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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殿下的,孩子该如何称呼旁人,还是得殿下来做主。”

“他们一个个的……”姜青岚轻叹了声,很是受用地猫在他怀里。

楚亦茗收紧些怀抱,道:“我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孤儿,我听着,他们也没什么恶意,至少都盼着我的孩子好,对吗?”

姜青岚埋首在他颈边,毛茸茸的头蹭得他一阵痒痒,本以为是柔情蜜意,哪知这成年男儿竟是与一月胎儿呷了醋。

竟是老不自在的语气,说道:“盼着孩子好,你才主动抱着本王哄一回。”

楚亦茗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止都止不住。

“哦,本王说出了你的心声,你就这么高兴。”姜青岚坏心地在腰间挠了挠,楚亦茗登时止了笑声,敏感到一个不慎,露出一声哼吟来。

正在此刻,屋门忽然被推开,那响动惊得楚亦茗瞪大双眼,自觉羞耻地要将姜青岚推开一些。

进屋的不必瞧,他都能猜到是三位自以为将成为爷爷的权贵,怎么说也都是长辈。

陈院使倒也罢了,治病都不是头一回,可其余二人他是从未见过的,怎好初次见面,便是被姜青岚压在床上,还,还发出了那样难堪的声音。

楚亦茗用力也没推开姜青岚,只好附在人耳边,悄声说:“殿下先起身,这样,怪难为情的。”

“唤我名字。”姜青岚不仅不动,还仗着里外间隔着屏风,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楚亦茗更是羞得脸都红了,耐不住这男人在他心中该是不讲理的,他更小声地轻声唤道:“青岚,你行行好罢,我日后还要见人的。”

姜青岚却是玩心起了似的,捏住他的下巴,唇包含着他的唇,双眼更加明亮了起来。

直到那三人立于屏风后,碍于里屋是摄政王的身份,不得再上前,为首的左相出声求见,姜青岚这才放开了楚亦茗些许,敷衍极了地对着外面说:“有事说事。”

“王吩咐,须得在处理了麒麟殿那位的事后来回声话……”里间不多大声的动静,使得这位老臣忽然噤了声。

姜青岚隔着屏风道:“你就这样回话吧,本王听得见。”

楚亦茗扯了扯姜青岚的衣袖。

姜青岚却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低哑着嗓音,轻声诱|哄:“唤夫君就放过你。”

“你真是……”楚亦茗鼻尖因紧张冒汗,张了张嘴,难以启齿。

那外间的姜国丞相已是开始说起正事来了:“王毁了麒麟殿那位的容,这是欺君,往大了说,是谋逆。”

楚亦茗一听“谋逆”二字,登时紧张地咬着下唇,满目担忧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却见姜青岚满眼自信,温柔地笑着用唇蹭了蹭他的唇,又落吻在他耳边,道:“我喜欢你关心我。”

只这一语柔情如陈酿,醉人心脾,楚亦茗的呼吸就难抑地急促了些许,赶紧心虚地捂了捂口鼻,责怪的眼神瞧着姜青岚。

屏风外的声音请示道:“王,这是正事,不如暂且放下私情,同去书房商议可好?”

这同去的说法,还未惊动摄政王,就已被陈院使打断,道:“他有孕,须得卧床,不能随意走动。”

左相语气一沉,道:“本官未曾言及劳动他。”

楚亦茗心知这三人是发现了他与姜青岚的所作所为,一时间赧得翻过了身去,用被子掩住了头脸。

却听姜青岚此刻才有起身的动静,对着外头的人,没好气地下令,道:“姜兰若得罪的是王妃,落得个什么下场,也该说给王妃听,他若是高兴,这事才算办得好。”

“这……王妃……”

显然那三人都不接受这个名分,堂堂摄政王,未来的皇帝,年已二十五才娶亲也就罢了,若让世人知晓,这正妃还是一位男妻,才真是要惊掉大牙。

左相谏言道:“这位住在正房,礼遇无妨,毕竟……嗯……是有了您的子嗣,可名分这事,不妨……”

