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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鸿煜是从来都不会理会这些小事的,今日乐瑶突然提起来了,没有一丝询问之意,只是像一个平凡的妻子正向自己的丈夫说着自己的日常琐事一样。
这种感觉,是段鸿煜从来都没有过的,让他觉得她可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但同时也会告诉他,让他放心。
这种被她亲口告知的感觉和被其他奴才告诉他的感觉,可是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吃饭期间,乐瑶一直和段鸿煜说着这一天下来的琐碎小事,段鸿煜非但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反而在乐瑶说道肉/团的事情时,段鸿煜也特别给面子的笑了。
一顿午膳吃下来,两个人竟然用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让下人们把东西给撤下去。
乐瑶伺候段鸿煜净手,在给他用帕子擦手时,故意轻轻的挠了一下段鸿煜的指腹。
「胡闹,我要去勤政殿了,你若是有事,可以直接去找我,知道吗,晚上,等朕。」
「嗯,你快去吧,我也有些乏了,再去睡一会儿了。」乐瑶说完就走到了内殿。
段鸿煜出了坤宁宫,坐上御撵,「吉德,找人告诉李胜和云芝,日后皇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们事事报备了,只需要他们用心伺候着就行了。」
「是,奴才会差人告诉他们的。」吉德想,这皇后娘娘果真是好手段啊,从未说到正点上,却能让皇上理会到她的意思并同意,这心思果然是缜密的很,不简单啊。
湿漉漉的,乐瑶用手摸了一把脸,刚想翻身继续睡的,却被一重物给压得喘不上气来。
她恼怒的睁开双眼,却发现一头小牛大小的肉/团趴在她身上。
乐瑶的眼睛瞬间睁大,「死肉/团,给我滚下去!」旋之又想到了那一脸加一手的「水」,「棠凝,给本宫打
一盆水来。」
乐瑶来来回回洗了三遍脸,又抹了了一些桃花玉露粉,这才作罢。
被乐瑶踹下去的肉/团,可怜巴巴的趴在那里,眼睛里仿佛在控诉着,之前还对人家那么好,今天却又踹人家,女人啊,哼,果然是最善变的。
「棠凝,去给本宫拿肉/团平时最喜欢吃的肉来。」乐瑶更快就想到了「整狗」的法子,你不是贪吃么,那就馋死你。
「是。」虽说棠凝不知道乐瑶究竟想要作甚,但是这其中必定有她的道理,她只管照做就行啦。
等到棠凝将肉盆子端过来,放在乐瑶的手边,肉/团闻到肉味,欢快的跑到乐瑶的面前,向她摇着尾巴。
乐瑶含笑,在肉/团满含期待的目光中,将盆子放到了它够不到的地方。
肉/团步伐一顿,一脸类似于震惊的表情在它的狗脸上蔓延,乐瑶满意的看着它的表情,从盆子里夹出一块肉来,它这才屁颠屁颠的趴在乐瑶的脚边,「呜呜……」的叫着。
「想吃啊,那你来叼啊。」乐瑶故意将肉放在肉/团的嘴边,在它快要吃到的时候,又迅速的抽回来。
急得肉/团抓耳搔腮,让棠凝看了一阵无语,可干出这种缺德事情的乐瑶却笑的前仰后翻,好不欢快。
等到肉/团子不跟着乐瑶跑了,懒得动时,乐瑶这才施舍般的丢给它一块,乐瑶耐心的等它吃完,又重新夹一块新的肉给肉/团,可这一次。肉/团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没有搭理乐瑶。
「喂,傻狗,你生气啦。」乐瑶用手戳了戳它的脑袋。
见它死活不动,乐瑶索性就将肉盆子放在了它的面前,见乐瑶是真的没有再耍它,它这才大口的吃了起来。
乐瑶走到了自己的园子里,落日的余晖映在这别具一格的小园子里给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金黄色。
她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她在想自己原先是怎么打磨时间的……
勤政殿里也亮起了烛火,吉德从门外面走了进来,「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说是问您今夜翻不翻牌子。」
段鸿煜批阅奏折的笔尖一顿,「让他进来吧。」
「嗻。」敬事房的人举着托盘跪在段鸿煜的脚边,段鸿煜放下手中的笔,指尖在玉牌上一一扫过,最后却落在了一个木牌子上,轻轻一翻,便让人退下去了。
吉德在外面看着那被翻的牌子上的字,便唤来了小权子,「去,让人去咸福宫接纯贵人来侍寝。」
「嗻。」小权子(吉德的徒弟,勤政殿的二把手)忙领着几个嬷嬷去了咸福宫。
咸福宫的贤妃早早地便得了消息,「这纯贵人倒也凑巧,若不是前些日子中宫那位给她挪宫,只怕皇上早就忘记了她这号人物了吧。」
「那,皇后娘娘这是不是属于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贤妃的贴身侍婢给她捶着腿,面带讨好的笑容看着自家主子。
