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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不见了。”绿篱一面叫着一面弯身去扶软到在地上的青芽,“青芽姐姐,青芽姐姐你醒醒。”

老太医也知道事情不好,当即脸色一变,对那马车夫道:“快,快去叫人。”一面又朝着里面喊,“快别叫了,你还不在这附近找找你家殿下。”

他说着走到刚刚那家人门口,砰砰得敲门。

孟三仿佛一直等在门口,立刻开了门:“不是让你走吗?”

她的声音卡住了,是刚刚的那个太医,他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惊慌:“四殿下可有回转?”

孟三茫然得摇头:“没有。出什么事了?”她不由问道。

“殿下她不见了,你们快也帮忙一起找找吧。”

孟三额上一下冒出了汗,她失踪了,她将她关在门外,她便失踪了,她心慌意乱连忙叫了一群下人分散去找,只是这时候还哪里找得到。

江临到的时候便是看到得这副景象,孟三怔愣得坐在后门口的台阶上,一旁孟二也愁着眉。

江临心中已经凉了一半,却还是上前急急问道:“齐憾她人呢?”

“她失踪了……”

犹如一道惊雷打在脊背上,江临浑身一震,他回身咬牙,对着后头道:“封城门!”

齐憾醒的时候是在城外的马车上,车身不住摇晃,把她颠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到了一张凑近的大脸,吓得她往后一仰头。

那人退开身啧了啧嘴,齐憾才看清他的面目,是个俊俏的男人。

他的眉目硬朗,一瞧便是把开过锋沾过血的刀,原也不应用这俊俏一词,只是他的眼角往下生着一颗小小的泪痣,便让那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平添了几分风情。

他就那样盯着齐憾,那个眼神就像是草原上的狼一样,锁定了目标就要一击必杀。只是齐憾却瞧出来了,此人眼里并没有杀意,况且都带她到了马车上必定是不能对她动手的。

这个人劫走了她,齐憾想明白了这件事,却又糊涂起来,可他劫走她是要去哪呢?

齐憾沉默了一会才试探道:“你是何人?”

仿佛就在等她这一句,他霎时间笑起来:“一个倾慕你的人。”

齐憾看着他,听到他很快又往下说:“自从在城郊田庄看到你,我可就一直念念不忘呢。”

田庄?她何时去的田庄,齐憾的心思一顿,忽然想到了,是那晚,江临捉她回去那晚,她记得乞丐说过的,那个庄子上还有其他人留宿,他便是其中之一?

“我是长白山山大王,看上你了,要抢你回去做我老婆。”他笑着,绕有兴趣得等着齐憾的反应。

齐憾却道:“你的中原话说得不错。”

“谢谢。”他下意识道,转瞬又看她,声音轻快道“我的口音很明显?”

“你是从北戎来的吧。”齐憾也不同她扯皮,直接便道。

“真聪明。”他凑过来吧唧在齐憾的脸上亲了一下,齐憾被他的突击恶心得直往后退。

“长白山在关外,你这诓也诓得太不用心了吧。”齐憾看着他道。

“哈哈哈。”那人笑起来,摆手,“不是那个长白山,是我家附近,可也有个长白山。”

“你想绑我做什么?”齐憾看着他,只觉得此人怕是有病,这等情景下还同人质说说笑笑,看他歇下来了才对他道,“威胁皇帝吗?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公主,你根本威胁不了他的。”

那人却笑,直摇头:“威胁不了皇帝,可以威胁首辅啊。”

齐憾的眉头皱了皱,那人又笑,一句话跟大喘气一样又掉头:“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拿你去威胁他的。”

“你们和北戎闹成什么样,我不管,我只听命于一人。”

“谁?”

那人又是摇头:“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齐憾眯着眼想了想,忽然有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止也止不住,她声音微微一抖,那个名字便脱口而出:“是齐逍?”

那人哈哈大笑:“你可真是聪明,怎么连这也知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齐憾的一颗心便不断不断得往下沉,是他,果然是他,竟然是他。

“嗯,这我就不得不对你改观了。”齐憾这头手脚略微冰凉,一旁的人却还在说话,“原本我就在想,你这张脸也不过如此,怎么引得如此多人于你折腰,现在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他说着在齐憾的头上像敲西瓜一样得敲了敲,齐憾连忙躲开。

“这些日子你就同我好好在一起吧。”他微笑着,眼角的泪痣跟着眉眼弯下的弧度走动,这张脸若三月春水一般生动。

“我要是不肯配合呢?”齐憾道。

“你那么聪明,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的,对吗?”那人咧了咧嘴,摸摸她的脖子,露出一排整齐的尖牙,仿佛要吸食她的血液一般,冲着齐憾一笑。

已经过了好几天,齐憾一直没办法逃脱,这人盯她盯得十分紧,人前视线不离,人后也用绳索拴着她,连上茅厕,换衣服都不肯松了。

不紧如此,还奸滑得很,只她一没有动静就晃晃绳子,非得让她回应了才行,若是她不会就作势要冲进来,搞得她连把绳子拴在其他地方自己跳窗跑走也不能。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已经三天了,越往北走就越发得冷起来,途径的城市在下雪,马车被困,两人为赶路只能弃车而走。

