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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峻将她送到孙家弄弄口。

虽是夜色笼罩,但昏黄的路灯还是温柔地行使着职责。怕路人看见,丰峻忍住,没吻她。捏了捏她的手:“进去吧,我在这儿看着。”

“四十岁的叔叔,再见!”何如月挥挥手,趁着丰峻翻脸之前,一遛烟跑进了弄堂。

听见楼梯响,刘剑虹披着衣服出来。

“门反锁没?”

“锁好啦。”何如月道。

“家访怎么样啊?”刘剑虹关心地问。

“暂时吓唬住。对付一阵,后头再想办法。”

刘剑虹心疼:“我丫头真不容易。”

见何如月要回房,刘剑虹又喊:“对了如月,刚刚孙阿姨来,你正好不在家……”

孙阿姨。何如月一听,头有点大。这不就是亲妈惦念的那位同学吗?

看来真是上门联系“业务”了。

何如月笑嘻嘻:“您在家就行了,不用我在家。”

刘剑虹白她一眼:“就上回说的事啊。人家可是诚心诚意给你做介绍的。今天可把时间给说定了,就下周二约见面。”

这也太突然了吧!

何如月惊叫:“妈,你这就答应了?你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啊,上回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刘剑虹也纳闷。

但转念一想,她的脸虎了下来:“你不是要拒绝吧?”

“嗯,我不能去见面。”何如月正色。

刘剑虹顿时猜到了原因:“因为丰峻?”

何如月不说话。默认。

“你明明说还在考察……”刘剑虹气结。

“考察期我也踏不了别的船,没那技巧。我又不是明丽……”何如月嘟囔。

谁知刘剑虹突然双眼一亮:“对啊,明丽可以的啊。”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刘剑虹拿定主意:“这么着,我跟你孙阿姨已经说定了,再反悔也不好。我也不能强迫你跟人家谈朋友对吧,到时候你就带明丽一起去。你要是看不上,就让明丽出马嘛。”

真是佩服亲妈。

怪不得早年听说这年代的人还有组织安排的婚姻,敢情这也行。

“怎么听妈的意思,人家小伙子就非得当咱家的人?”

刘剑虹讪讪:“要是你和明丽都看不上,那就只能说没缘分。反正我照片是看过了,小伙子真是又精神又好看,错过了好可惜的哦。”

何如月哭笑不得,想起刘明丽最近正意属费宜年,自己打算给她介绍费远舟怕都是要费些心思,亲妈还要再来插一脚,好忙啊。

“我敢打赌,明丽一定也不要。”

“为什么?”刘剑虹不理解,“面都没见过,就知道不要了?”

当下,何如月倒也不敢替刘明丽做主,说她心里有人。毕竟以刘明丽的一贯作派,这个费宜年也不见得能撑过三个月。听亲妈说到这份上,何如月也只能讷讷:“反正,多半白忙。”

刘剑虹已经答应了老同学,却是拉不下这个面子,道:“是不是白忙,也得忙了才知道。总结下周二就别安排什么事了啊。”

“知道啦!”何如月溜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上班,何如月就开始着手做宣传海报,拿昨天采集到的一些案例,改头换面。名字么,全用化名;案发城市么,也给换一换。

最重要的,其中两个案例被何如月直接实行了“枪毙”。

经过一番妙笔生花,案例写得像故事一样,十分具有可读性。何如月很满意,给赵土龙看。

不明真相的赵土龙一看,当即就吓到了:“哦哟,这么可怕,还会枪毙的啊?”

“当然啊,现在可是严打。”

这倒是,严打期间,本来判决就比平常要从严从重。而且看看这些案例都是外地,有些还十分遥远,赵土龙十分真诚:“何干事收集这些案例真是费心了,十分有教育意义。”

可不,连你都吓到了,就不信吓不到那些没文化的。

当即去宣传科拿了大纸,赵土龙开始用毛笔誊写案情,整整誊了一上午,终于几张大纸都写得满满当当。

他还挺有心得,把“枪毙”之类的字眼,着重用红色墨水勾出来。

何如月欣赏了一遍,又拿毛笔蘸了蘸红黑水,在第一张大纸的左上角,画了一个超醒目的红色炸`弹形状,十分威武霸气,很是冲击眼球。

宣传科的同志也不负众望,居然赶在食堂开饭前,就把宣传栏给换上了。

好家伙,这招狠。来吃饭的职工一看宣传栏换了新内容,都凑过来看热闹。

也怪这年头没啥娱乐。

没电视没手机,报纸倒是有,但一个车间就那么几份,而且好多人识的字还不多。

所以这里的人们是很爱宣传栏的。他们当真会认真看。

“打老婆没出息,打老婆要枪毙……哎呀,这是什么啊?”

