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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未付诸实施,叶卓华突然停了下来,顾夭夭只觉得身子猛的一晃,头倒是朝了上。
人换成了,被叶卓华背着了。
“我有话要说。”顾夭夭还没开口训斥的时候,叶卓华突然严肃的说了句。
骂人的话在嘴边,生生给咽了回去。
“夭夭啊,你有没有想过,若我当初没有离开顾家,不顾旁人的目光与你成婚,在顾家被推到断头台,或者像我家一般被流放的时候,待回头,你可会后悔?”原本,他不想将话说的这般煽情。
以为将人拐到家,成了自己的妻子,左右跑不了,慢慢的入她的心便是,可今日的一幕,让他憋的发狂。
叶卓华的话,顾夭夭自是懂得的。
那时,他们没有自保的能力,没有提前知晓的本事,若真成了亲皇帝必然盛怒。
见顾夭夭不说话,叶卓华继续问了句,“待我大成归来,你以嫁为人妇,若我以权压人强行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京城的流言你可能受得住?”
顾夭夭依旧咬着嘴唇,良久没有说话。
叶卓华等了一会儿,瞧人不吱声,才在路边将人放下,定定的看着顾夭夭,“所以,你一直气我做什么?”
难得重来,重来到没有悲剧的时候,何苦念着从前不忘。
顾夭夭避开叶卓华的视线,“那么你走的时候,就不能解释一句?”
害她一直以为是顾家的人撵走叶卓华,是顾家的人故意拆散他们,所以行事愈发的偏激。
听了顾夭夭的指责,叶卓华轻哼了一声,“我若告诉你,你会安心的嫁给旁人吗?”
这话,顾夭夭倒没想过,会吗,也许会可也许不会。
到底是因为形势迫使,叶卓华不得已才与自己分开的,自己也许会担心,会惦记。
看顾夭夭又不说话了,叶卓华才抬手帮她顺了顺头上被风吹乱的发丝,“我那时候是去卖命的,我怎么舍得让你,一直等着我。”
他觉得,人生漫长,也许忘记一个人很容易。
更何况,顾夭夭比他小,也许在那件事上还没有开窍,总有一日,她会遇见让她欢喜的人,然后忘了自己。
即便心痛,可叶卓华还是这般选择。
自以为,在那时候是对顾夭夭,最好的安排。
后来回来后,顾皓辰已经是侯爷了,他们锦瑟和鸣,是京城的一段佳话。
自然,顾皓辰背地里也不干净,可是顾夭夭喜欢啊,叶卓华那时候便想着,只要顾夭夭喜欢,即便是个畜生,他要会教对方学会,两条腿走路。
后来,顾皓辰是被顾夭夭亲自检举的。
那一瞬间,仿佛一切都明了,原这一生便是个错误。
想到得到顾夭夭去世的消息,他被痛心和悔恨所淹没。
以为已经过去的事,在这个时候想起,依旧让人难受的很。
叶卓华的手一直在摆弄顾夭夭的发丝,顾夭夭觉得头发有些痒,便想要抬手打掉叶卓华的手背,可却没想到,一抬手有什么东西,冰凉的掉在自己的手背上。
猛地抬头,却瞧着叶卓华无声的落泪。
顾夭夭紧紧的抿着嘴,一时间不知晓该说什么。
“对不起。”这话,不是叶卓华头一次说,可却是头一次这般郑重。
顾夭夭终是将视线挪开,“我还是那句话,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会被原谅,不是所有的错过,都可以重来。”
终是,千疮百孔的心,哪里还有再爱人的本事?
叶卓华抹了一下眼角泪,“所以,无论你原不原谅,这都将是我最后一次说。”
而后,身子突然靠的顾夭夭更近了,“叶夫人,这辈子我绝不放手,早一日或者晚一日接受我,我反而不急了。”
唇间噙着一丝笑意,他手段耍尽,就是为了迎娶顾夭夭过门。
只要嫁给自己了,天皇老子也别想分开。
这个傻姑娘,还相信自己说的什么合作,从一开始,他就奔着天荒地老去的。
刚才还有片闪神,或者有那么一丝犹豫,此刻却冷下脸来,“你又耍我?”
