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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了,包括阿婍。
“我说了多少遍!我说了多少遍!”莫辨指着阿婍骂道,“世间最美的事物莫过于女子!女子极是尊贵清净,是人间至宝!你身为女人,为何却有奴性如此!你不配当女人!”
莫辨一剑刺向阿婍,阿婍含泪闭上了眼睛。
生死之际,一手紧紧抓住了灵睢剑。
那力量之大,竟能徒手抓住莫辨手中剑,简直是出人意料。
莫辨低头一看,竟然是她的手——是地上的二善伸手抓住了剑。
“放过她!”二善狠狠地盯着莫辨。
“为何你·······”
“你也不能免俗,不是吗?”二善冷冷道。
莫辨一听此言,浑身一颤,凛然一惊。
“二善姑娘,我······”
“只要你放过她,我便放了你!”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莫辨顿时怒气全消,只觉茫然。他和二善同时松开手,灵睢剑落地。
阿婍却闪身跃起,一手抓住了灵睢剑,猛地向二善刺去。
又是千钧一发之间,整个洞窟突发地震。
山摇地动间,阿婍剑锋走偏,一剑刺在了二善的肩头上。
这时石门轰隆一声打开,满常冲了进来。
他瞥了一眼倒在一片血泊里的小稣儿和二善,不满道,“不就是男人玩弄一下女人吗?天经地义的事,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
洞窟又震动了一下,他心急火燎地道,“易难和朔风来救人了!守住易斐斐,我出去挡他们一回!”
说罢,满常又冲了出去。
莫辨一脚踹开阿婍,拔出灵睢剑,扔向阿婍。
他默默地抱起二善,往石道走去。
“主人,我······”
莫辨冷冷地笑了一下,仰天长啸一番后,淡淡说道,
“阿婍,打扫屋子,准备迎客。”
……
峤山帮的寨子,仍是浓雾一片。阳光照进去心生胆怯,一下子没了分量。
但鲲鹏飞来,遮天蔽日,底下的浓雾遂变得不知所措。
正当所有帮众都疑惑地仰起了头,一阵飓风猛地刮起,浓雾竟有被驱散之势。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紧接着石破天惊的一声震响,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猛烈的冲击,不少人纷纷被震倒。
鲲鹏退去,阳光涌入,白雾渐散。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从雾中走出来。
满常早已持杖以待。他感受到人影刚猛的巫力,默默戴上了凶佛面具。
来者一身沙青色巫袍,脸上也戴着一副面具全颜长脸,灰底云纹,且巽卦爻象印于双目之间。
他一掌当胸,默念咒语,一步步地踏过来。每踏一步,身后便忽然拔地而起三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他走到满常面前时,身后已是一片茂林,勃勃绿洲,浓雾尽散,峤山帮的寨子重见天日。
满常冷笑道,“没想到,擅长用独特风山术的朔风大人,其底子是木山术。”
来者正是蜀山方相寺的山司——朔风。只见他不回应,默默地拿出两个灰色铁桦木的虎指,套在自己的双手上。
“戴上那玩意,”满常瞥了一眼,“结印不会费劲吗?”
“哼,对付你这种恶巫,何需结印!”
话音未落,狂风顿起,朔风随风消失。满常正感异常时,眼前寒光一掠,朔风已至,一拳直击向满常的脸面。满常锡杖一挥,杖挡拳击,朔风的力度震得满常步步后退。就在这后退之间,朔风攻奇疾,势如风,每出一拳都带着一股强风,打得呼呼作响,凶猛至极,密密匝匝,令满常躲闪不及,连连中拳。数十个回合后,只见又是一声狂风怒号,朔风的身影倏忽而至,一拳猛烈地击向满常的腹部。满常快结手印,一立下结界马上被朔风一拳攻破。满常利用这一息之隙,一手扼住了朔风的手腕,另一手对着朔风的手一指,便马上飞身退避。他抽身那一瞬间,脚下的泥土突起数柱,突过朔风的指间,令朔风的手指极为难受,如被夹子拉扯一般。朔风痛叫,大喝一声,猛一发力,竟生生将指间的土柱夹断。
满常见状,暗暗吃惊。此朔风巫力本不及自己,可就是凭着那刚猛霸道的“风拳”让自己一时处于下风,且就算不被风拳击中,也会被他拳头所带的风势震伤。
满常觉着朔风之力在于风,遂有了应对的方法。只见他转身急逃,朔风急追。待逃至远处,满常回身挥舞锡杖,一杖跺地,地面“嘭嘭嘭”数声连响,突出了许多堵坚硬的土墙,层层叠叠,挡在了朔风面前。朔风冷哼一声,风势骤起,挥拳破墙。
这时,满常仰头朝天,怒吼一声“佛陀金刚吞食相!”那面具上的怒目发出如骨白光,强大的巫力聚于巨盘大口间。朔风刮起的风风向突变,不再受其控制,纷纷吹向满常,如被满常吸噬了一般。
“哼,让风刮向你,你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朔风乘风破墙,瞬间攻至满常的面前。可就是在满常正首的刹那之间,风势骤停,天地间似窒息了一般。朔风可不管那么多,一拳直击向满常的面具。可又是刹那之间,那面具再次怒目圆瞪,巨盘大口竟吐出一股聚力已久的强大风势,直接撞击上飞拳击来的朔风。因近身作战,朔风避无可避,挡亦难挡,一下子被强风震弹飞出,重重地摔在了树林里。
满常乘胜追击,几个踏步奔至林间,却发现朔风消失不见。他环顾密林,发现枝叶颇碍视线,便向空中一抛锡杖,飞速结印,结毕正巧锡杖落下,直立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霎时间,地面崩裂,一大片树林陷了下去。顷刻之后,密林覆灭,阳光肆意地照射在裸露的土地上。
但仍不见朔风的踪影,甚至连巫力气息都感觉不到。
“哈哈哈朔风大人!”满常狂妄大笑道,“力所不敌,所以只能逃之夭夭吗?”