“打老婆是怂包,打老婆要坐牢。”

“这个人枪毙了,这个,老婆被打断了腿,他就被枪毙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这上面都写了,晋省某县一农民……你看看,连名字都有,还会有假?”

“你个猪狗,你上次打老婆了,你小心点。”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在街上碰到你老婆,她跟我说的。”

“我槽,这死女佬还敢往外说!看我回去不揍死她!”

“打老婆没出息,打老婆要枪毙……”又挤进来一个人念标题,并且好奇了望了一眼跳脚的那位。

那位顿时不敢跳了,一瞪眼:“看我干嘛,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没打老婆你怕什么,怎么觉得你心虚呢?”

几个女职工鄙夷地望着他们:“看看,多念几遍,不要当自己浑身本事哦,再敢打人,要枪毙的哦。”

挤在人堆里的郑阿荣吓出一身冷汗。

昨天还只是被开除,今天就差点被枪毙,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

一哆嗦,顿时觉得自己打老婆这个事,大概也许可能是被党`中央盯上了?

食堂里,刘明丽和何如月已经快吃完了。

今天倒不是她们插队,而是何如月为了观察宣传效果,来得特别早。

二人吃完饭,去水龙头那儿洗饭盒。

“效果还真不错,好多人看啊。”刘明丽道。

何如月:“首先得改变他们观念,别觉得在家里耀武扬威是个光彩的事。”

刘明丽搅干布片,抹干饭盒,又把筷子盖进去,道:“怎么觉得工会工作比医务工作还烦呢。我们吧,哪里生病治哪里,治不了,就去那个地方报到。明明白白。你这倒好,治不了也得努力治,因为他不会去那个地方报到。”

这形容,何如月被逗笑:“你别说,还真有点像,都是治病救人。你们用医学,我们用耐心。”

收拾好饭盒,刘明丽挽住何如月:“走,陪我去门卫看看有没有我的信。”

这心急的。

何如月不肯去:“不去,肯定没有。”

“这都能肯定。”

何如月:“你周二遇见费宜年的吧?”

“嗯。”

“费宜年就算收到信,当晚就回,也得周二晚上吧。”

“嗯。”

“那寄信也得周三了吧?也就是昨天。你自己都知道市区寄信要隔天,你今天起什么劲呢?”

呃,被打败。

但刘明丽不甘心:“说不定他周二收到信,下午就回,下午就寄。”

“得了,醒醒吧,刘明丽同志!”何如月哭笑不得。

刘明丽扁扁嘴。的确,周二碰到就已经是下午了,拿信,写信,寄信,这难度的确太大了些。

二人沿着厂区主干道走了一段,走到岔路口。行政楼往右,保健站往左。

停下脚步,何如月道:“我倒有个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你就认定费宜年了?”何如月问。

刘明丽重重点头:“对!”

“要有别的优秀男青年,你还见不?”

还是重重点头:“见!”

我去,你这“认定”,认得可真定。

“是这样,现在有两个男青年,你自己决定见哪个。”

一听有两个男青年,刘明丽刚刚还有点丧气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你哪来这么多男青年啊。我就说呢,来中吴也两个月了,怎么就没个艳遇呢?”

“去去去。说正经呢。”

“我正经听呢。”

何如月拿她没办法,耐心道:“一个呢,是公安局刑侦上的干警,来过咱们厂查案,所以认识的,叫费远舟,大学学历,年龄嘛……”

正回想着费远舟多少岁来的,刘明丽已经激动起来:“哇,也姓费啊。见,见,一定要见。姓费的都长得好看。”

什么歪理……

“不过警察工作起来都是日以继夜的,你要想好啊,不要到时候真的谈了,又觉得人家没时间陪你。别怨我啊。”

“没时间陪么,我可以找别人玩啊。”刘明丽毫不在意。

真是海王本色不变。

何如月小脸一放:“单纯当朋友,这些都不是问题,要是真谈上对象了,你可不能这么乱来。到时候我会好好管你!”