她就说,怎么就那么碰巧遇见如韵郡主,怎么手上还拿着一个没成品的步摇,感情又是在演苦肉计。
而且,她还信了周生那乱七八糟的屁话,竟跟前连个自个的人都没带。
看顾夭夭生气,叶卓华忍不住轻轻捏她的鼻尖,“我倒不擅长骗人,骗人的是周生。”
他便是知道周生这个人,满嘴不着调,不过,用来骗顾夭夭,刚刚好。
顾夭夭冷冷的看着叶卓华,“叶大人,好算计。”
又一次,落了圈套。
“既然知晓了,不若就从了我,也省的你这一次次的被我哄骗。”手再次试探的靠近,这一次,可不是头发,而是冲着顾夭夭的脖子去的。
想着,将顾夭夭的脖子揽过来,而后靠近自己。
再然后让她无法挪动,自己便可以为所欲为?
只是想法太过于美好。
啪!
这一声,将他唤醒。
叶卓华眯着眼睛,没想到顾夭夭真的会对自己动手,揉了揉脸还挺疼。
顾夭夭不过是下意识的动手罢了,看叶卓华似乎有些生气了,紧紧的抿着嘴也不说话。
“打我?”叶卓华微微的挑眉,心里突然想起,听下头人说瞧的什么本子,上头便说,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看着顾夭夭,一脸你耐我何的样子,眼睛忍不住弯了下来。
而后,手开始解自己领口的扣子。
顾夭夭一看叶卓华的动作,脑子嗡的一声,“叶卓华你做什么?”
叶卓华当没听见,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但瞧着顾夭夭想走的时候,抬手将人给拦住了。
一只手,禁锢着顾夭夭不让她乱动,另一只快速的解下盘扣。
“叶卓华,逼我?”顾夭夭冷哼一声,她不过是因为日子还能过的下去,便勉强的在叶家待着便是。
可若叶卓华放肆到这般地步,她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再留下来。更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还应该将委屈无声的吃下去。
话音落的时候,叶卓华的外衣正好解开,在顾夭夭的注视下,将外衣落在顾夭夭的身上。
“这么冷的天,莫要冻着了。”叶卓华带着气出来的,自然是没想那么周到,连个袍子都没披。
至于顾夭夭,都听说出丑闻了,自然更没有那个心思。
将外衣披在顾夭夭的身上,叶卓华只剩下的白色的中衣,而后背过身子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放心,给我俩胆我也不敢动你,上来,背你回家。”
这话,叶卓华说的自然不假,今日耍了心思让顾夭夭自己出来,能靠近一些已经不错了,若是真犯了糊涂,将人气了顾家。
就顾父的性格,不得将叶家的房顶都掀了?
还有顾老太太,护短的很。
顾明辰与他虽说是同僚,可顾夭夭只送个信,让他参自己一本,那可是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的,妹婿同僚这个东西,在顾明辰眼里就是屁!
至于冯泽,那更不用说了,只要顾开口,莫要说自己了,就是冯将军都得靠边站。
想想,就有些头疼。
他费心费力的掌握局势,顾夭夭只将顾家的人捧起来,便让自己动不得。
若是怀了鱼死网破的心思也就罢了,但凡还想要与顾夭夭和好,那是半点错都不能范。
上回,带石头的凳子,那股子痛他还记忆犹新。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顾夭夭,听着叶卓华这般抱怨的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我自己有腿。”
叶卓华哼了一声,“你这两条小腿能走到家?明日祖母过来,你让她老人家看见你一瘸一拐出现,估摸也不用谈了,直接找族里来人商量和离。“
就老太太宠顾夭夭的架势,叶卓华说的自是毫不夸张。
顾夭夭哼了一声,不过还没有动,“那,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叶卓华回头瞧着顾夭夭,嘴角冷冷的一笑,“族里来人我便会放手了?左右我不舒服,那大家都别舒服了。”
反正,死也不放手。
顾夭夭原本已经动摇了,看叶卓华这般样子,火气又上来了,“你是在威胁我?”