“本王命你有事说事,他不是尔等能置喙的。”姜青岚根本不欲商议,这话说得威严,只教那三人再不敢沉浸在做了爷爷的幻梦里,谨守着身份恭敬应是。

左相道:“姜兰若左半张脸被瓷片伤得深可见骨,尤其是左眼自眉骨划下那道,损了他整只眼睛,如今,已见不着光了。”

“应得的,”姜青岚扯下被子,细瞧了瞧楚亦茗的反应,确认无事,方才冲着外头道,“接着说。”

“他有意说此事是您谋逆所为,臣,在您前往他住处救人时,已得了您的命令,聚集朝臣,在他处理掉龙床上的马夫前,便已领人赶到,又合上李富贵等天子近侍的证言,坐实了姜兰若与那马夫胡闹一场,杀了人也被那马夫伤了脸。”

“姜兰若缘何不言及他人?”

姜青岚这一问,左相愣住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这是明知故问,要说给楚亦茗听的。

“若是说出了王妃,提及旁人的脸受蛊师改变成帝王,岂不是认了自己长久以来的荒唐行径,那蛊师,本就是天子近臣献进宫的玩物,他不认,就是臣等查得彻底,也动摇不了天子的名声,可若是认了,右相那些个儒生出身的老古板是断不可能再拥护此等昏君。”

言及此,那曹将军也发了话,道:“圣上养伤为重,臣遵王的命令,派重兵围住了行宫,料想他也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

姜青岚语气淡然,道:“此行前去行宫,最初是为何?”

“这……”那两位重臣都安静了。

姜青岚却是眼瞧着楚亦茗,话对着外头说:“但说无妨。”

左相道:“臣曾谏言,既是王妃遭了暗算,换了脸,大可以取代圣上做些下作事,臣等一样如这两日所为,将那毒瘤上的疮疤揭开给右相等人瞧见,圣上有意出宫,臣等也以为是大好的机会,当时王不允,可是王夜里又允准了。”

这不允准,是姜青岚不愿意利用楚亦茗。

这允准了,只因楚亦茗那日在宫墙上偏说要出宫走动走动。

楚亦茗听了这许久,早已是明白过来,这是姜青岚想要他的信任。

按理说,这会子就该安静地听,也好让姜青岚放心他二人之间不再会因这些事被人挑拨产生嫌隙,可他是能忍得住,肚子里那个却忍不得了。

楚亦茗拽了拽姜青岚的手,颇有些难为情地虚掩着唇说:“殿下,我饿了。”

那屏风外的人还在喋喋不休。

屏风里的人已是赶紧走了出来,那气势汹汹,只教人以为有何大事。

姜青岚目光冷冷瞧着左相,道:“今日可要留在王府用饭?”

“正有此意。”左相反应迅速,惊讶只在一瞬,立刻是喜怒不形于色,欲接着前话说。

就听姜青岚人情淡薄极了地说道:“剩下的话,就等到用膳的时候再说吧。”

楚亦茗眼瞧着姜青岚三言两语送走了人,待这男人回来时,他仍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殿下也可以先和他们去说正事,我这里,殿下随便指派个人来送些吃食就成。”

“茶茶,你可知本王为何明知你饿着,还容许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

“其实,也没很久,”楚亦茗叹道,“是我饿不得,不争气。”

姜青岚摇摇头,替他拢了拢长发,道:“因为你不相信本王,见到陌生的侍从,也许会以为是本王派来监视你的人,你会不自在。”

“不会的。”楚亦茗眨了眨眼睛,他可从未在姜青岚跟前抱怨过跟前侍奉的人呢。

姜青岚却道:“可你那日,却将他们都撵出去了,才让姜兰若有了下手的机会。”

楚亦茗面色局促,他不过是不习惯,压根没联想到监视。

只是前世卧病久了,见到病榻围着生面孔,总有种被当作了实习教材的感觉,这滋味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姜青岚面色苦恼道:“是本王的安排不合理,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殿下,你……”难道就是这样守在我身边一天一夜的吗?