「也不全是,即便今日复宠的不是纯贵人,也会是别人。与其便宜那些高位分的妃嫔,倒不如让那些地位低的女人上,毕竟低位分的人啊,好拿捏。」
「是,还是娘娘看的透彻,是奴婢见识浅薄了。」
长长的宫路上,响起了一串银铃声,咸福宫是属于主宫位的东六宫,去往承乾宫的路上会路过坤宁宫的宫门。
乐瑶本就因为中午段鸿煜没说完的话而心痒难耐,偏偏那银铃声却愈来愈响。
「云芝,去外面看看,是谁入夜了还在那里玩银铃?」乐瑶烦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云芝只好站起身来去打听是谁坐上了凤鸾春恩车。
其实久居深宫的女人都知道,凤鸾春恩车是皇帝专门用来接低位分的宫妃去侍寝
的,但宫妃的位分再怎么低下,这也是圣宠的一种体现啊。
云芝很快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回主子娘娘的话,今个儿晚上皇上翻了纯贵人的牌子,如今,正是承乾宫的人接纯贵人去侍寝呢。」
屏风里面响起了摔碎瓷杯的声音,「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乐瑶的头很痛,心里也痛,仿佛曾经自己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的背叛一样。
云芝听到里面的动静,她知道是乐瑶的头痛犯了,她忙从一旁拿过往日备用的药丸来,闯进内室,硬让乐瑶吞咽了下去。
吃了药丸,乐瑶的脑海里那种要破茧而出的记忆又重新被压制了回去,云芝见到乐瑶松开眉头,轻柔的让乐瑶平躺在床上便快速的朝承乾宫去了。
承乾宫
段鸿煜刚带着吉德从里面走了出来,「皇上。真的要将纯贵人给晾在屋里头,不让她回去么。」
「不然呢,你是想让朕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是吗?还是说,你想让她回去,你去幸她?」段鸿煜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吉德。
「奴才不敢,那皇上,真的不备轿?」
「你是想让皇宫上下都知道,朕拿纯贵人做幌子,然后去找你主子娘娘侍寝,是吗?」
「不不不,是奴才愚钝了。」吉德暗想,怪不得今日皇上翻了纯贵人的牌子,还不是因为纯贵人出身低微,娘家也没有半点势力,好拿捏啊。
二人不过刚刚走了一小段路程,便看到了匆忙赶来的云芝,「你怎么在这里?皇后让你来的?」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知道了您今天晚上翻了纯贵人的牌子后。突然就犯了头痛,如今奴婢刚刚给娘娘服了药……」云芝话未说完,段鸿煜的人却没了踪影。
段鸿煜来到了乐瑶的宫里,一只脚刚刚踏入殿内,便听到了乐瑶的声音,「别走,留下来,就当是本王求你了好么,本王可以杀了所有对你不利的人,只要你留下,只要你……潇洒自在……」
段鸿煜听到乐瑶说出来的那一段话,手脚冰凉,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怕,他怕他进去以后,乐瑶会用之前那种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来人。」不知不觉中,段鸿煜的声音中带有些许的颤音。
「皇上,皇上有何吩咐。」棠凝从一旁的耳房里走了出来,今夜正值她守夜,恰好还没有睡。
「照顾好你们主子娘娘,朕,明日再来看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棠凝看了眼段鸿煜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段鸿煜此时有些慌乱,不明所以的走进了内室。
乐瑶满头的汗,以及一脸的泪水吓了棠凝一大跳,杂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口中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
棠凝小心翼翼的用一旁的温水沾湿了帕子,轻柔的给乐瑶擦拭着脸庞,看了眼被泪水沾湿的枕头,又换了个新的。
忙完了一切,她这才放心的看着乐瑶,不知道她心里装着什么事,但是能让乐瑶在这种被失忆的情况下还能记住的,定然是乐瑶十分重视的。
「药老,你快点开门。」段鸿煜出了坤宁宫就来到了他给药老安排的住处。
「你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找老夫,是不是那个丫头出了什么事?不会啊,今日老夫刚给她好了平安脉啊,没有什么大问题啊。」药老只身披一件单衫就给段鸿煜开了门。
「她要记起来了,她好像……」段鸿煜有些失神,目光里有些涣散。
「你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你先进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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