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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疏瑶秋波一转,来了个能说话的。松手放开了那侍女,走上前亲自扶起女子,换上了笑颜:“崔女郎莫要跪我,我这就去。”说罢拂袖而去。</p>
待凌疏瑶走后,崔女郎来到池边搀起地上喘气的内侍。</p>
“多谢崔女郎。”侍女知道是她救了自己,眼中存着感激。</p>
“就算我不来,她也不会伤你的。外界道听途说不可信,以后别再这么说她了。”崔女郎将她交给了身旁的其他内侍,“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p>
侍女抿着唇,不敢顶嘴,却在心里腹诽:不会伤我?看看方才,若是晚了一步我这张脸就不保了。</p>
崔女郎心知这侍女没有听进去,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苦笑,以前她不是这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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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到了望舒殿门前,这自然是韩辙居住的地方。</p>
推开门,风闯进来,漫天宣纸纷飞。凌疏瑶伸手接住一张宣纸,只见到了一个很美的女子,可惜没有脸。</p>
那位满头白发的年轻男子,还是在画着那个人。桌上地上凌乱地铺撒着数百张画,都是同一人。张张栩栩如生,笔笔入相思,却都不见脸,不知是画了脸后这画中人会窈然而出,还是怕见了这酷似真人的画会泪流满面。</p>
“你这宫殿啊该改名了。”</p>
韩辙笔锋一顿,在旁边空白纸处端端正正的写了一个“忘”字。</p>
一笔作罢,韩辙搁笔抬头,“疏儿,你有多久没陪师傅了,现在连看为师作画都如此不耐烦吗。”</p>
他从来只叫她疏儿,凌疏瑶以前不觉得,现在很是反感他这称谓。他这是想唤谁呢?无论是谁都不该扯到她身上。</p>
凌疏瑶低头笑得讥讽,放开手中宣纸提步踩过地上的画来到韩辙面前,也不落座,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傲然的神韵:“叫我来什么事。”</p>
韩辙不恼,平静地回望。他很年轻,白净的脸上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可他似乎又很老,老到一眼望来无悲无喜。同样他也无悲无喜地问道:“我今早给你送去的问题你可有了答案?”</p>
凌疏瑶报之同等的漠然:“没有。”</p>
晨时他派人送来一张纸,纸上只有两个问题。一是月神是谁,二是日神是谁。可是神界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p>
韩辙听到这答案似乎并不意外,他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疏儿,有新任务了。”</p>
“这片大陆传来消息,近几年玄机阁被皇帝多处打压,濒临灭门。你得赶在众神觉察前重建玄机阁。”</p>
“被打压?怎么可能!”凌疏瑶惊讶了。要知道,玄机阁来无影去无踪的,平常人寻到一点踪迹已是困难无比,就算是皇帝也该是恭顺地祈求玄机阁庇佑国土,断不会对玄机阁造成什么威胁才是。</p>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想来是传讯时慌乱,没来得及交代因果。不过消息里提到他们已培育好身体,你去便可行动。”</p>
弦月由太液池而生,那是她的根,注定离不开它。可凡人祈愿时需要弦月在场,于是神明想了个办法。在下界用太液池水培育出一副新生的躯体再用秘术换骨。可惜在没有灵魂的情况下,那副身躯只能长成五六岁的模样,换骨后还要等它慢慢长大。</p>
“好,我这就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凌疏瑶也不作耽搁,转身就走。诚然,神明发现后震怒并不会怪罪弦月,可会改变那片大陆上的风雨走势。到时候天灾人祸并发,不知又要死多少人。</p>
看着凌疏瑶离去的方向许久,韩辙收回目光轻轻抚摸着自己所绘的画中女子:“若是换作以前她定要闹上一闹。今天很奇怪不是吗?”</p>
又是一阵沉默,他转身自言自语道:“不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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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疏瑶又折回了太液池。方才的侍女都已经散了,倒也落个清静。</p>
她将那令牌掷入水中,漾起一道道波纹。静候许久,水由中心横亘开来,出现了一座静卧在池底的白玉石祭台。祭台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只要躺在上面就可去往下界。</p>
凌疏瑶双手交叉仰躺着望向天空,天那么蓝,一点浮絮也没有,把她的心也洗得澄净。</p>
水向中心合拢来,视野逐渐陷入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疏瑶睁眼,一片白光。看来是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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