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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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们来得早，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程橙侧身问沈念一。</p>

“你想吃什么？”</p>

这家早餐店种类齐全，蒸饺包子豆浆牛奶都有。</p>

“都可以。”</p>

应该是昨晚没睡好，沈念一的神色有些恹恹的。</p>

“噢噢，那我们打包回去吃吧，这里人太多了。”</p>

“好。”</p>

“老板，我们要五笼牛肉蒸饺，四杯牛奶。”轮到她们时，程橙和早餐店老板说着她们的订餐内容。</p>

沈念一抬眸时看了一眼早餐店招牌上的种类。</p>

“四笼蒸饺和三杯牛奶就够了，加两份小笼包，一杯豆浆。”她补充道。</p>

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们两个一眼，重复一遍订单无误后，把后面这些都加了上去。</p>

“她喜欢小笼包。”</p>

对上程橙诧异的目光，沈念一脸色平淡，嗓音温润地解释了一句。</p>

许望川喜欢小笼包和豆浆，她其实一直是知道的。</p>

“噢噢，我还担心会不合她胃口哈哈哈哈。”程橙了然地笑了笑，说了自己的担忧。</p>

本来是帮蒋南煦买所以她也没有问许望川爱吃什么。</p>

“嗯。”</p>

拿过打包好的早餐，再次回到酒店时，蒋南煦已经起来了。</p>

程橙把她的那份放在桌上，想起手上还有一份许望川的。</p>

“念一，要不你给望川送过去吧。 ”</p>

想着沈念一大老远过来，总不能白跑一趟吧，多好的相处机会，她想着。</p>

连蒋南煦都停下刷牙，偏头看了一眼沈念一。</p>

“你给她送过去吧。”沈念一垂眸坐在之前她坐的那个单人沙发，脸色的情绪平静得看不出来有什么波澜。</p>

“噢噢，那行，一会儿让蒋南煦拿过去吧。”程橙有些饿了，拿着桌上的蒸饺动作优雅地吃了几口。</p>

“对，我马上就过去。”</p>

早上洗完头蒋南煦踩着拖鞋出来，发丝上还沾着没干的水珠。</p>

“你就不能吹一下头发吗？”程橙皱了皱眉，拿着吹风机上前给她吹头发。</p>

蒋南煦只是昂头对程橙笑，配合地让程橙扒拉着她的头发，莫名的乖巧。</p>

蒋程两人身高相仿，一个短发，一个长发，颜值都不低，看起来还是很般配的。</p>

一旁的沈念一望了她们两个一眼，没说什么，眼神透露着些许的饶有兴趣，只是心头却有些莫名的失落。</p>

程橙给蒋南煦吹完头发后，蒋南煦就拿着早餐去给了许望川。</p>

八点会有学校的车送她们去京远赛区，程橙是打算直接把蒋南煦送到比赛场地，毫无疑问沈念一也跟着去了，她一会儿还要陪程橙回酒店。</p>

坐着学校的大巴车，随行的还有张教授和其他几个学生，张教授是个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当初也是他惜才极力维护许望川周旋各方领导，自然也是认得沈念一。</p>

他看了眼那素雅的女孩，又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得意门生，对沈念一露了一个颇有深意的善意微笑。</p>

许望川坐在靠窗的一列，穿着罕见干净的白衬衫黑裤，气质如玉，清爽利落，隐约能看见数学精英的模样。</p>

她握着一份整理好的竞赛资料，两耳不闻窗外事，低头专心看着手上的纸张，让一直关注她的张教授暗自无奈摇了摇头。</p>

这孩子性格太沉闷了，难怪不讨女孩子喜欢，人女孩子都追了过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哎……</p>

张教授自顾自叹了一口气，他不是老古董，当初许望川闹得全校皆知，他也是知道这起事件背后真相的。</p>

所以沈念一和许望川之间的关系他也是大概知道一点。</p>

沈念一坐在后排，对上张教授投过来的善意眼神，她抿唇礼貌地浅笑了下，手指有些紧张地蜷起。</p>

有一种见长辈的压迫感。</p>

相比较许望川的沉默，沈念一的失神，程橙和蒋南煦之间的互动就没断过，蒋南煦就坐在程橙前面，时不时回头和程橙开玩笑，活跃车上气氛。</p>

“烦死了，你闭嘴吧。”</p>

被她调侃过的程橙俏脸微红，趁着车上那些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们身上时，她伸手狠狠地拉着蒋南煦的帽子给她戴上，做着她之前认为极不淑女的事情。</p>

蒋南煦只是笑，脸上的笑有些宠溺，像摸宠物一样摸程橙的头发。</p>

“儿子真乖。”</p>

“去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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