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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赘言,一把把女孩子打横抱起,魏苒在他手中仿佛没有分量。
“阿煜,亲戚之间有三分情面是不假,但请你记住,苒儿是本王的妻,伤她者,吾必不饶。”元弈意味深长地睨了沈煜一眼,甩下了一句话。
沈煜看着那女孩儿幸灾乐祸地笑,手背青筋欢快跳了跳,产生了掐死她的冲动,无奈人在那头,他够不着。
魏苒被堂而皇之地抱回了花厅,沈家长辈问三问四,她只道是失足落水,关于那推她的小厮愣没吐露一字。
卫氏领她去房里换了身干衣裳。
自古的婚俗,夫妇回门切不可在娘家过夜,一则洞房新婚月内不得空着,二来为防小两口在娘家同房,顺道带走娘家的财势、人势。
今儿又出了这档事,元弈便携魏苒早早告辞去了。
回府以后,魏苒先行沐浴净身,塘水幽凉透骨,浴毕,她端起了元弈命人煮来暖身的红糖姜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元弈津津有味地盯着她喝完了一大碗,幽幽问:“说吧,今日落水的事究竟有什么隐情?”
魏苒放下描金瓷盅,深吸一口气道:“殿下,连你也不信任我?”
元弈明澈如溪的目光锁定她,轻笑:“只是不信本王的小苒儿会是个自己掉进水里的笨丫头。”
魏苒佩服他的洞若观火,厚着脸皮说:“谢过殿下赞誉。”
“本王之前怎么没发觉,我的苒儿不但人小鬼大,脸皮还厚。”元弈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眼里话里满是宠溺。
魏苒心中暗暗诋毁他:“彼此彼此。”
她徐徐道出猜想:“推我下水的是名脸生的小厮,想来能趁今日回门时下手,不早不晚,又刚好挑在我独自一人逛花园的时机,杀我的人必然早有准备,经过事先精密的策划。”
魏苒顿了下,又道:“而回门宴以前,我没有得罪过平昌侯府任何一个人,就连唐姨娘也是刚招致她的怨怼,她一个妇人,没可能临时做出天衣无缝的安排,所以杀我的必定不是侯府中人,行凶之后恐怕早就桃之夭夭了,当着诸人的面,我说出真情也无济于事,反而打草惊蛇呢。”
“我正是想等四下无人的时候亲口告诉殿下的。”她笑得乖乖的,明亮的双目濯然生辉。
元弈用指戳戳她的手背,似笑非笑道:“苒儿心思慎密,本王很是欣慰,那你与阿煜又是怎么一回事?”
魏苒恍惚从他话里闻到股酸味,她晃了晃神,回过味来暗笑自己天真。
他与她是互相利用,连人生大事都能当做筹码,他这样的人又怎可能赋予自己真心?
魏苒实话实说:“我被人推落水后,慌张喊了几声救命,没曾想招来了沈小将军,更没想到他不会水。”
“所以你反过来便美人救英雄了?”元弈把接下来的情景猜了个七七八八,眸中隐有流光轻曳。
魏苒轻摇头,道:“我不是美人,沈小将军也不是我心里的英雄儿郎。”
没等他问出那么谁是,她兀自道:“我心里殿下才是护我佑我的人。”
成婚才三日就有人妄图暗杀她,魏苒想不来她一介孤女有什么仇家,她只知道元弈是她名义上的夫婿,她要平安度过以后的日子,抱紧他的大腿准没错。
元弈薄唇一扬,笑如朗月清风:“本王并没有让你救别人。”
魏苒眨眨眼,倾向他说:“沈小将军是殿下的表兄,如果殿下认为,那种情形下,苒儿可以见死不救,那苒儿下回就听殿下的,我是殿下的人,一定会遵从你的意思。”
元弈但笑不语,执起她的手来到床前,直到他把她推向鸳鸯云锦绣榻,魏苒不明所以地提醒:“殿下,天还未黑下去,现在就寝早了些。”
她此刻刚出浴,只着了寝衣一袭,元弈二话不说挑开寝衣的系带,香肌凝脂顿现眼底。
魏苒修长的睫毛扇了几扇,连上身也颤了颤,虽然成了婚,但她与他有名无实,如此被人一览无余,她着实受不了。
她忙合上衣襟,双臂抱得紧紧的,可怜巴巴望着他:“殿下,我不……”
“小小年纪就知道胡思想乱,还没长熟的花儿,我没兴趣摘。”元弈打断她,无视魏苒的抗意,按住她纤细的胳膊,眼帘再一次被洁白充盈。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五指抚过,满意地“唔”一声道:“两月的汤汤水水没白费,可惜白是白了点,欠缺些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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