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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紧张了一个小时,何生楝也没有回来。

白思禅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她扑到床上,抱着枕头,开始胡思乱想。

何生楝该不会是也生她的气了吧?

他今晚还会不会回来呀。

没头苍蝇一样瞎响着,卧室的门轻轻响了一下,开了。

白思禅扭头,看见了何生楝。

他领带也未解,黑色衬衫熨烫的整齐,裤子不见一丝褶皱。

四目相对,何生楝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错愕。

继而,他眯了眯眼,唇角勾起。

何生楝随手关上了门。

趴在床上的白思禅打了个哆嗦,伸手拉住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何生楝已经全部看到了。

一干二净。

女孩雪白娇,嫩的肤衬着艳丽的红,偏偏眼睛懵懵懂懂如小鹿,娇美而不自知。裙子开叉高,几乎所有的腿都露在外面。

何生楝终于明白了,书中会蛊惑人心的妖精,是个什么模样。

他一步步走近床,将自己的领带扯下,随手丢在地上。

白思禅闭上了眼睛,胆子又小成了耗子:“我……我已经睡着啦!”

所以就别再来打扰她了。

刚刚四目相对,当何生楝笑起来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事情有那么一丢丢不对劲。

他没有生气。

反倒是她,似乎惹火上身了。

白思禅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

身旁的床褥微微下压,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白思禅睁大了眼睛。

“不是睡了么?”何生楝声音带笑,“怎么还睁着眼睛?”

“张飞睡觉还睁眼睛呢。”

“嗯?张飞睡着后还能回答问题?”

“梦话。”

何生楝的吻,打断了白思禅的梦话。

他许是刚饮了酒,唇齿间带着一股酒香,白思禅只亲了一口,便要推开他。谁知何生楝铁了心的不放开,任由她挣扎。

等到何生楝松开的时候,白思禅已经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了。

眼前的世界晃晃悠悠,何生楝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然后是裤子。

当何生楝再次吻上白思禅的脸颊时,白思禅徒劳而无力地想——

你先别着急啊,等我道了歉再说。

她彻底断片了。

饮酒后的白思禅乖巧到不行,仿佛化身成了小松鼠,就差弄个尾巴摇来摇去的晃悠了。

酒精的驱动下,她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十分招人;何生楝搂着她的腰,甚至都不敢用力,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漂亮的锁骨。

白思禅亦热情地回抱住他,迎合着他的亲吻。

醉酒后的白思禅只知道搂着何生楝的脖子,亲他,拿白白净净的小牙齿开始胡乱地啃他的脸颊,脖子,以期许能够讨要更温柔的吻。

连连退缩,却又被何生楝牢牢地控在掌心。

半浮半沉之中,白思禅觉着自己这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何生楝给折腾散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白思禅发现,昨日的那件美丽漂亮又诱人的睡衣壮烈牺牲了。

何生楝说的风轻云淡:“沾了些脏东西,不好洗,我丢掉了。”

白思禅紧张兮兮地抱着他的胳膊:“你昨晚有做保护措施吗?”

“嗯。”

她瞬间松了口气。

何生楝低声问:“消气了吗?”

白思禅靠着他,有些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什么呀?”

何生楝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前天不是生我气了吗?睡那么早,昨天清晨也是,一大早就去了学校。”

白思禅小声说:“……我错了呀。”

“嗯?”

白思禅认真道歉:“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何生楝哑然:“你那也不算发脾气。”

白思禅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当时我热血上了头,一听你说要分开,就难过到不行——”

“等会。”

何生楝后知后觉,这小姑娘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他问:“你不是为了办婚礼的事情生气?”

白思禅也呆了:“我为什么要为这个生气?”

“……”

双方互相瞧着,确认过了。

嗯,脑回路没有连在一起。

完美错过,他甚至连小姑娘生气的真正原因都没有发觉。

何生楝复搂着她,理清了头绪:“所以,你是为了我那一句假设?”

怀里的小姑娘点点头。

他哭笑不得:“我那只是以防万一啊。”

傻姑娘,竟然当成了真,也不知道天天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万一!”

白思禅低头,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其实并不疼。

其中吓唬的意味多于惩罚。

她恶狠狠地说:“你觉着我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的人吗?”

何生楝现在可不敢说是。

“怎么会呢?思禅是最专情的了。”

这样哄小孩一样的语气,白思禅最喜欢听了。

她哼哼唧唧:“我是成年人了,我会对自己的行为和语言负责。”

父母亲的双双背叛对方,对白思禅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哪怕不曾言语,白思禅也将此事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她发誓,绝对不会走上父母的老路。

人心总共就这么大,喜欢就那么多,为什么要分给好几个人呢?她没有那么博爱,也不会那样放纵自己。

她的爱,既然给了何生楝,就再不会改变。

认定了他,绝不反悔。仅有的放纵,给他一人就足够啦!

何生楝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声说:“但对我而言,你还只是个孩子,思禅。”

白思禅气鼓鼓,提醒他:“可你也不过比我大上几岁而已。”

“但你还未曾接触过这个社会,”何生楝声音平静,“你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还有很多。我近期一直在想,我这样将你强行留在我身边,是不是太自私了。”

——这是一朵尚未盛开的玫瑰花呀,就被他早早地攀折了下来。

她的同龄人,如今还在上学,读书。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我比你年纪大,也理应为你的未来多做打算,”何生楝微笑着看眼前的小姑娘,“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自由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只要知道,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白思禅说:“那如果我杀人放火呢?”

