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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生病,哥哥再混蛋,也会在家吧。
友谊和仇怨在心底暗暗较劲,最后,她一拍桌子朗声道:“我就不去看望了!”
毕竟打了沈知确一拳,她当时不觉得如何,可有些事情吧,是越想越后怕的。
就譬如沈知确。
这家伙是谁啊,那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扛过枪杀过敌的,现下被她这一黄毛丫头打了,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连自己亲妹妹都舍得这般欺负,更何况她这个表妹乎?
指不定现在就在家里憋着什么坏水,就等着她出宫自投罗网呢!
万一她这一去,再跟人吵起来,她是再给他一拳呢?还是再给他一拳呢?
毕竟在人家家里,影响多不好啊,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家中吵吵闹闹,也不利于沈黛养病不是?
好朋友干不出这样缺德的事,苏清和给自己吃下一颗定心丸,绝不承认,是她怂了......
长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夫子来了。
众人立时安静下来,勾着脖子往门外张望。
一片熟悉的青衫先进来,后头果然跟着个新面孔——紫衣玉冠,鼻子莫名有点红,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满脸写着“高兴”。说陌生,却也十分熟悉。
当真是,十分地,熟悉。
苏清和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各位,这位是显国公府上的世子,沈知确。自今日起,他便是三殿下的新伴读,同各位一块在崇文馆念书。”
因此前西征大捷,沈知确的大名,在帝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等夫子介绍完,底下便响起一阵窃声私语。尤其是那群贵女伴读,惊叫声险些压不住,要从喉咙里出来。
苏清和也差点叫出声,慌忙翻开一本书,盖在脸上,奈何手抖得实在太厉害,一个不慎,“咣当”一声打翻了砚台。
一众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这其中,就包括沈知确。
那满脸的“高兴”,几乎是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就因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变得意味深长。
真的是,意、味、深、长。
苏清和浑身激灵,从头发丝一直抖到脚趾头。
讲道理,西凉人入侵,也不过如此吧?
想拿三尺白绫直接自我了断,也不过如此吧?
从崇文馆出去到太液池,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沈黛到底为什么会生病,还一病就要病上个一两个月——
这丫头怕是早就知道,为了躲开她哥哥,才故意装病的吧。
亏得方才,她还在为自己的不讲情义而暗暗自责了一番,敢情到最后,自己才是被卖掉的那一个!
苏清和一阵咬牙暗恨。
虽然怂,但面子还是要的。
不屑地掀了掀眼皮,她沉着脸,若无其事地收拾好桌子,掌心托着香腮,偏头望向窗外那株红彤彤的柿子树,一副目下无尘的清高仙女做派。便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待见。
可头顶的呆毛却在风中瑟瑟抖成了鸡毛掸子。
弱小、可怜、又无助。
沈知确轻嗤了声,玩味地眯起眼觑她。
屋内分了男女席位,只在正中的过道上置山水缂丝屏风做隔断。左侧是男席,右侧是女席。
夫子指了指三皇子旁边,让沈知确过去随意寻个位子坐下,他却拎起书箱,径直往右去。夫子唤了他半天,他都恍若未闻。
书箱子重重往桌上一砸,直接挡住了苏清和赏柿子的视线。震起的三丈灰烟,还带动她头顶的呆毛狠狠晃了一晃。
“沈知确,那边不适合你坐。”夫子沉声提醒,语气已显出几分不耐。
沈知确视若无睹,环抱双臂,懒散却坚决地道了声:“不。”
后排几桌贵女已兴奋得满面红光,秋波一浪接着一浪往他身上打。
他却仿佛瞧不见,弯下腰与苏清和平视,吊儿郎当地研究她慌乱却又故作镇定的幼鹿眼。
早秋的阳光亮而不刺眼,透窗而入,将他侧脸勾勒得棱角分明。狭长的凤眼挑着不可一世的矜骄,浓睫被染成金色,根根分明,离得那么近,睫尖都快戳到她眼睑。
所有声音都远去了,屋内像是凝固的琥珀。
对视越久,苏清和心鼓敲得越是厉害。
放松些,没准人家早忘了那天的事呢?毕竟这么小心眼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自己先乱了阵脚,反倒会提醒他。
于是深吸一口气,她强牵起一抹笑,试图套近乎。
却见他勾起一侧唇角,皮笑若不笑地道:“我觉得这里正合适,课业之余还能练习打拳,我说得可对?公主?”
苏清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个古代版的校园恋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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