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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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里头大概是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消失了十来分钟,沈墨跟另外两个gogoboy已经大不相同,相较于此前的露骨直白,第二轮的造型带着高级的性感,虽然没有大片袒露的皮肤跟发亮的纹身,却跟几人本身的气质更为相符。
李轩中意的面相老实的gogoboy穿着水管工的连体服,胸前的扣子敞开,裤子上的布料更是被扯烂了一块。筋肉胡须男则打扮成了泰拳选手,常用的拳击短裤被换成了紧身款,布料方面也是前后失守。
柏子仁根本没留意这两人,沈墨出来以后,他的目光就没挪动过一丝一毫,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要是沈墨愿意,他很乐意匍匐在他脚下唱诵他的名讳直到天荒地老。沈墨以一种希腊神祇的姿态坦然而立,只用只披着一席轻薄的白纱,被一枚古罗马钱币样的纽扣固定在肩膀上,头上带着用月桂和铃兰编成的花环,右手臂上贴着一圈金粉,越发衬的肤色如雪,仿佛奥林匹亚之巅的迪奥尼索斯,流转的目光中有葡萄酒的香气。
而令柏子仁奇怪的是,他们腰腹以下全都发出嗡嗡的声响,几人的脸色也是瞬息万变,似乎在隐忍又好似在享受,迟钝如他,在看到沈墨古怪的表情之后也开始有所猜测,他脑袋里轰然一声,不由问李轩:“喂,现在这个情况……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李轩几乎是直挺挺地木了三秒,才大喘气道:“妈的,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但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声音,还有沈哥他们现在这样儿,铁定是后头那儿放了按摩仪之类的玩意儿,而且不是那种内置的款式,如果是放在身体里边儿的话,我们离这么远根本就听不到声音……这帮搞策划的可真是费尽心思,居然弄出个外用款,真是有够变态……”他拍了拍柏子仁的肩膀,道:“真是要歇菜,现在这样可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咯!”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柏子仁觉得他话里有话,似乎自己只猜到了其中一半。
夏野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端着酒杯喝的颇为惬意,半晌才道:“小朋友怕是没有交过女朋友吧?”话间也不等柏子仁回答,就笑着默认自己的猜测,进而道:“你想想,一旦臀桥架起来,按摩仪就等于夹在了gogoboy跟粉丝的关键部位之间,这玩意儿一旦震起来,别说做臀桥了,就是憋着不起反应都成问题,到时候腰上坐的还是你朝思梦想,心心念念要一亲芳泽的人,你猜会是个什么光景……我估计在场的十个得有九个湿一裤子,什么臀桥不臀桥的根本就是不这游戏的重点。”
李轩拼命点头:“夏老板说的对,臀桥只是个噱头。”
柏子仁闻言着实面红耳赤了一番,心道真是变着法儿的打擦边球,之前是黑暗里投票揩油,现在又要做这种刺激的游戏,估计现场的人全都得一拥而上,根本不管能做几个臀桥,只想挨着沈墨爽上一把。一念及此,血液又开始在脑袋里狂奔,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期待还是厌恶,总之情绪复杂根本理不清楚,强自镇静一番后,才望向夏野森道:“夏老板,这个臀桥你能做多少个?”
“怎么不叫叔叔了?”
夏野森看柏子仁梗着脖子,确实有些小倔驴的意思,不由调笑了一句,却又在他认真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沉吟了片刻道:“要是别人就还好说,可这次是小墨,我估计……最多两分钟,平均下来算我三秒一个,大概也就40个不到的样子。”他望望柏子仁,看他一脸严阵以待,感慨之余竟然生出点儿年轻时的冲动,道:“看来小朋友是非得帮小墨拿下这花魁不可?”
“你干嘛老是叫沈哥小墨小墨……”柏子仁嘟囔了一句,到底没再纠缠,只是点头道:“那当然,除了沈哥,其他人拿了也是名不副实。”
夏野森挑了挑眉,总觉得柏子仁的种种表现已经超过了他跟沈墨之间应有的教练会员关系,而凭他阅人多年的本事,竟然看不出丝毫的乱献殷勤,反倒带着某种淳朴的好感在里头。
他忽而出声一笑,继而喝干酒杯,问:“小朋友是喜欢墨墨吗?”
柏子仁闻言一愣,本能地想要反驳,但一来肚子里还装着乌七八糟的兴奋药物,二来本身就对夏野森抱有莫名的敌意,竟然鬼使神差地扬起脖子道:“是又怎么样,我敢做就敢当,可不像您这样,黏着沈哥又没有个态度……”话间惊觉失言,且自己也没有立场责怪夏野森,只得停住话头,讷讷道:“不好意思,夏……夏老板,我喝的有点多,这酒劲儿有点大,您多担待。”
“行了,你要是不顺嘴,叫我夏叔叔也成,我这年纪当你叔叔,你也不亏。”
柏子仁闻言倒是羞赧起来,原本只是揶揄夏野森的戏言,现在对方坦然接受,反倒叫他不知所措。索性主持人及时出现,他也没再费心接话,不过片刻功夫,主持人就揭晓了这一关的困难所在,正如他们所料,臀桥不过是个噱头,震动跟摩擦才是第二轮的送命题,话到最后,他又笑的花枝乱颤,神秘兮兮道:“不过,大家也都放心,如果真心想帮心仪的boy获得花魁冠军,那就必然得多做几个臀桥,但这么强的震动,四大金刚恐怕都得底盘失守,这可如何是好呢?诸位不妨开动脑筋想一想哦!”