所以左相和将军才会来此说政事。

“本王只是想要你的信任,”姜青岚倏然近些,落吻在他额上,“本王知道你更在意的是孩子而不是我,若是不得信任,保护你都束手束脚,又该如何守护我们的孩子呢?”

“殿下想要我如何做?”楚亦茗温柔抬眸。

姜青岚双眼疲惫却也温情,道:“从今日起,再不离开王府,做这里的主人,做我的王妃,只信任我,看着我,让我带着你,一步一步入主中宫。”

楚亦茗并不在意中宫的位子,叹道:“可他们方才还说……”

“他们都是臣,”姜青岚神色笃定,道,“本王从未想过有子嗣,若是有,这孩子就必须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

姜青岚对于皇后所出嫡长子的执念,早在那日提起自己身世时,就有表露。

楚亦茗点点头,只是不确信自己是否有幸活到那一日,毕竟如书中描写,他二人是在一年后才有如今这般相处的。

想着书中人,楚亦茗不禁思及自身,一时竟是想愣了神。

姜青岚轻声问:“饿晕了?”

不是饿晕了,是他怎么看姜青岚,都不似书中爱慕一人,就要囚|禁到死的暴|君,或许自己改变了命数,也不会如书中人短命呢?

“青岚,若是你以后不发脾气就好了。”楚亦茗温柔地叹。

若是再不发脾气,他就真要对姜青岚另眼相看了。

姜青岚倏然一笑,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道:“只对你一个人不发脾气。”

楚亦茗眼神一犹豫。

姜青岚立刻追加一句,“也会对你腹中的小家伙好。”

“小家伙要饿晕了。”楚亦茗笑了。

他喜欢看见姜青岚对孩子好,哪怕这孩子还未出生,他也希望万千宠爱于此子一身。

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现在就有三个权贵爷爷了,文臣武将医官俱全,想必是比自己有福气的。

这日姜青岚亦是命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仍是有意让他一一试过,能接受的就亲自记下来,还与他玩笑说:“世间食材千千万,总有一日本王要为你备齐一桌来。”

楚亦茗却只是无奈地笑笑说:“可惜了你准备了这么些,我次次都只能咽下一两种。”

姜青岚每见他尝上一口,都比他这满足了口腹之欲的人还要高兴,只一勺勺喂到他唇边,劝他道:“有一种能入口的都值得了,来,多吃一点,你可不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瘦瘦的,人家瞧见还要说,咱们这样的富贵人家,竟还能饿着孩子了。”

“我喜欢葡萄,殿下,嗯,我还想吃葡萄。”

这有人宠着自己,一点小吃变着花样精心地准备,谁又能不喜欢呢。

食欲这东西,就是说来就来。

昨日还只能吃个蜂蜜,如今就葡萄汁子日日想着,贪吃了好几日。

一晃这卧床养胎的日子就过了半个月。

楚亦茗一天夜里,忽然发了热,这一病着,可是急坏了忙到后半夜才归来的姜青岚。

姜青岚一进了里屋,就见楚亦茗头上搁着湿帕子,周围乌压压跪着一地侍从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竟是连王妃的手臂伸在被子外头都未发现。

他几步走到床边,一脚踢开离得最近的侍从,呵斥道:“连被子都盖不好,活着有何用!”

