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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航远,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原谅我的欺骗,从见到你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在欺骗你,利用你的善良,当我知道有另一个人去了子砚时,我决定抛弃你,对不起,我很早就知道你是长须山人的弟子,所以我才要带你回子砚,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告诉你我喜欢你,其实我在骗你,我并不是喜欢你才要带你回去的。子毓的事情在我的预料之外,我想要早一些回子砚,但是我却不能拒绝你,那时的我还不能离开你,我只能随着你,可我没想到我会不顾一切地去救你,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只是想告诉你,在不知不觉中你也住进了我的心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想也许就这样也没什么,毕竟你要和我在一起,我若是能真心对你,于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的师弟会去子砚,我必须做出抉择,你知道我中了毒,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子靖国的九皇子,用你来换解药,他同意了,你的身份是最大的筹码,我知道他一定会同意的,我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你,我真的不愿意这么做,可是我真的别无选择,昨天我是故意带你去衡记茶庄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去找四皇子,这个时候我就出了城门,你出门的时候,我在身后看着你,直到再也看不见,我的心从未这么痛过,我多么想带你回去,可是我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我不能,也不敢,我无法当面和你说,也只能是这样留一封信,现在的我应该马上要出边城了,再见,航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利用了你,这是我的错,我永远都有愧于你,也许,航远你永远都不远意再见我了吧,那么,再也不见了,航远。”
张航远放下手中的信纸,泪水已经打湿了纸张,部分字已经晕开了。
张航远却不在意这些事了,他手紧紧捏着信,手指头抠着桌子,头趴在桌子上,泪水横流下脸庞,滴落在桌子上。
“堂广……堂广……”张航远喃喃地喊着吴堂广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喊的嗓子干哑了,发不出声来,却依旧执拗地张着嘴。
张航远的泪水已经流到干涸,他的眼睛又干又红,直直地盯着前方,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张航远不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天塌下来了,压的他透不过气来,他只想苟延残喘地呼吸着,这一刻只要吴堂广回来,哪怕都是欺骗,都是利用,他也心甘情愿。
张航远终于哑着嗓子,挤出一缕声音“堂广……”
原来,他真的走了,他真的不在我身边了。
张航远竟然发现自己在笑,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发笑,他笑的越来越发生,越来越疯狂,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以后也会如此。”
“因为我想,我想带你回子砚,在我们的家里,我们一起,而不是在子靖,在异国他乡。”
“航远你真好看。”
……
吴堂广说过的话一个又一个,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浮现,张航远摇着头,用手死命地砸着头,想要这些话从脑中消失,可是他们却越来越清晰,连吴堂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配合着话语出现,好的,坏的,开心的,悲伤的,每一个张航远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航远从手臂到手指尖都在哆嗦,他从怀中掏出柳离恂给他的解药,为什么堂广要说没有选择,为什么堂广要说他只能这么做,明明还有方法的啊,明明可以在一起的啊,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为什么……
“堂广……你怎么就不能多等等吗?很对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所以,堂广,你把我卖了吗?在堂广眼里,子砚比我更重要,我应该知道才对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张航远坐在地上进行着自我催眠,药瓶顺着地轱辘出去很远,就像吴堂广一样离张航远远去。
“客……客官,有,有人找你。”店小二在门外试探着轻声的问。
张航远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对外界的所有声音都充耳不闻,都与他无关。
吱呀一声,门被大力的推开了,张航远连头都没回,无论是谁进来,来干什么他都不感兴趣了,因为他知道,世界上谁都会踏进这个门,只有已经离开的吴堂广不会,永远不会。
“小远……”柳离恂走近张航远,他看着张航远颓废的样子,声音不免哽咽,“对不起……”
张航远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僵硬了,像石像一样。
“小远,地上凉。”柳离恂蹲下去,想要把张航远架起来。
柳离恂很是费劲的才把张航远从地上弄起来,张航远不用一点力气,全身都是软的,无力的靠在柳离恂身上。
柳离恂看着这样的张航远,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撕开了,涓涓的留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却仿佛流不完一般,持续的疼痛着。
他更希望张航远抱怨,大哭,摔东西,而不是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是待着,没有灵魂,没有内容。
“小远,你跟我说句话,看着我,说什么都好,你可以骂,可以打,求你,一定不要这样。”柳离恂抱着全身都靠在自己身上的张航远,抚摸着他的后背。
张航远听到柳离恂的话,反应了好久,才慢慢地,慢慢地把头看着柳离恂,盯着他一直看,然后又把头低下,插到柳离恂的怀里。
胸口传来轻微的震动声,“他走了。”张航远闷闷的说。
柳离恂长吁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还好,小远还愿意说话。
但是听着张航远沙哑的声音,柳离恂又不免心疼起来。他更温柔的抚摸着张航远的背。
“我做错了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呢,现在我是一个人?为什么,他……走了。”张航远眼神空洞,像是在问柳离恂又像是在问已经远去的吴堂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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