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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窗边,颤抖地向下方的花园眺望。她的颊边有浅浅的手印。精致华美的礼服袖口处遍布着不自然的褶皱。

园子里绿意盎然、百花争艳。蝴蝶悠闲地飞舞在吐露着馥郁和馨香的花丛中。蜜蜂拍打薄翼,轻点在含苞绽放的花蕊上。一切都是那么幽静美好。

一匹被活活剖开的马瘫倒在地上。从腹部淌出的液体将青草染成妖异的鲜红。它并不是唯一的被害者。

正在受刑的年轻农夫,他的双手被绳子捆住,嘴中塞着布条,哭诉无门。在他身边,刽子手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怜悯和同情。仅奉夫人的命令,将受刑者塞进死马的腹中,用粗线缝合。

这灭绝人性的一幕,年幼的伊丽莎白目睹了全过程。她被母亲强拉到窗边观看。母亲掐住女儿手腕、拽住衣袖的决绝,让她感到疼痛和恐惧。

想要逃离却被拉住,想要把头背过去不看却被生生掰回。

透过窗框,能看见的只有死亡。

灵魂深处的颤栗,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卑贱的下仆企图染指巴托里家族高贵的血统。但我知道,是你给他希望,主动和他厮混在一起。我不管这么多,我只当是他勾引你。那就是他应得的下场。所有你想要亲近或想要高攀你的贱民都会是这个下场。”

母亲判决时的侧脸就像一尊石雕,冷漠、高贵而强硬。没有人可以侵犯她的威严。仿佛被处死的农夫只是一根微不足道的草芥。

“我已经为你谋得一门姻缘。记住,你是贵族,有权有势。你能够主宰一切。”

少女继承的血脉,注定她只能被用于缔结政治婚姻。

家族的财富能与整个王国比肩。匈牙利的历史中,从巴托里家诞生的权贵总能占有一席之地。母家的地位,甚至让她嫁人之后依旧能保留自己的原姓。

纳达斯迪·佛南克伯爵。一个很有声望,却由于其好战的本性而被冠以“匈牙利黑色英雄”之名的将军。

为了迎娶来自王国最庞大家族的新娘,伯爵用整座恰赫季斯堡,以及周遭十七个乡镇送给比自己年轻十多岁的娇妻作为结婚聘礼。

就这样,她早早便在母亲精打细算的安排下,被一介武夫摘下花朵。能征善战的伯爵和具有雄厚财力的伯爵夫人,共同构筑起匈牙利王国最显赫的家族。

丈夫素以勇敢无畏著称,多年在外征战,离家少归,年轻的新娘独守空房。

丈夫时常丢下妻子不在家,只能由她承担起伯爵的责任,处理商事及周围乡镇的公事。独理政务使她磨练为精明强悍的贵妇人。

然而,寂寞却一天天横行。痛苦、绝望和脆弱一日日滋长。

在悲凉无爱的岁月里度过残年。于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高贵与尊严的坚毅女伯爵,没人知道她的心事。

丈夫战死的时候,寡居的女伯爵正值大好年华。

偶尔的孤夜,她会忆起母亲的训诫,忆起被裹进马腹的初恋情人。

你是贵族,你可以主宰一切。

是的。我是,我可以。

可能是出于无聊,她发现折磨仆人能带来快感。

也可能是年纪渐长导致的自卑,她开始表现出对容貌的不自信。

或许是某次不小心弄破了女仆的额头,沾着血迹的梳子触碰到脸颊的皮肤时,适逢从窗外照进来一道曙光。在晨光微曦中,她误认为鲜血能使自己容光焕发。

又或许是初恋情人的惨死给她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心灵创痛。

她在地下造了处刑室,开始用各种手段延续青春。

她能主宰一切,能轻易裁决领土上的平民生死。杀一个毫无地位的平民,根本无需担心会受到处罚。

她欣赏女仆们被烧得发红的钳子撕裂时候的扭曲表情。

她倾听处女们被装满尖刺的铁牢笼扎得浑身是洞的时候所发出的惨叫。

当她把无辜的年轻女孩涂上蜂蜜抛置野外,任凭昆虫和食腐动物吞食时,她在心底说:那是你们的命,谁叫你们生得卑微。

当她把她们的嘴巴用工具撬开,不断扩大角度直至折断颈部而亡时,她的眼中连女性的善良和一丝一毫的罪恶感也没有。

从邻近的乡镇抓来少女折磨拷打,从创口处收集、放光她们的鲜血,女伯爵开始了臭名昭著的血浴。

她可以随意取人性命而不用负法律责任。

既然如此,就把你们的血呈上来吧。为我铸就永远不会衰败的青春和美丽!

