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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祁内息反噬的这两日,除了晚上将白倾倾送回信襄侯府外,其余时候都与她身影不离。

白倾倾过后一回忆,倒是想不起什么与反噬相关的。除了游湖,便是逛夜市,看杂耍,还被他带去了别庄,钓鱼跑马,累了回园子闲适了大半天。期间又被他寻着借口亲了几回。

安玉祁也察觉到,自己和她在一起时,不知不觉就会忘却了记忆中的黑暗,整个人也柔和放松下来。吻到她时,就连身边拂过的风都是甜的。

反噬过去后,安玉祁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惜。

不过好在,他们大婚的日子定的并不远。等娶到她后,今后便能日日相伴,做任何亲密之事。

他抚摸着改好新送来的大红礼服,眉间常年萦绕的厉色渐散,尽显温柔。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也能拥有如此幸福的时刻。

在各处忙碌又仔细地筹备之下,白倾倾的大婚之日逐渐临近。

太后派来信襄侯府帮她的宫人不少,虽然大婚的一应事宜都有人安排,但白倾倾还是挺忙的。

缝制嫁衣的绣娘尽心尽力,一直在完善增改细节,到了大婚前一晚,还在比照着最后做了点小调整。

白倾倾跟着核了一遍流程,又最后试了一次嫁衣,夜色就已经很晚了。算算时辰,沾一会枕头便又要起来梳妆。

院子里的最后几人也都散去,四周安静下来。白倾倾有点饿,让春芙去拿点吃的来,自己则在房内脱换嫁衣。

过几个时辰还要穿,白倾倾其实也不大想脱,可又怕睡皱了。

正要去解腰带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窗边有一道闪过的人影。

这么晚了,又是这样的身手,由于安玉祁闯过她几次院子的行为,白倾倾下意识就以为是他。

还当他忍不住想来见她了。

可一抬头,入眼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白倾倾愣了一下,身体先一步察觉到此人危险的气息,瞬间警觉,后退大喊:“来——”

后一个字戛然停住。

白倾倾被制住前,只来得及拂袖,打碎了手边的杯子。

她身形凝滞,眼睁睁见这人将自己提着带走,暗道她既无灵力又无内力,真是吃大亏了。

端着点心过来的春芙和外头将要守夜的丫鬟,只听见了小姐的一声惊呼,以及杯盏碎裂之声。

她们还当小姐是摔了,吓得赶紧进来。可屋子里头除了一扇摇晃不止的窗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天呐!小姐呢?

虽已夜深,安府仍然灯火通明。为了明日的迎亲,安府上下这晚没人能睡。

安玉祁心里想着人,也就更加无法入眠。

然而明日就要大婚了,却又很不凑巧,他的内息在这个时候竟又突然逆行冲撞起来。

因为白倾倾的缘故,两次反噬的间隔有所延长,他也不知今日会恰巧如此。

发现内息骤逆时,他下意识想去找白倾倾,但看眼天色还是止住了脚步。

这个时辰她肯定睡了,明日大婚又会很累,不能吵着她。

于是他便兀自敛息调理,决定暂且忍受一阵。当他在心里想着人时,就连疼痛仿佛都减轻了。

明日的吉时较早,届时他早些去迎亲,在白府外头等着。只要接到人,靠近她的身边,他也就不再需要如何忍受。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兀地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朔望敲响了房门,面色凝重透着焦急。

过了片刻,房门从内打开。安玉祁在看到朔望糟糕的脸色时,心里蓦地一下犹如石坠沉渊。

他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发生何事?”

朔望不敢说,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白姑娘被人劫走,失踪了。”

长鸣这些日子一直在安府帮忙,这会正督促着在做最后清点,得知白倾倾出事的消息,急得立马跑了过来。

对上师兄漆黑阴冷,浓重黑雾如有实质的瞳眸时,他顿时陷入了一种窒息之感,仿佛一柄刀就悬在他的喉间。

他头皮一麻,想起自己是有过案底,瞪大了眼解释道:“师兄,这回不是我。”

安玉祁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长鸣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师兄了,比那日打他时可怕了不知多少。也就以前他们还未获自由时,在糟糕阴暗的境地中曾见过他的这副模样。

就在这时,有下人匆匆跑来,手里拿了一个布包,是不知什么人扔进府中的。

长鸣离得近,先一步接过打开,露出了里头那件大红的嫁衣。

安玉祁一把攥过,用力到骨节发白,内息也更加紊乱。嫁衣上的绣纹与他的礼服是一致的,这是倾倾的嫁衣。

一张纸就压在嫁衣底下,长鸣看到飘出,立马伸手拿住。

他看了一眼后,眸色诧异。脸上青白交织,最后啐了声,眼露狠色咬牙道:“是他们!”

安玉祁闻言看向他,怒到极致却显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冷静,问道:“他们?什么人?”

