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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冷漠瞥了眼,试图装作没看见,人世间的事情她不愿掺杂过多,正要走过,姜菀努力伸出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脚踝处,拼命呢喃着向她求救,“拜托,请救救我…”
景琰顿住脚,只是那一瞬的恍惚,再抬眼警惕的她察觉到有人接近,且不止三两个,一只手默默放于佩剑上方,做好防备。
“看到了,她在那!”
余音落,山林间跳出数十个凶神恶煞拿着大刀的山匪,瞬间将她们二人团团包围。
“这是哪冒出来的,识相的别多管闲事,否则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叫嚣的山匪持刀指向景琰,语气里满是挑衅。
景琰懒得和他们废话,麻利的拔剑出鞘,沉默无声做好了要和他们对抗的架势。
“臭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我上!”
一阵刀光剑影厮杀激烈,姜菀担心那人因自己有危险全程的目光贯注于她身上,有好几次置身危险对方总能够巧妙地化险为夷,她的心也跟着发颤。
以一敌多不在话下,看着自己的弟兄们一个个丧生,一位气不过的山匪将苗头指向手无寸铁浑身是伤的姜菀身上,猝不及防朝她杀过来,那把刀当时距离姜菀的眼睛恐怕只有方寸,情况紧急之中飞身回来的景琰一下砍断那人的手,连同刀一并落于地面,姜菀吓得失声,画面极其残忍血腥。
不得不说这人的武功非常高强,三两下除掉所有的山匪且看起来毫发无损,另一个姜菀所见过的能与之匹敌的恐怕只有清河,不,这人的武功要在清河之上。
姜菀整个人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想起身同对方道谢都难以做到,或许是伤及了筋骨,每动一下下都会痛得令人倒吸凉气,从厮杀战场上下来,那个戴着面具身形高挑的人从始至终未说一句话,而是默默走向其中一具山匪的尸体前,撕扯下那人的衣袖,将沾满鲜血的剑身擦拭一遍直至干净才放回剑鞘内。
“恩公,谢谢…”姜菀怕对方这就要走,急忙脱口而出,“敢问恩公大名”。
然景琰已经快速走开,遁入林间,夜色渐晚,野狼出没,哀鸣声似乎近在耳边,让人听了浑身战栗不安,另姜菀未想到的是那个面具人又再次折返回来,且径直走向她。
居高临下俯瞰她,挡住一片视线,周围全都黯淡下来,“能起来走吗?”对方问她。
声音很有磁性,却也不是想象中的粗犷,和清河很像的声音,却比他又更加好听,更加舒服,一种答不上来的感觉。
听了对方的话,姜菀撑起胳膊来试了试,结果以失败告终,接下来,她可能此生都未幻想过的一幕在眼前发生,那人缓缓蹲了下来,朝她伸出胳膊来,并以十分轻柔的动作揽住她的腰,一瞬间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吓得姜菀下意识去搂住她的后颈。
一系列都是最自然而然的动作,可是姜菀的心却开始噗噗噗狂跳起来,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抱着,是这样的结实有力,让人有安全感,这人的身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比姜菀从小到大闻过的所有香粉还要好闻,对比之下那些商铺里贩卖的最红火的香粉都显得那样浓烈刺鼻粗制滥造。
她忽然开始有些好奇,这人面具下的面庞容颜,姜菀被抱着走的全程,对方都只字未说,是那般的惜字如金,逐渐能看见不远处的村落,有星星点点的烛光,途遇一位樵夫打扮的村民晚归,见着他们像是遇上了鬼,连忙绕道走得远远地。
景琰稍稍皱眉,看来这村里马上又会有闲言碎语了。
到达了一处木屋,姜菀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人的住所,并不是在村子里头,反倒是与村子隔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他单手推开木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借着微亮的月光点亮了屋内的蜡烛,眼前才一瞬亮堂起来。
姜菀眼睛大致扫了一眼,屋子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没多少家具,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窗子,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狩猎工具,收拾的干净整洁井然有序,姜菀猜测他或许是个住在这山里的猎人。
下一刻自己被放在了椅子上,那人又不知去哪寻来了一个木箱,打开来全是各种药瓶,熟练地从中挑出两瓶来放置于桌上,接着蹲下身去试图要脱下姜菀脚上的鞋。
姜菀当然大惊失色,下意识伸出手去阻拦,毕竟女儿家的脚怎能让人随随便便看,景琰却没想那么多,强行握住她的脚踝,动作熟练三两下治好了她脱臼的地方。
姜菀痛得失声,差点没撑住从椅子上摔下来。
“再试试能不能站起来。”景琰说。
听了他的话,姜菀一手撑着桌沿将脚踩在地上试了试,疼痛感似乎消失不见,真的很神奇。
“多谢恩公。”
“桌上那瓶药,涂在伤口上,三天便能痊愈。”景琰转过身去,“伤好了,就走吧。”
还未等姜菀再开口,对方已经踏出门外,徒留她一人在屋内,微风渗进来,烛光在眼前跳动,姜菀伸手拾起了那药瓶,攥在手心里,短短一天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爹爹一定没想到她此刻的遭遇吧,又是否会出来寻她。
只是可怜了宝璐那丫头,这些年来和她情同姐妹,同样也是姜菀最知心的朋友,却在这个最美的年纪,为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想到这姜菀鼻尖忍不住发酸,垂下的眼眸里眼泪在打转。
*
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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