“殿下别怪错了好人,”楚亦茗声音沙哑,伸手牵住这脾气忒大的王,唇都被烧得干枯了,还在温柔劝说,“他一直伺|候得妥帖,是这种捂汗退热的法子太难受了,我没将太医的话听进去。”

“这不发发汗不成,”姜青岚轰了侍从出去,赶紧坐到床边,拧了个湿帕子,亲自照料,“本王这才出门多久,你这就……”

“殿下再为我这虚弱的身子守着,这天下事,该由谁来定?”楚亦茗努力堆出诚恳的笑容,两颊因发热红彤彤的,模样着实可怜极了。

“那天下事……”姜青岚正要说出什么为情不顾大业的话来。

楚亦茗立刻抬手捂了他的嘴,说道:“天下大权好得很,你不好为我说出胡话来。”

“好,听你的,”姜青岚心疼地用帕子擦拭着他的手,“陈院使来看过了,怎么说的,可严重吗?”

“他不是大事小事都跟殿下说?”楚亦茗问。

姜青岚敛下眉,道:“他说的,与你说的,能一样吗?”

楚亦茗听得明白,姜青岚又是在说只信他的说辞。

“说孩子无事,已经好多了,就是得躺得住,就是……”楚亦茗不知不觉耳朵都红了,垂眸说道,“就是劝我再少吃些葡萄,说天气渐凉,寒着胃,再则,葡萄太甜,吃多了,孩子会长得太大,会,不容易……”

生出来。

说出这三个字对他何其艰难。

姜青岚会心一笑,忙着给他掖被子,可楚亦茗倒好,人这边给他保暖好了,他那头脚又伸出去了。

“本王指望你说话能分心,你竟悄没声地再逃出来只脚。”姜青岚说着话,捉泥鳅一般灵活地抓住了他的脚。

楚亦茗只怪自己不是只真泥鳅,没有那滑不溜丢的本事躲得开,只好声求道:“放了我吧,真是热得很,这捂汗的法子可不成。”

“太医说是为孩子好,你都不听了?”姜青岚如今是事事都说为了孩子,只当是楚亦茗爱听。

哪知这安静了半月的小宝贝,今日竟是有了脾气,不为了对谁发作,只委屈得鼻子都红了。

姜青岚赶紧收回使坏的手,还是不忘掖好被子,转头再想关怀一声,却见楚亦茗眼眶都发红了。

“这怎么,伤心成这样了?”姜青岚另取了个帕子,给他擦脸,“谁欺负你了?”

“你。”楚亦茗鼻音嗡嗡的。

姜青岚奇了,自己是够收敛的了,答应楚亦茗不发脾气,他就连那一个个不顶事的侍从都没罚,怎么顺着小心肝说孩子的好话,竟还惹人要垂泪了。

“你为了孩子,也不管我难不难受,热不热了,”楚亦茗哀声说着,竟是越想越伤心,眼睛都热了起来,“捂了一身汗,我如何睡得着。”

“茶茶。”姜青岚语气无奈。

楚亦茗却是愁上心头,不多大的事,也只当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是不喜欢嘛,为什么非要盖被子,我就不能是自己不喜欢吗?”

“本王从前说孩子不好,不要孩子,你不高兴,”姜青岚说着冷漠的话,手却仔细给他擦着脸,“想着你喜欢孩子,顺着你说,你也不高兴,做父亲都这么难的吗?”

“我就是会容易伤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着这些就难过,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哭,我就是在你面前,控制不住。”楚亦茗揪着被子,正要翻身避开让人看见自己难堪的模样。

姜青岚却是扳着他的肩膀,偏要与他对视,道:“陈院使说你时常心绪反复无常,或许就和这孩子有关,本王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孩子的,若是他总碍着你的安好,那可就一点不可爱了。”

“我是不是太脆弱了,明明没有多大的事,刚怀孕有发热也是常事,可我……”

楚亦茗想说自己只要不见到姜青岚,就能是这世上最坚强的人,可不知为何,他每每一到这男人怀里,总有好些委屈说不完。

越是得这男人的关切,越是养出了一身矫情的病来。

姜青岚却道:“茶茶,你说这会不会,是因为孩子是本王的血脉,虽还不足两月,就有些本王的脾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作者更新稳定,希望仙女们能陪我一起连载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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