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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p>
“牧云生就在那座小屋子里。”</p>
叶玉妆闻言，浑身一震。</p>
“可……”</p>
它卡住了，说不出话来。</p>
宁秋水帮它说道：</p>
“可你去过不止一次了，却完全没有看见过它。”</p>
叶玉妆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秋水，后者抬起头：</p>
“想知道原因么？”</p>
叶玉妆点头。</p>
宁秋水将封魂罐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叶玉妆，后者听完之后，看着账本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p>
许久之后，叶玉妆轻吐了一口气，言语中带着些温柔的责怪。</p>
“过了这么多年，他好像还是和当年一样……做事像个毛头小子。”</p>
宁秋水却道：</p>
“那这大概是它最后一次当毛头小子了，我的师父以前跟我讲，所有的故事最后都有一个终点……你我亦然。”</p>
叶玉妆眼眉低垂惘然。</p>
“我知道。”</p>
“我只是有点……遗憾。”</p>
刘承峰双手抱胸，插嘴道：</p>
“听你的语气，可不只是有一点遗憾嘞！”</p>
叶玉妆转头盯着窗台上那闪烁的煤油灯，出神很久。</p>
“……我答应过他很多事，可最后总是一拖再拖，说未来的日子还长，会有机会的……”</p>
它说着说着，声音愈小，便没了动静，似乎无法开口了。</p>
汹涌的回忆席卷而来，远看时还是一幅模糊不清的画，真到了面前，它才发现那是一根又一根的钢针。</p>
每一根针，都是曾经的亏欠，都是缝合不上的遗憾。</p>
密密麻麻。</p>
“我对不起他。”</p>
叶玉妆忽然开口道。</p>
“但终于这些遗憾无法弥补了，便算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p>
宁秋水摆手：</p>
“不，你还有一次机会。”</p>
“……我知道有一件它一直很想做的事，但它不敢，需要你先迈出第一步。”</p>
叶玉妆闻言，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宁秋水：</p>
“什么事？”</p>
宁秋水道：</p>
“成婚。”</p>
叶玉妆愣住：</p>
“成婚？可我们已经……”</p>
宁秋水抬手指向了牧宅的某一个方向，笑道：</p>
“这一次成婚，是当着牧家列祖列宗的面。”</p>
“不逃，不躲，不藏。”</p>
“让牧云生光明正大地，不顾一切地……去娶那个他爱的人。”</p>
“不过，你这么做的后果，我可没法预知。”</p>
“你知道，那些牧家祖祠里的老东西……非常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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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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