外表或许还能光鲜亮丽,但是心早已腐坏老死。

血腥的统治持续了许多年。看不到希望的土地陷入了黑暗。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揭发女伯爵的兽行。

她充满罪恶的这双手,是否还能完整地回忆起他的笑容。年轻纯朴的农民之子,他的亲吻是那样令她眷恋、着迷。她是否还能想起他们曾经抛开身份上的差距和世俗的眼光,在牧场嬉闹玩耍,享受只属于两人的时光。如今的她是否还能记起那份甜蜜。

丈夫死后,聪明能干的女伯爵挑起重担。家族依旧显贵,富可敌国,连国王都屡欠债务。然而,这笔巨大的财产却像腐肉一般引来鬣狗。有人开始觊觎她的财富。

逝去的时光已经永远离她远去了。青春无法永葆,即使消耗再多的处女血也不可挽留。那么权势和财富又岂是一介女流能够保全的呢。

贵族的身份让她不惧任何审判。可是,罪行终有被揭露的一天。罪恶的罗网已逐渐收紧。

眼馋的鬣狗向国王告发。为抵赖欠下的巨款,国王将她推上法庭。家产尽数充公,同谋全部处以极刑。终于,她受到了严厉的审判,失去所有。

被囚禁在砖瓦砌成的孤塔高墙中,没有人知道女伯爵最后的岁月如何度过。

她是否在瞬间闪过一种冲动,想要穿越时空隧道,一见自己过去心爱的情人。

她是否悔恨自己当年没有力量去阻拦悲剧。是否还能回想起与他相拥相吻的感觉。

当她静下心来独自面对死亡前的孤寂,回想往日种种的时候,是否会产生后悔,是否会痛哭流涕。

时间能够抚平一切伤痛。传说早已不辨真假。伯爵夫人的故事将渐渐被尘土淹没,但永远不会被人淡忘。

女恶魔及她令人发指的暴行仍会被当做邪恶的典范,时不时出现在人们口中。

————berserker伊丽莎白·巴托里之迷失————

>>>

绝望就像逐渐变暗的夜色那般迅速蔓延。神圣的教堂流淌着即将终结的气息。

“哎呀~真是惨呐。”

赫华德愉快的声音随着空气尘埃扩散到整个空旷的礼拜堂,音波敲打在石壁上不断回响着。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为遭受了悲剧的可怜人唏嘘祷告。

“唔,啊,啊……”

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是满面痛苦神色的夏绿特修女。想要开口说话而不停地张嘴闭嘴,那个样子就像是刚从池中钓上来的鱼一样。

尽管修女非常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可真正从鲜血直流的嘴中发出来的却是口齿不清的呻·吟。

她说不出一句具有语意的话,已经不可能再说出来了。

想把游荡在外的ruler赶紧召回来,这份微小的希冀却被轻易粉粹。

不期然的一击,根本来不及闪躲,assassin以肘部的正面冲撞将表情错愕的夏绿特击倒在地,速度快到令人愕然。

由于腹部被击中而往后仰倒的修女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地板上,整个人都遭受到非常激烈的震荡,如同被人从高台上推下去那样令人心悸。一瞬间她竟感觉自己好像昏了过去。

可是,皮肤还能体会到丝丝渗入的危险。夏绿特立刻倦意全消,恢复了清醒。还没待她起身,第二击更是毫不留情地袭向脸颊——被划开的嘴部顿时血涌如注,assassin用匕首割掉了夏绿特的半截舌头。