叶卓华也没回话,直接将人拽在自己背上,“让你上来便上来,害羞个什么劲?”
顾夭夭看着叶卓华的肩膀,若不是用仅剩的理智克制着,此刻定然狠狠的咬上去,不见血绝不罢休。
不过嘴上,却是不客气,“害羞?莫不是你有什么错觉,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什么场面没见过?”
听了顾夭夭的话,叶卓华轻轻的叹息,“你可真知道,如何往我心口扎刀子。”
顾夭夭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是上辈子成过亲而已,活到那个年岁,成个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话到嘴边,又给也咽了回去,活了那么大年岁,可有个人始终没有成亲。
唯一被人传出来的外室,李语诗,还将人充了军女支了。
这般一想,似乎,他说的从前情深,也不是骗人的话。
两个人突然安静下来,显得耳边的风声异常的凛冽。
黑暗中,叶卓华只穿着中衣,衣摆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可额头上全都是汗。
渐渐的,听着呼吸都急促了些。
“将我放下来吧。”顾夭夭到底没沉住气,说完便要挣扎下来。
叶卓华的手却揽的很用力,不让顾夭夭动弹,“怎么,心疼我?”
顾夭夭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莫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吧,是你将人撵走的,落的这般下场,也是活该!”
好好的马车不坐,大半夜的非要走回去,累死活该。
叶卓华停了一下,而后又继续往前走,“即便我不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跟着,毕竟,谁知道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不过,顾夭夭啊没想到你胆子大的很,连青楼那种地方你都敢去,是不是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的事。”
“或者,哪一日我醒来塌边睡个男人,也应该淡然的应对?”
叶卓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仿佛顾夭夭去青楼的事,准备定在耻辱柱上,一遍遍的念着,一遍遍的让顾夭夭自醒。
“闭嘴!”聒噪的让顾夭夭都心烦了。
“你还有理了,你知不知道你嫁人了?是不是我不碰你,你就没这个自觉。也就是现在我脾气好,若是换成从前,我定不饶你。”所谓的脾气好,不过是因为,后悔磨出来的。
上辈子位置站的越高,心里便越空,那脾气便不受控制的更大。
杀人,也都在一念之间。
叶卓华的话顾夭夭是越听越听不下去,“姓叶的,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拼,你要怎么拼?”叶卓华倒是来了兴致。
大半夜的,诚如顾夭夭所言,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如何听不明白叶卓华话里的意思,而后猛地活动,便要下来。
“好了,你再这般,我不保证混乱之中手不会碰到别的地方。”终是叶卓华,又威胁了句。
“我劝你做个人!”
叶卓华冷哼一声,表示对于做人并不敢兴趣。
当然,这要看,怎么个做人法?
许是因为时间太晚,顾夭夭有些困了,又或许,因为叶卓华走了一路有些累了,总之后来,谁也没说话。
终于,看到了叶家的大门,“夭夭?”叶卓华轻声的唤了句。
“嗯。”顾夭夭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叶卓华看着叶家门上的牌匾,一声叹息不自觉的溢了出来,这小丫头怎么还不睡?只能任命的,再背着转了一圈。
待顾夭夭没反应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夏柳因着担心顾夭夭,一晚上也没睡,周生因为担心夏柳喊人,坏了叶卓华的好事,也没敢去睡,只盯着夏柳瞧。
闹的夏柳,一晚上都没去如厕,生怕周生脑子发热再跟进去。
这一会儿,肚子难受的一阵阵的疼。
人都说,活人能被尿憋死?夏柳想,她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夏柳正觉着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的时候,终于瞧见也叶卓华,“姑娘。”顾不得什么利索,赶紧迎了上去。
叶卓华赶紧摇头,用眼神制止夏柳,“莫要吵醒她。”
趁着烛光,夏柳瞧着顾夭夭缩在叶卓华的外衣里,脸微微的发红睡的香甜,想来也没出事,点了一下头,轻手轻脚的给顾夭夭整理床。
待整理好,叶卓华背着顾夭夭进去,可却没有将人放下的意思,而是斜了夏柳一眼,“退下。”
夏柳自然是犹豫的,虽说瞧着顾夭夭睡着了,可准确的说,只是闭上了眼睛,而且闭上眼睛并是不代表是睡着了,有可能也是晕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过去好生的瞧瞧。
可是周生先一步发觉的夏柳的意图,再次动用蛮力将人给拽走了。
夏柳原本憋的厉害,又不敢挣扎的太过,只能随了周生的心意。
“你做什么,莫要以为我不敢将你如何,姑娘虽然嫁到了叶家,可却也是顾家的姑娘,若是知晓她受了什么委屈,顾家绝不会放过你们!”夏柳沉着脸,一板一眼的说道。
周生倒是很认真的点头,待夏柳说完,周生啧啧了两声,“小姑娘,那你觉得,你家姑娘会被他家夫君怎么欺负?”