“好凶哦……”刘明丽吐吐舌头,“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嘛,让我先开心开心呗。”

见何如月脸色稍微,刘明丽又蹭了上来,“还有一个呢?”

真会惦记啊。

“还有一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我妈的同学介绍的她妹妹家儿子。听说条件很好,也是大学生,在机关工作,父母也都在机关吧。我没仔细听,我妈唠叨得很。”

刘明丽却听出了问题:“怎么听着像是给你介绍的啊?”

“是啊,我妈不了解情况,就答应了。可我不能脚踏两条船吧……”

“为什么不能?”

何如月倒吸一口凉气:“刘明丽同志,我承认自己撑船技术不行,可以不?”

“那就让我来吧!”刘明丽顿时明白了。

真是急人所急的好表妹啊。

“啊……”何如月赶紧解释,“是这样,我呢跟我妈明确表态,我正和丰峻处着呢,不可以再跟别人见面,但我妈说呢,已经答应了人家,其实吧,是她见过照面,觉得小伙子不错,不舍得放手……”

刘明丽打断她:“所以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姑姑决定让我上,是不是?”

好吧,虽说听着有些刺耳,但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下周二见面,我们一起去。你要觉得不错,可以接触接触,你要觉得不行,就直接拒绝。”

刘明丽爱心大起:“咱们都不要,这个小伙子也太可怜了吧?周二我会好好招呼他的,必定不会让他当场心碎。”说完,还朝何如月挤了挤眼睛。

食堂的小餐厅,董鹤鸣和蒋敬雄陪着机械局局长贾岭和机械局党委书记储方云出来。

见到门口的宣传栏围着好多人在看,贾岭停下了脚步。

“你们厂宣传工作做得不错嘛,职工们都很爱学习啊。”看着职工们个个仰着头,能读的自己的读,不能读的听识字的读,读完几句大家还争先恐后发表评论,贾岭深感欣慰。

宣传工作归书记蒋敬雄负责。一听局长夸奖,蒋敬雄赶紧道:“我们厂啊,板报和宣传栏都换得勤,搞宣传的同志也愿意动脑子,内容新颖,自然职工们就爱看。”

正说着,宣传栏前有人大声念:“打老婆是怂包,打老婆要坐牢!”

贾岭一听,乐了:“这宣传的是什么啊,听着很新鲜啊。”

讲真,董鹤鸣和蒋敬雄还真不知道宣传栏里贴的是什么,都是下面的宣传科人员自己搞的,他们怎么会过问这些细节。

正面面相觑,一直在旁边没开口的黄国兴说话了。

“是不是小何搞的反家庭暴力宣传啊?”

一听“小何”二字,储方云心中一动,莫非是何如月?

他问:“反家庭暴力?”

黄国兴解释:“其实呢,表面看就是些家庭矛盾。有些职工家庭,会有男人打女人的现象,我们工会也经常会有女工来求助。为了社会安定,也为了生产稳定,我们工会的小何就想了这个办法,给大家做一些家庭暴力犯罪的科普。”

蒋敬雄一听,机会来了啊。立刻道:“哈哈,何如月这个年轻人啊,就是点子多。”

一听“何如月”,贾岭倒也有了印象:“何如月……这不是你们厂庆功会上的报幕员吗?何舒桓的女儿?”

“对对,就是她。”董鹤鸣也点头。

储方云昨天下午刚刚见过蒋敬雄和黄国兴,知道吴柴厂想推出何如月当女职工委员会主席。他虽觉得何如月资历太浅,却因为周文华一事,不太好干涉。

心念稍稍一转,储方云就有了主意。他笑呵呵道:“听着这宣传语有点意思,咱过去看看?”

大家正是酒足饭饱,贾岭也是颇喝了几杯,小风一吹,正惬意,听储方云这么一说,大手一挥:“那就一起去看看。”

一见厂长和书记带着局领导过来,职工们纷纷让开路,将最佳观赏位置腾了出来。

一看标题,贾岭就笑起来。

“打老婆没出息,打老婆要枪毙……打老婆是怂包,打老婆要坐牢……哈哈,这标题谁起的,很顺口嘛。”

厂长和书记正大眼瞪小眼,后面围观的职工们已经叫了起来:“我们工会何干事起的哇,也是她来贴的。”

“哦?你们厂,打老婆的人很多吗?”贾岭转身,问那些围观职工。

吴柴厂的几人,顿时心里紧张起来。这走向有点不对啊?

谁知职工们可有集体荣誉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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