一脚深一脚浅的,齐憾被他拽着气都快要喘不上来。

“喂。”齐憾叫他,“喂,我说,能不能慢一点。”

“不行。”那人直笑着警告她,“我劝你别耍什么花招,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我没……”齐憾又是被他一扯,“喂。”

他还是不理,齐憾索性放弃了跟随,腿往前一踉跄,直接跪倒在雪地里。

他回过身,在她面前蹲下,他的腿岔着,两个手肘随意得搭在膝盖上,哼笑不屑:“你这又是做什么呀。”

齐憾翻了个身,索性坐在雪堆里,嘶嘶抽气,她的衣裙破了,膝盖处渗出殷红的颜色。

“我腿伤了,走不了了。”她眼中的泪开始打转,眼眶仿佛也泛红了,发丝还有一些凌乱,她咬了咬殷红的唇瓣,可怜巴巴得抬头,直接拉了拉他的衣袖晃动两下,“能不能歇一歇呀,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他的呼吸窒了一下,仿佛看到自己从前养的那只小白兔,皮肤也是白白的,软软的,让人非常有保护欲。

“可以吗?”齐憾的声音轻软,他却一下回了神,指关咚一下瞧在齐憾头上:“臭丫头,还想跟我来这招,你爷爷我百八十年前就能抵御美人计了。”

他呲了呲牙:“还想在这跟我拖时间,赶紧走,你这样的还不够我一剑的。”

齐憾知道他只是嘴上凶悍,却不一定敢对自己下手,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我就是走不了。”

她把裙子都撩起来,一把掀了裤腿,膝盖上头迷迷糊糊的一大片,红了肿了,还不停得往下流血,原来齐憾摔下去的那一下地方选得好,石头碎渣极多,这一下便磕伤了。

那人看着她,刚要说什么,就听两旁呼啸一声,有箭射来。

“怎么回事?”齐憾看他拔剑扫掉飞矢,不由惊讶,那箭分明是宠冲她来的。

那人转头,一把提起齐憾抗到肩上:“先走,一会儿再说。”

正带着她往前奔,前头出现四五个执箭的人影。

面朝着齐憾他们,一箭连射一箭。

齐憾面朝这他的背,前头的事便一点也看不到,只是听到箭羽一声声的破空,便下意识尖叫起来。

那人扬手将箭扫落在地,步子丝毫不停,疾驰往前,前头的四人没想到他就这样急冲上来,连连后退,纷纷拔剑。

太慢了,他心中冷道。

擦肩而过的一瞬,寒芒一闪,四具尸体应身倒地。

血液飞溅,喷射出来,直溅到两人身上,那人却恍然不觉,只抹了把脸就往前走。

只不过肩头上齐憾还在尖叫,这一回是被死人吓得。

那人一掌拍在她臀上,笑出声了:“别叫了。”

“喂你这人。”齐憾弓了腿,想要在他腰上狠狠踢上一脚,企图踢他个半身不遂,刚往下,脚腕却被他一把捉住:“你不是说你腿伤了,半点动不了吗?这不是很灵活吗?”

齐憾顿时不吭声了。

那人哈哈笑起来,就这样扛着她往前:“还有,我叫近莲。”

到了前头的镇上,总算是能暂时歇脚。

前头近莲路过一个农家,随手扯了两件人家挂在外头的衣服,草草套上,算是遮掩了血迹。

进了镇上的客栈,在案上拍了一小粒碎银,近莲便带着齐憾往上走。

小二觉得这人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想这样的江湖人就是古里古怪,也没什么道理可以讲的,还是不要理会为好,省的一会儿反倒惹了麻烦上身。

到了房里头,近莲便来扒齐憾的衣服,吓得齐憾连连后退:“你干什么?”

“还干什么,换衣服啊。”他脸上虽带笑,眼里神情确实不耐烦的,“我这人脾气可不好,你刚刚还骗了我,这会还想作妖吗?”

齐憾看他眼神确实有些不善,这是面上的笑都压不下去的,连连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便点头,从衣袖里掏出绳子:“也行,那便还是老办法。”

齐憾几乎要打人,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只好几分无力得点了点头。

“刚刚那几个人是谁?”齐憾脱着衣服,又把绳子解开换到另一边,“你好像认识他们?”

要来杀她,便不是江临的追兵,他她不过是一个公主,整日立在后宫,朝中应该也没有什么人想杀她呀,齐憾百思不得其解,便忍不住问眼前的人。

他冷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没准你哪天就叫这些人杀了,我便同你直说了吧,也好叫你死个明白。”

齐憾直瞪他的背影,什么叫哪天就死了:“你难道不应该认真护送我到齐逍那头。”

近莲便笑:“刀剑不长眼,我还能从阎王手下不能抢回来不成?”