剧痛让她的五官皱成一团,直接毫无形象地逼出了眼泪。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她陷入到神经错乱之中,连惨叫声都憋在嗓子眼发不出来。

敌人带来的压迫感让她难以呼吸。仿佛能看到assassin那双如同幽灵般遮蔽在兜帽下的视线在凝视自己。与此同时,双手双脚立刻体会到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assassin从黑色袍子下取出四把短刃,分别把它们插·进修女的四肢,狠狠地把她钉在了地上。

assassin的攻击令人猝不及防,夏绿特彻底崩溃了。已经无法呼唤ruler救援自己。夏绿特被深深的绝望击垮。

赫华德用带着笑意的目光凝视仰面倒在地上的女人,水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哀怜和同情。

“assassin你真是残忍啊。虽然监督者是必须除掉的敌人。不过面对一名柔弱的女性,你下手竟然也这么重吗?”

“说什么呐,master。我可全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

在不怎么认真地摇头抱怨的赫华德身前,assassin摆出一副好像自己与此完全无关的样子摊着手。

“——是吗?那也包括把刀钉在她刻有令咒的两只手上吗?”

他有些不高兴地看着assassin。

扎进夏绿特四肢皮肉、使她整个人仿佛浸泡在鲜血淋漓的浴池中,并与地面保持垂直的那四把灰色短刀,偏下的两把刺入的是夏绿特的大腿,没什么可说的。然而,另两把插中的位置恰好是左右手心,它们的背面是储藏令咒的地方。

赫华德蹲在一脸惊恐的修女身边,搅动着其中一把短刃,把修女被固定住的右手使劲往内侧翻,想要一窥手背上的令咒。从伤处传来的钻心之痛让受害者的啜泣变得更加凄惨可怜。

一心检查手背的赫华德根本不屑去看正在因为痛楚和恐惧而发出颤抖抽泣声的修女。他关心的只有令咒。令他不悦的是,修女保管的五枚令咒已经从构造上被assassin的短刃完全破坏掉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植入过来估计也不能使用了吧。

“啧!”

赫华德有些不满地咂嘴,斜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的assassin。要他安慰自己servant只是一时失手这种蹩脚的理由,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可assassin有什么理由阻止自己的御主获取更多的令咒呢。尽管内心充斥着切齿的愤恨,但是现在即使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

“要杀掉她吗?”

assassin若无其事地耸肩问道,赫华德马上对他进行了反驳。

“别说傻话。不小心造成致命伤的话,ruler肯定会第一时间感应到的吧。”

和assassin对视之后,赫华德好像胜利者一样从下俯视着已经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那般不惧任何威胁的修女。

“说起来,监督者阁下,把ruler支开的计划没想到比预期还要顺利呢。你也稍微动一下脑子啊。就这么沉不住气地把唯一能够保障自己安全的ruler派出去吗?你看,鲁莽的结果就是自己落单被我们偷袭了呢。”

赫华德把双手交叉放在身后,踏着轻快的脚步在教堂中走来走去。因为他时左时右不停踱着步子,映照在夏绿特脸上的光线也是忽明忽暗。

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手,对夏绿特施以天真的微笑。

“不过ruler又是怎么回事?结束了和caster以及saber的战斗后,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下午,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出去呢。最近也不像往常那样经常外出巡逻了。他是在提防那个叫avenger的神秘servant吗?”

“——”

夏绿特无比震惊,全身都哆嗦起来。

这个一直位于幕后的年轻魔术师竟然对战局把握得如此清楚。连第二位现界的saber以及谨慎到从不抛头露面的avenger这鲜为人知的情报都知道的话,看来他所调查到的情况,已经丰富到不能再丰富的地步了。听他的话应该是assassin经常在附近监视着这边的动向。

可是惊讶在这个时候早已经被恐惧取代。夏绿特从来没想过会有master谋害自己。她从来没有往这个可能性上面想过哪怕一秒。圣杯督战者的骄傲,竟让她没能拆穿赫华德那个略显拙劣的谎言。