“我会陪你去自首,”何生楝面不改色,“替你准备坐南朝北的牢房,经常去看你。”

这个答案,挺符合他这个人的。

白思禅搂着他的腰,闷闷地说:“你干嘛这么喜欢我啊。”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何生楝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总觉着动不动就要提喜欢不喜欢的,俗气,腻歪,没劲儿透了。

可真当这事情落在他头上的时候,他自个儿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就……喜欢了呗。

还能有什么原因,什么理由?爱是不求回报的心甘情愿的付出,何生楝明白,也正是这么做的。

唯念她好。

白思禅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你也不用这么悲观。”

“我哪里悲观了?”

眼睛不知道为何,酸的厉害,白思禅吸了口气,把快要掉落的泪水给憋了回去:“你都想着我劈腿了,这还不叫悲观啊?”

何生楝哑口无言。

她果然还在纠结这么一件事情呀。

傻姑娘。

白思禅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眯眯:“兄弟呀,你要对自己有点自信,去洗手间里照照镜子,或者去看看银行卡的余额。”

何生楝幽幽地说:“原来你是因为我的脸才爱我的。”

白思禅抬头,身体努力往上蹭,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白思禅笑眯眯:“就是,怎么着了吧?”

这无赖的笑模样,还真的招人疼。

“不怎么着,”何生楝反身,两只手皆掐着她的手腕,微微一笑,“白小姐能看上我的脸,也是我的荣幸。”

他俯下身,吻住了白思禅的唇。

温温柔柔。

祝杏好一连给白思禅打了好几次的电话,都没有人接。

她心里明镜一样。

得了,估计今天早上赵老头的课,她是要逃了。

祝杏好打开手机,点开,看了一眼日期。

今天,是自上大学以来,白思禅第一次翘课。

嘛,还挺值得纪念的。

就是一想到那么个小白兔被吃的透透的……祝杏好郁闷地想,昨天真不该出那么个主意。

傻白兔,哪里斗得过老狐狸呀!

更何况还是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祝杏好深深地为好友点了根蜡。

*

两个人儿生涩地交往,在一起,偶尔有一点心结,很快也就解开了。

何生楝哪里会真正地生她的气,好不容易娶回家来,供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做惹她恼怒的事情呢?

白思禅与何生楝把话说开之后,心情无比的舒畅。

也开始利用空闲时间,去量体,定做婚纱。

一件件的事情压下来,白思禅忙的团团转,开始感叹时间不够用,婚期赶的实在是太紧了,留给她准备的时间少。

距离她自个儿的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时候去定婚纱,其实是需要工人们加班的。

不然根本做不出来。

鞋子什么的也是临时定做,白思禅乖的和个小娃娃一样,她自觉审美不算多好,在时尚一事上也并无多大眼光,决定全权听从付美珍的建议。

付美珍也爱极了她这么个乖巧可人的性子,相处下来,大概也明白了儿子为什么会如何爱她。

这样的姑娘,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招人疼的。

杜鹤反倒是有些郁闷。

——眼看着女儿婚礼在即,他这个亲生父亲,仍旧无法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婚礼上。

白松还探过几次口风,隐隐约约的,是还想以思禅父亲的名义参加婚礼。

这还得了。

岂不是不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中?

杜鹤理亏,没法去找外婆;找思禅呢?又不忍看她犹豫,只好找到了准女婿,何生楝。

何生楝劝慰他:“杜叔,你别急,我会和思禅好好谈一谈。”

杜鹤长吁短叹:“小何啊,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白思禅只叫过他一次爸爸,还是那次在港城,共进晚餐之后,杜鹤送她走时。

之后再见,她依旧叫“杜叔”。

礼貌,不亲近。

杜鹤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何生楝安慰完杜鹤,当天晚上就问了白思禅的想法。

白思禅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往下滴着水。她拿毛巾擦着头发,有些愣:“你也想让我认杜叔吗?”

“认不认,全在你,”何生楝缓声说,“我和杜叔都尊重你的意愿。当然,如果你能认的话,杜叔会十分开心。”

白思禅垂下了眼睛:“我再想想,明天给你答复,好吗?”

何生楝点头。

这一晚上,白思禅睡的都不是很好。

翻来覆去的,都在想这件事情。

要不要认杜鹤?

起初,白思禅担心认了他做父亲,会伤害到亡母的名声——但在姜蓉的努力下,几乎所有与白家相熟的人都知道,她并非白松的亲生女儿。

只是碍着她嫁的人,很少会有人把这件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到了后来,白思禅又在想,如果自己认了杜鹤,母亲在天之灵,会不开心吗?

她并不懂母亲对杜鹤是何种感情,也无人告诉她。只能回忆起幼年时候,母亲温柔地抱着她,带她出去玩,教她读书认字。

白思禅想要问清杜鹤,当年是什么情况,那些事情,她也有权利知道啊。

朦朦胧胧睡着,又被一阵铃声吵醒。

白思禅不舒服地翻了个身。

却摸到了一个空。

空荡荡的,好不习惯哦。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只看到何生楝穿着睡衣,离开了内间,去了外面,似乎在讲电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何生楝回来了。

他放下手机,掀开被褥,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白思禅挨过去,伸出胳膊抱住他,声音带着睡意:“你去做什么了啊?”

“许庭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要结婚,”何生楝拉好被子,盖好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乖,你先睡,具体事情明天我再和你说。”

白思禅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趴了一阵,她说:“你还是现在告诉我吧,不然我心里面痒痒的,睡不踏实。”

何生楝沉默了。

一分钟后,他轻声说:“许庭要和你姐姐结婚。”

“我姐?”

白思禅睡意全无,只觉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嗯,白思玉,”何生楝冷静地说,“他刚刚打电话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日期定好了,明天领证,后天办婚礼,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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