听他这样说,齐憾只好闭嘴,这人道理歪门邪理说起来简直是一套一套的。

“你听着,他们额头都带伤,一道八寸的疤,这是逍的叔父派来的近卫。”

“北戎内部也有龃龉,他叔父想打进来,逍却不同意,他叔父以为他为了你这个红颜祸水要误事,听说我来带你过去,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杀了了事。”

齐憾听了这话脖子就下意识一寒:“齐逍要抓我,他叔父却把我杀了,就不怕齐逍同他翻脸吗?”

“你不懂,翻不了。”

齐憾还要问,却听他笑音里有些不耐烦:“快换,快换,你这个女人怎么啰里啰嗦的。”

齐憾顿了一下,盯着他背影瞧了一会,只好闭嘴,乖乖换衣服,仗着他听不懂金陵话,嘀嘀咕咕骂他。

近莲听到后头女人的软语不由呼吸卡了一卡,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粗声道:“你可以继续骂我,你再多骂一句我就立刻转过来。”

齐憾套衣服的手顿了顿,大惊,他怎么知道。

近莲不由哼笑。

又过得几日,马上要到腊八,两人在一个颇大的城镇落脚,齐憾脸上被近莲找了药膏来,抹得东一块西一块,活似长了白斑的狗一样。

齐憾也不敢说什么,只好任由他这样。

在城东面一个贫民区找了个人家借住,也不知怎么的他似乎又不着急赶路了。

这一路上也有遇到过追兵,可这人狡诈,不是被他甩掉就是被他避了过去,齐憾心中焦急却也无计可施,居然还诡异得生出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怎么不走了。”

“累了,歇一歇。”近莲笑着回答。

“你是……”想让追兵追到我们前头去吧,齐憾嘴快,下意识想说的他的图谋的,想了想还是憋下,心里清楚就好,也没必要说出来。

“你又知道了?”近莲笑了,凑近端详她的脸,“大花猫。”

齐憾烦躁得把他的头推开。

这人家的大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笑开了道:“哎呦,你们小夫妻俩感情可真好。”

近莲当即点了点头,还笑眯眯得看着齐憾。

齐憾冷眼瞥了瞥他的脸,忍住了几乎要从鼻子里哼出的一声,真是厚颜。

那大姐是个老实人,见此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忍不住唏嘘起来,这姑娘呦。

脸上的斑长成这副模样,还是个哑巴,听说还有时会疯疯癫癫的,只好拿绳子拴着她的手就怕走丢咯。就这样的一个,怎么还对他那温柔英俊的夫婿不满呦,就老是看到她冲他翻白眼,不仅姿势不雅,而且还凶巴巴的。

这大姐农户出声,丈夫是个木匠,原本在村子里过活,也是最近才来的城里头,凑合能在这贫民区过过日子,自然是不知道什么雅不雅的,只是隔壁家的小翠在大户做丫鬟,隔个一两个月回来一次,她就在旁听着都暗暗记下了。

齐憾是不知道这大姐想的什么,这家的男主人倒是这会儿也回来了,看看天色正好落日西斜。

“怎么这么早。”那大姐迎了上去。

“明日不是冬至吗?”我便早些回来陪你。

那大姐脸就红了红,不由捶他胸口。

齐憾和近莲便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什么叫恩爱夫妻,这才是啊,那大姐还说他俩恩爱,齐憾腹诽道,他们这头分明是仇人路窄。

齐憾转了头,看近莲看得认真,有些奇怪,前头两人还在温柔小语得说话,他这看得认真不已实在是诡异啊。

齐憾低声道:“你看什么啊?”

近莲这才回来神,转头看齐憾,眼中似乎带着一闪而逝的茫然。

“喂。”

“唔。”近莲看着她,突然俯下身,齐憾还道他要说什么,却听他道:“我在学怎么同你恩爱啊。”

齐憾一僵,猛得去踩他的脚,却被他一下闪开了:“哈哈哈。”看到齐憾这样,近莲的心情都非常好,笑个不停。

第二日就是腊八啦,近莲一向睡在她床下的地上,这样也方便监视她。

早晨第一缕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他便将她推醒了。

齐憾有气无力得坐起来,听到外头大姐喂鸡的声音,揉了揉眼睛:“干吗?”

这人虽然睡眠浅可一向来比自己睡得迟,今日怎么起那么早?

“听说今天有个节?”

齐憾看他阴阳怪气的自己从床上爬下来:“是啊,有问题吗?”

“有街市?”

“嗯。”齐憾的声音软趴趴的,带着刚醒人的迷糊感。

“我陪你去逛一下。”近莲笑眯眯的,还用勉为其难的语气,明明是自己想逛,真是有病,齐憾心中唾骂,却也只得点头:“哦。”

街市实在晚上,白日里也无所事事,齐憾做那看鸡啄米,近莲便在一旁摆弄他的十八样兵器,六七种匕首,这几日一直掩藏在梁上的长剑,还有软鞭短叉各种随身易带的东西。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姐大哥都不在,齐憾便问他。

“接单的。”近莲笑了笑,“原本你这种我是不干的,没办法啊,我欠逍一个人情,只能过来了。”

他嘟囔道:“干完这次我就回老家长白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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