台下有人冲自己挥手,是厂里导演室刚来的路学长。
看他的样子是想过来聊几句,陈时平就对着他点点头。
路学长立马带着王晓帅和娄夜还有张园登上舞台。
陈时平此时感觉挺有意思的,六代和五代终于要碰头了嘛,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从自己的铁壁下突围。
还没毕业的管虎羡慕地看着他们跑上台去,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登上属于自己的舞台。
说好的三更,熬夜也给写出来!奥力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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