突然间,满常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觉朔风就贴在自己的身后。他猛地挥起锡杖,朝身后一击,却又不见其人,巫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又当满常惊异时,他再次感觉到身后的巫力。他更快地转身,更快地挥舞锡杖,却还是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满常架起锡杖,谨慎地环顾前后左右,并立起一堵土墙以让身子靠着。
“呵呵朔风,你现在就是靠这些雕虫小技来······”
话还没喊完,满常感觉到身后的土墙巫力发生了变化。紧接着全身往墙上一贴,有一股陌生的巫力竟将自己死死地按在了墙上。这时眼前出现了朔风,他重拳带风,势大力沉地击向满常。满常全身巫力迸发,欲硬挡下这一拳。朔风拳上的巫力与其相撞,朔风整个身子都被震开,满常的凶佛面具也“砰啦”一声碎裂,一分为二落在地上。他的额头上也流下了几道鲜血。
朔风爬起来,手伸进面具里,揩了揩嘴角。
“呵呵,呵呵,好家伙,好家伙!”满常怒而发笑道,“竟然能毁我面具,算你们有点本事!只可惜,你们已经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血虫!”
满常一声喝毕,额头上那几道鲜血突然蠕动起来。且更有一只只红黑色的虫子竟然从满常的眼角、鼻孔、耳洞,嘴角窸窸窣窣地爬出来,密密集集地布满满常的全身。他身后的土墙顿塌,两个人影倏地出现并跳起,掠到朔风的身边。
一人是易难,一人是纨素。
“哼,我就知道!”满常说道,“你朔风凭空消失,必定靠的是什么鬼魅的巫术!只不过,这巫术肯定不是你朔风的,”他瞪了一眼纨素,“也不是南宫家的!唯有就是······”
满常盯着易难,易难笑而不语。
“呵呵,久闻易家少主是个没用的废物,今日一见,还真是比废物还废!只会用一些掩眼的戏法来当巫术使!”
“真是让满大师见笑了。满大师的面具已碎,需要我介绍优秀的面具师给大师吗?”
“哼,眼下就算不戴面具,也能置你们于死地!”
只见满常一掌立于胸前,闭目默念咒语,身上所有血虫都一丢丢地爬落地面上,滚滚地向易难三人爬来。那纨素看在眼里,心头顿觉异常恶心。三人分别跳到树上,避而观察。
“这是西乞家的祝由咒术!难道你已经成为咒人了吗?”易难道。
“咒人?我的血虫咒可是比任何祝由咒人都更强大!我的血虫吸食生血,遇血化虫,我记得,刚刚朔风大人身上有伤吧?”
满常此言一出,那虫子果然聚成一股,浩浩荡荡地向着朔风爬去,令易难三人大惊。朔风正欲施风术,却被易难一喝制止,“慢!朔风大人,这些祝由血虫生命力旺盛,你的风山术杀不死它们,反而让他们散落各处,为祸他人!”
“那如何行事!”
易难想了想,对纨素说道,“纨素,用南宫家的火山术!”
“好!”
三人跳上高枝,纨素一跃空中,结着手印,双掌一拍脸蛋,鼓起腮帮子对着满树的血虫吐出熊熊烈火,血虫四下逃走。朔风再刮起强风,让血虫都聚拢在了一起,并让火势
血虫体内带血,燃着了冒出滚滚浓烟。
易难想到了什么,跳落地面,急疾几步,发现满常已经借浓烟掩蔽逃走。
身后传来朔风的声音“执事大人可先去追满常!”
易难何尝不想追上去?可自己巫力孱弱,绝不是满常对手。
但斐斐之安危未卜,易难不容多想,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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