柏子仁皱眉道:“怎么听他这意思还有别的把戏?”
夏野森跟李轩也是一样的反应,全都皱眉望向主持人,听他卖够关子才掏出个遥控器,硅胶材质,形如爱心,只有拇指大小,道:“大家别担心,我们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你们瞧,我手里拿的就是按摩仪的遥控器,现在已经被工作人员放在了我们三位boys的身上,只要找到遥控器就能停止震动,减轻臀桥的困难哦,不过……”他忽而暧昧一笑,啧啧有声道:“这东西又小又滑,藏在哪里可就不好说了哟!”
“干!”
柏子仁愣了几秒钟,居然颇为少见地爆了句粗口,他已经渐渐跟上了沙龙里的思维模式,好半晌才恨恨道:“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摆明了告诉人家,遥控器藏在沈哥他们身上,想要就得拼命去找,你看看他们现在穿的这些东西,连衣服都算不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全是些……全是些……全是些羞耻的地方……”他难以为继,愤然道:“反正,这不就是摆明了给他们机会去吃沈哥的豆腐吗!”
李轩深以为然,点头道:“这帮沙龙搞策划的可真是鬼心思的多的很,这下好了,你要是真心想帮沈哥吧,你就得找遥控器,到时候该摸不该摸的肯定全都给摸遍了,说不定还有不少人打着这幌子吃豆腐,你要是只想揩油的话,就这么任它震着爽一爽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他一挥拳头,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底下一帮急色鬼肯定不亏,这生意真是划算透了!”
夏野森原本还老神在在,这会儿也皱了眉头,显出点儿不快来。
柏子仁胸口起伏,望了望站在台上的沈墨,那是个光辉如天使,冶荡如魅魔的矛盾体,白瓷一样的肌肤曾被多少人触摸过,又曾被留下过多少唇印齿印,他都无法去想,逝者已矣,他根本无法逆转时光去把沈墨变为无暇的艺术品,只能把握住有限的现在,这一刻,他忽然成为了暴怒的主君,不允许任何人觊觎由他庇护的铃兰。
柏子仁一捏拳头,道:“我第一个去,我体力好,肯定能撑不少时间,就算最后做不来动作了,我也要把臀桥维持住……”他说的语无伦次,大致意思却清晰直白,他想要一个人从头撑到尾,只要他一个人的臀桥数量比其他两队人马都多,那么自然就能提前获胜,其他粉丝也就没有必要再跟沈墨有任何接触,自然也就没有吃豆腐的机会,话间一面热身一面道:“你们相信我,我绝对可以!”
夏野森忽然严肃起来,拧着眉头道:“小朋友你先起来。”酝酿一番后,才斟酌道:“我们先把敌我双方的情况理一理再做打算,你看目前这个状况,水管工那一队里头都是些声色犬马的中年人,早就掏空了,算不上对手,可以直接淘汰。”
“胡须男那一组倒是有几个人高马大的,虽然看着也没多少锻炼痕迹,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可能会有点儿威胁,不过臀桥讲配合,胡须男自个儿就是个大块头,那么一坨肉压在腰上,就算是个千斤顶都会觉得吃不消,何况那几个练的还不及你我,算下来其实也不足为惧。”
李轩拍手附和:“夏老板说的真好,这么一分析,咱们不就稳操胜券了!”
夏野森摇摇头,拍拍柏子仁的脸颊,道:“这小家伙要是正常发挥,那当然是没问题,可你看他根本就是个雏儿,这会儿酒劲儿药劲儿也都没过去,到时候给那玩意儿一震,还不晓得会是个什么情况,就算加上我,也还是不大好说……”
他看柏子仁梗着脑袋要争辩,不由手上发力,压住他肩膀道:“你先别急,其实我跟你一样很不爽。虽然墨墨的身体由他自己掌控,他爱跟谁鱼水游戏颠鸾倒凤我都没立场多说一句,可现在摆明了就是一堆以前攀不上花枝的狗屁东西想要借机呷蜜,还是在我眼睛跟前,说不好听的,我是剁了他们那些个孽根拿去喂狗的心都有!”
“夏老板……你……”
柏子仁一直觉得夏野森是个爱惜羽毛的虚伪男人,此刻又觉得他有些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气概,原本倒是生出一点好感,不想他又话锋一转,道:“只是这个沙龙里头,十个有九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对一硬碰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要是把他们惹毛了来个群起而攻之,可就跟跗骨之蛆一样想甩都甩不掉了。再者,这沙龙本身也是得这些人庇护才能存在至今,说白了,今晚让他们有个由头快活一场才是真正的目的,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场朝贡。”
“不管谁是花魁,让他们尽兴才最要紧……你明白吗?”
柏子仁越听眉头越皱,陡然甩开夏野森的手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怕惹麻烦吗,你怕,我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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