“自然是打晕了!”夏柳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周生不停的摇头,“我们家主子脱了衣服将你家姑娘打晕?你来与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打的?”
夏柳还想张嘴,只是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突然涌在脑子里。
脱了衣服打仗,还能有什么个打发?
脸瞬间憋的通红,“不要脸!”
这人还是官爷呢,怎么就这般没个正形?就不该吃官家的俸禄。
看着夏柳的神情,周生自是知晓她该是想明白了,“你说,你家姑娘都想开了让我家主子搬过去同睡,怎么你还没想开?”
夏柳想解释,搬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
可,可到底是在一起了。
看夏柳不说话,周生又继续说道,“我们主子可是堂堂刑部尚书,你说让人瞧见了他穿着中衣在外头晃,以后还怎么见人?我们主子可是要脸的很,若非你家姑娘愿意,他怎么会将脸面踩在地上,不管不顾。”
左右,周生将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练就的及其传神,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夏柳瞪了周生一眼,与自己这般的人理论,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想想也是,叶卓华怎么敢欺负顾夭夭,她一会儿传下话去,让下头的人都机灵点,若是瞧着有什么不对,直接回去禀顾家人。
看夏柳要走,周生急忙追了上来,“你要做什么去?”
想着,都将话说在这般地步了,夏柳怎还不放弃?
夏柳回头瞪了周生一眼,“我要去如厕,怎么你还要跟着?”
刚才提着心没觉得什么,现在缓和过来,那股子劲倒是立马出来了。
周生自然退后了两步,干笑着挠了挠头,“怎么,小丫头瞧见我紧张的,都憋不住了?”
跟下头的人学的,有些话不经过脑子便冒了出来。
夏柳的脸再次变红,怒斥了一句,“登徒子!”便小跑着离开。
周生远远的望着夏柳的背影,突然想起来,今日是她安顿的那个顾子皿,这大晚上的,与个陌生男人相处,突然间火气就起来了。
而后,就想起叶卓华头顶那一片青青草原,慢慢的抬头,似乎自己头顶也带了颜色了?
另一边,将俩人撵出去后,叶卓华也有些发愁,想着该如何将顾夭夭放下。
若是坐着放,动作太大,怕会将顾夭夭摔着。
在床前端详了好一阵,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他从后面拖住了顾夭夭的身子,而后用腿使劲的撑着身子,一点点的将顾夭夭放下,他既要考虑不能将顾夭夭放的太重以免惊醒。
又要注意,莫要失了分寸,压在顾夭夭的身上,将人压疼了。
几番周折,终于将顾夭夭放下了,这个动作到底还是难的,只这一下整个身子都是汗。
原本想松一口气的,只是顾夭夭突然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呓语了句什么。
吓的叶卓华赶紧将顾夭夭抱住,胳膊微微的用力,就当还在背着顾夭夭,让她有点约束感。
顾夭夭在睡梦中微微拧眉,不过到底没有睁开眼,过了一会儿便睡的踏实了。
“夭夭。”待了一阵,确定没有动静了,叶卓华在旁边轻轻的唤了一声。
看着顾夭夭没反应,终是敢大口的喘过来一口气。
刚才还没觉着,此刻松下口气,只觉得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就如同针扎一般刺痛。
而且,动都不敢动。
美人在怀,原本该是满室温情,此刻,只有一个受伤的可怜人,在与自己的病痛,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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