这伙人与长鸣有仇。因为长鸣之前坏过他们一笔大生意。

他们的生意,就是让底下的人手四处拐卖孩子,再卖去别处。

长鸣幼年就是被拐抢走的。他们的头头和他那师父有些交情,后来才落入了师父的魔爪下。对于这种事他向来无比痛恨,因而之前在外时发现了被这伙人拐走的孩子踪迹,便闯入干翻了他们的窝点,救了那群孩子。

但没想到,对方竟暗中找着他来了这里。

是他惹来的人,却害师嫂出了危险。长鸣一时都无法面对安玉祁,气得眼眶发红要去将白倾倾救出来。

安玉祁伸手拦住了长鸣。

长鸣抬手搭在剑身上,显嫩的面容尽是凌厉杀意:“师兄,我定能将嫂子好好带回来。嫂子有事,我以命相抵。”

“你抵不了。”安玉祁眸色森冷。

倾倾若是有事,整个天下都抵不了。

“不是冲你来的,是冲我们来的。”

安玉祁看着纸上所留的地方及署名。对方他当年还有些印象,和他们那师父是拜过兄弟的。劫走倾倾,亦是在针对他,毕竟人是他和长鸣联手所杀。

他回京后,抛却了当初的名号,斩断过往。对方应该是被长鸣毁了窝点后,顺着查来才发现原是他们二人。

安玉祁将嫁衣递给朔望,疾步往外走。

长鸣跟上,却发现他不是去往城外。

安玉祁纵马往宫城而去,急觐皇上借兵。

他要这伙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

宋芜因为好友明日要大婚而兴奋,又想着她和杨长卿的事,晚上少有的失眠了。正躺在床上辗转时,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外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

像是从城中街道上传来的动静。都这么晚了,宋芜心里有点不踏实,坐起来喊了人去一问,才得知白倾倾被人劫走的事。

街上的动静,是安大人在带人赶往救人。

宋芜一下就傻了。

一刻钟后,被下人叫醒的杨长卿,就在府门外看到了哭红眼的宋芜。宋芜一看到杨长卿,就上前拉住他道:“杨大哥,倾倾不见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帮我找找她,帮我找她好不好?”

城外偏远的一座山脚下,白倾倾被人带入了一间废弃许久的破旧小客栈。

她穿的嫁衣内里复杂多层,他们一将她抓来,就扒了她最外头的那一件,然后将她丢在了一个房间里。

白倾倾来时观察,这儿只有五个人,但看这几人的架势和手茧,应该都是刀尖舔血不怎么好对付的那种。

其中有两人守着她,白倾倾本欲探探口风,但突然瞥见了他们看向她的眼神,竟有些不大对劲起来。

她容貌姣好,此时又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娇艳灵动。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移不开眼。

二人守着看着,心底都不禁躁了起来。

他们只想骂娘。美人在前,这都忍得下,还是不是男人了。

大个的向矮个的使了下眼色。

这女人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动了应该没事吧?

另一个正巧也是这么想的。

白倾倾见情形不对,心口一紧,在二人靠过来时,对那大个的说道:“那个,你眼皮怎么了?”

男人笑道:“小美人,你不关心自己,还有空关心我呢?”

“我看你眼皮抽动,似是风邪之状。”白倾倾一本正经道,“别看是小事,不重视很容易会瘫的。”

男人心道他哪里抽了,刚是使眼色呢。只不过被这么说后,心里下意识也有些不得劲。

“小美人瞎说什么,你难道还会看病?”

“是啊,我从小乡间长大,医术巫方都很擅长。我瞧你这面色,晚上睡不好吧,是不是还总做噩梦,心悸冷汗?”

大个的一惊,还真说准了。刚起的色心被好奇压了下去,过来问道:“你这都能看出来?那你看我这是什么毛病?”

白倾倾嗯了半天,才支吾道:“难说,但看着挺严重的。你把我穴解了,给你仔细把个脉才更清楚啊。”

呵,玩这把戏呢。

不过二人转眼又想,解了穴她也跑不了啊。

矮个的指了指自己:“我呢?”

白倾倾盯着他观察了一番,夸了几句,说道:“你身子瞧着不错,应该没大毛病,能长命百岁的那种。”

大个的不肯了,凭什么他长命,他却不好?

不过这么冷静的女人,他们还没怎么见过,不免疑道:“我们抓了你,你却肯给我们看病?”

白倾倾十分委屈:“正因为被你们抓来,才要识时务啊。我有点用,你们也不会对我那么凶是不是?”

有道理。

矮个的还想先问过大哥,大个的越想越心慌,已经将穴给解了,还将手递去催她快点给看看。

就这么个弱女子要是能跑,他们真是白混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当头的那人恶狠狠皱眉,进来大喊道:“吵什么?”

二人被骂,忙解释了一番。

这人眼神往白倾倾这一扫,心中冷笑,这种低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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