在机场东南面的医院附近跟踪到berserker主从,assassin没有急于出手,而是将这项宝贵的情报禀告给了赫华德。这绝对是可以利用的好消息。

对于赫华德来说,assassin想要通过假死来隐藏自己行踪的计谋尽管十分巧妙,可失去英灵的魔术师需要到教会报到也是事实。如果servant死后master长时间不去教会,也许会让人怀疑assassin死亡的真实性。圣杯战争这一保护御主的规定与assassin的计谋有所冲突。没必要深入有ruler和avenger所在的教堂,这样等于白白将自己送给了敌人。一直把踪迹隐藏得非常完美的赫华德是决计不可能这么做的。

“master啊,别再说了。您还是快点把正事办完吧。我们今天来可不是跟监督者聊天的。”

赫华德转过身,对assassin投去一个微笑。

夏绿特蓝绿色的眸子里透露着凉凉的惧意,直觉告诉她有什么超乎常理的事即将发生。

视线之中的赫华德悠然自得地把手套脱掉后,取下一直戴在右眼的隐形眼镜。

左眼蓝色,右眼金色。原本水蓝色的双眸现出真貌。

这是被称为「金银妖瞳」的存在。目睹这一切的修女,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

不过赫华德左右双眼颜色不一的异像并未天生所致,而是将自己的魔术回路全部集中在右眼球,使颜色发生了变异。

这是一工程的魔术「魔眼」。如果夏绿特此刻还能说话,那么她一定会惊愕地发出惊叹吧。

在视线范围内的目标都将受到魔术的影响。如果目标直视魔眼的话,魔术效果更会直线上升。一般的「魔眼」会发出红色或绿色的光。而散发金色光芒的「魔眼」,便是强力的证明。

“把脸侧过去也是没用的哦。理论上说只要被我的‘魔眼’看到,就会身陷我的魔术中。不管你接不接受。”

在看到赫华德异色双眸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一边的夏绿特很清楚自己的抵抗是徒劳的。「魔眼」是一流魔术师的证明,它所具备的「并不需要目标直视」的特性让人根本无从防备。

平时用蓝色的虹膜变色片戴在右眼,遮掩其原貌。摘掉镜片后,赫华德一边浅笑一边慢慢朝她探下·身。

夏绿特大概连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理解。当赫华德的右眼晃动着荧荧金光朝她看过来的瞬间,她感到自己像被人使用暴力手段把存储在脑中的记忆全部剥离了那样头痛欲裂。

整个世界仿佛仅剩下那只金瞳。

神经末梢都好像支离破碎了。脸部肌肉的抽搐使得夏绿特的样子看起来有那么一丝滑稽。体内循环的魔术回路开始发出不明缘由的哀鸣。夏绿特好像受到了比之前assassin冲击自己时更加严重的损伤。

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有些不屑一顾的assassin,从他紧闭的嘴角仿佛可以看见他正横眉立目地瞪着赫华德。

“……?!”

然而,很奇怪。

最初那些令人怵目惊心的感觉仿佛都是错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头痛没过几秒就慢慢消退了。夏绿特本以为自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还活在世上,并且没有丢失任何记忆。她依然感受得到被扎伤的部位时不时地传来阵痛,依然感受得到目前自己所处的绝境。

或许对她来说,遗忘掉这一切甚至关闭感情、丢掉触觉,反而是一种慈悲吧。

“——复制成功。”

耳边响起杏黄色头发的青年没有任何波动的声音。夏绿特不明白他的意思。

赫华德是能力非常特殊并且卓越的魔术师。尽管家族的血统并不高贵,但依旧优秀到仅凭祖上四代历史便达到「封印指定」的地步。他到现在都没有被来自各方的狩猎者抓捕,这要得益于他所在的「彷徨海」。

赫华德是魔术协会分部-北大西洋「彷徨海」的一名注册魔术师。由于「彷徨海」的性质和伦敦的「计时塔」不同,组织内部没有等级森严的上下关系。大家虽然聚集在一起,却进行着互不干涉互不影响的学术研究,同时贯彻着非常彻底的秘密主义。因此赫华德在外界并没有形成任何名气。

