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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前傅侑收到自己的眼线前来汇报,说是通州城外的那支结亲队伍惨遭山匪打劫,数百人无一生还,她暗暗下令不许将此事传到老爷耳朵里,张员外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使新娘未顺利接到府中,聘礼也依然不会再收回,这么一大笔财钱,够他们姜家重振旗鼓生活好一阵子。
姜敬海坐在正厅餐桌的正位上,眼前面对着敞开着的大门,漆黑一片,菀儿他们出发已经一天,不知道此刻是否已经抵达了驿站,他这眼皮跳动的厉害。
“老爷,这是我特意让厨房做的烧鸡,咱们府上也有很长一阵子没开荤了。”傅侑往他的碗中夹了一只鸡腿。
姜敬海心不在焉瞥了眼,“这些东西还是留给孩子们吃吧,我不爱吃。”说完又夹给了坐在另一侧的姜紫碗中。
姜薇见了心里不服气,一顿吵闹,傅侑又只好将另一只鸡腿给了她,姐妹俩才公平。
“老爷,咱们家也未到那么穷困潦倒,再说了有我娘家的接济,再加上张员外送来的聘礼,够过上好日子了。”傅侑说。
姜敬海深深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想我曾是朝中众人敬仰的太傅大人,有朝一日竟沦落到如此田地,现在满通州城的人,都在骂我卖女儿,老夫这心里不好受。”
“姜菀那是牺牲她一人,换得我们全家有吃有喝,有什么不好的,就当她是在报答姜家对她的养育之恩咯。”姜薇多嘴一句。
傅侑赶紧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再她爹面前乱说话。
“姜菀姜菀也是你称呼的吗,她是你的长姐!”姜敬海呵斥道,愤懑不已,当即摔下筷子,“老夫没胃口,你们吃吧。”起身离开了餐桌。
清河醒来时,身处黑漆漆的柴房,小小四方的窗子透进来微弱的月光,他动了动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双脚被捆绑住,暗自不妙。
一定是那日早上喝的茶水有问题,他太大意了,居然会放松警惕接受夫人赠与的茶,不过这些捆绑的小招式并难不倒他,三两下便松开束缚,开门出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奔向那间屋子,用力推开门,里边果然没人,再去找住在厢房的宝璐,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常穿的几套衣裳也都消失不见。
清河有点恍惚,他到底睡了多久。
“什么人在那!”听到隔壁有动静的小厮连忙过来查看,提着一只灯笼,走近才发现原来是府上的人,“清河?”
“大小姐去哪了,这个院子里的人呢?”清河二话不说快步上前去,两手抓起那小厮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几乎提起来。
小厮吓得瑟瑟发抖,清河的武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不小心惹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大小姐出嫁了啊,你…你不知道吗…早上结亲的队伍就过来了,现在人怕是都已经到了平口驿站。”
清河气得一把松开他,轻功跃起翻过了围墙,擅自牵走一匹府里马房的马快马加鞭赶往最近的平口驿站。
被释放的小厮因为惯性往后踉跄好几步才站稳,暗暗揉揉胸口吐槽一声,“这人简直就是疯子。”
姜菀不知道那人今晚是否还会回来,她坐着等了等先暂时起身缓慢挪步到门口关上了木门,接着才小心翼翼褪下身上那件已经脏乱不堪沾染着鲜血与泥土的红嫁衣,往里侧走发现居然还有一间厨房,水缸内也盛有水,便自己点火烧了些热水来清洗自己。
背着柴火回到家的樵夫,小心翼翼神色紧张关好自家的大门,拉上自己的妻子说,“你知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谁了吗?”
“瞧把你吓的,碰见野狼了啊,咋没把你吃了。”妇人打趣道。
“不是,住在村外头的那个猎户,我碰见他了!”樵夫强调,“他怀中还抱着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小娘子,我怀疑是从哪拐来的。”
“咱过好自个日子就行了,别掺和别家事,那个猎户一直都古古怪怪的,在村外头住了好几年都没人和他有过交集,哪有正常人像他那样,估计真面目丑陋无比怕出来吓着人。”妇人说。
“确实很奇怪,长那么高,像野人一样,我今天撞见都没敢和他对视呢。”樵夫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姜菀洗完也给自己涂好了药,那种药涂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一开始会有刺痛的感觉,没一会便感到舒适许多,她重新穿上那套里衣,坐在床沿上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缓慢起身移步上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依旧让她怵了下,挡住了半边月光,对方未说话而是伸手递来一套粗布衣裳。
姜菀接过满是不解,“恩公怎么有女子的衣裳。”
“换上。”对方说。
姜菀把衣裳抱在怀里,主动询问,“我烧了热水,恩公要洗把脸吗?”
“管好你自己吧。”对方打量她一眼,转过身去一个轻功飞身消失在月光下。
姜菀发现,这个人似乎不太喜欢与人打交道,却有一颗深藏着的善良的炙热的心,尽管从头到尾都待她冷冷的,说话也不是那么温柔,却想得周到,贴心,既在山匪手下救了她,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甚至还在她不便之际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裳。
伫立在门前,今晚的月亮格外圆,幽幽的月光映在脸庞,姜菀心想,这或许正是命运的安排,命运没让她入张员外的门,却送她来这认识了这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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