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做柿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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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柿子晒的有点儿脱水后，要用手一个一个地揉捏，这样才能做出恰到好处的软柿子。工程量很大，发动了所有工人。大概晾晒一个月左右，才能把柿子收进屋里，剪去柿蒂和硬萼，一层柿子一层晒干的柿子皮，码在大瓮里捂柿霜。糖分越高的柿子，捂出来的柿霜才会有多又快。柿饼有润肠通便，软化血管的作用，老人孩子都能吃。

脆柿子几天就好了，做出来的成品比当地山民做的好吃数倍。姜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先运回一批脆柿子去京城。留下老师傅教工人们上手其他活计。

只有不停地忙碌，沈欢颜才又片刻忘记想念温梁。他已经走了一个月的时间，除了给她一通人平安的电话。之后没有只字片言。她讨厌死了，那些该死的保密纪律。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是否平安？有没有吃饱穿暖。。。。

这样的牵肠挂肚让她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其他军嫂看在眼里都会劝上几句。她听着却还是不能停止担心和想念。有空的时候，她就会给他写一封信。这些信她不知道寄到哪里，只能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他看。

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她也曾收到过温梁写给她的厚厚一沓书信。是他在外执行任务不能给她联系时写的。她都收藏了起来，没事拿出来看看。也不知道他的情话和谁学的，可以发表成一本情书大全了。看的她又甜蜜又忧心。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她一直在家给温梁织羊绒毛衣。不想外面传来陆鸣略有些焦急的声音。：“燕子，你在家吗？”

“我在家呢，陆哥。”沈欢颜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走。

门外的陆鸣，抱着裹着一床棉被的小囡囡。见到她，急忙说：“你帮我看一晚上小囡囡。佳佳发高烧了，我带她去医院一趟。”

“怎么发烧了？多少度？”沈欢颜一听也急了，掉头就要往外冲。被陆鸣拦住。

“燕子，我背着她去还快点。你帮我看小囡囡就好。”说完把孩子往她怀里一放，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沈欢颜跺跺脚，想跟上他。一出门就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的一激灵。这次发现自已只穿了见毛衣。只好关上门，抱着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囡囡回里屋。

这是小囡囡第一次单独留宿在别人家。就算是看着她，陪着她长大的沈欢颜也让她红了眼睛。沈欢颜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在两个多小时后把她哄睡了。心里担心陈佳生病的事，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陆鸣发现陈佳发烧还是在吃完晚饭后。陈佳说是要赶稿，匆匆扒拉几口饭就进屋。陆鸣本来想说让她好好吃饭的，但是又忍住了。现在越是在意，反而越是情切。

屋里一直不间断地打字机啪啪啪的声音，突然停了好久。等陆鸣收拾好碗筷，屋里还是没有动静，让他有点奇怪。借口端杯水给她，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声。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他拧着眉推开门，看到陈佳伏在打字机上。

他感觉心突然停了半拍，赶紧上前去看。陈佳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地躺在那里，竟然人事不知。当时就吓的神魂寸断。喊了几声，陈佳也只是无力地看他一眼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