他一出生,就让惊呆了的父母不知所措。婴儿的“起源”被判定为“拷贝”并“模仿”,大致上拥有“水”与“地”的双重属性。水属性表现为吸收他者能力,地属性表现为将吸收而来的他者能力结合容纳并转变为自身能力。

一直默默无闻、以钻研魔术度日的赫华德,若是在他人面前表现出这些才华,恐怕会遭到总部的「封印指定」而以「保护贵重品」为名加以拘禁吧。因此若非特殊情况,赫华德从不轻易出手。

如今,他成功地吸取了又一名新的牺牲者的能力。

不过沉浸在喜悦中的赫华德没能得意太久,他很快就把清秀的眉毛皱了起来。

“哎哎?这都是些什么啊——”

好像自动筛选数据的关键词一样。

“……基础、基础,还是基础。垃圾、垃圾还是垃圾。头疼啊!就没什么有用的能力吗?”

撅起嘴在夏绿特面前不停挠着头的赫华德就像癫痫症发作一样,做出了足以破坏自己在他人心中形象的失常动作。因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夏绿特更加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

“好不容易展示一次能力的说……这贫瘠的库存简直比盗取老师的那次还要让人不敢置信啊。监督者阁下,你平时就不能加把劲努力学习一下魔术吗?唯一值得称赞的似乎只有令咒移植手术啊……”

赫华德非常沉痛地深深叹气着。但对方明显不可能回答自己。他马上调转思绪,不再纠结这些。

成功地把对方的能力据为己有后,赫华德通常会把对方干掉。这是保障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必要做法。被夺走原本属于自己的能力后,曾经的持有者就没用了。

只不过,没能把令咒一并夺走还是让赫华德感到有些遗憾。

“真是可惜,本来可以把这两条手臂的神经全部剥离,然后把令咒搞到手的。那样的话我就有八枚令咒。可以称霸整个圣杯战场了呢。”

“——master,还有别的事要做吧?”assassin出言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

赫华德一面肯定地点点头,一面把隐形眼镜重新戴回去。

“啊,疼疼疼……”

已经有些干涩的镜片触碰到眼球时引发了不舒服的刺痛感。真有些后悔没随身带一个放镜片的盒子。赫华德只能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滴了两小滴,排解眼部的不适。

夏绿特目光呆滞着盯着教堂穹顶华丽的几何图案。她不但无法支撑起身体进行反抗,连灵魂都已经完全颓废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初次见到这位青年与他互相对视时,为何会觉得那双眸子阴气渗人的原因。

“呐,assassin。继续按计划行事吧。”

赫华德水蓝色的眼眸投向教堂的深处。那里有价值非同一般的人物——被关押着的战败master。

>>>

avenger将噩耗带回来时,梅丽塔斯菲尔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自从踏上夏延市的土地以来,只有在saber死去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

将修女遇刺之事向御主简略叙述了一遍的avenger目击了全部过程。梅丽塔斯菲尔再次体会到以前在自己身边的saber的重要性。他的身躯在servant之中算不上高大,但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能给予梅丽塔斯菲尔莫大的安心。

当然,并不是要怀疑现在代替saber跟随着自己的avenger。也并不是说作为servant,她不值得自己信任。梅丽塔斯菲尔对avenger忠诚度这方面的评价很高。在听完avenger讲述身世以及过去经历的时候,她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让梅丽塔斯菲尔不安的理由,恐怕是敌人一定会为了灭口而杀掉她们吧。assassin之前利用诈死混淆大众的视线,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梅丽塔斯菲尔和avenger的。

如果死在这里,爱因兹贝伦追求圣杯的道路就将终结。

assassin和其master的突击,实在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沉重打击。本以为教堂这边会永远安全下去。不久前才被avenger劝诱转投她们阵营的ruler这时候偏偏不在。

不过,如果没有事先把ruler引开,谨慎的敌人也不会擅自突袭的吧。

该怎么办?出去迎战吗?

很可能会失败然后被杀。但是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呢?

正准备鼓起勇气开口的梅丽塔斯菲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将话头吞了回去。把头低下的银发女子,她的脑中闪现出saber逝世时只能躲在塔下无助地观望着的自己。

“您能布置幻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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