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未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8章 玄寂叔叔的温存与宠溺,嫁给前夫他爹,秋色未央,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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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线很长,斜斜地拉上去,形成漂亮的弧线,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带着一种孤傲的味道,而他的嘴唇有点薄,颜色有点浅,这会儿紧紧地抿着。喏,仔细看看,她的玄寂叔叔真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呢。

只可惜,那个胡子……啧啧,叫人没眼看。

或许是谢云嫣的目光过于火辣辣了,惊动了李玄寂,他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他的眼眸里照出她的影子,小小的一个,藏在中间,那么清晰。

谢云嫣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玄寂叔叔……”

她小小声地叫了一下,就像小鸟啾啾的声音,还带着点儿委屈。

李玄寂神色间有些忡怔,他一直看着谢云嫣,仿佛隔了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她,那目光近乎贪婪,似夜色深沉、又似火焰狂烈,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让她看不懂、也让她心悸。

被他那样凝视着,谢云嫣不自觉地脸上发烧,身上的温度都热了起来,心口乱跳,那情绪似是紧张、又似是欢喜。

她又怯怯地叫了一声:“玄寂叔叔……”

李玄寂闭上了眼睛,他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好像极力地在克制着什么,但他很快又睁开了眼睛,叹息了一声。

“都怪我不好,是我命中带煞,才害你险些遭遇不测,幸好我还能及时赶到,多谢菩萨有灵,若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说到后头,喉咙里好像含了什么似的,微微有些沙哑,“嫣嫣,幸而你平安无事。”

谢云嫣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道:“玄寂叔叔,您说得不对,我遇到歹人,幸得您救我,您就是我命中的天乙贵人,所谓八字五行循环相生,我们两个相配,再合适也不过了,回头有空了我和您细说,圆晦师父是骗您的,什么命中带煞,就是他随口瞎诌的,根本就没那回事。”

她总是这样爱哄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俏皮又可爱,叫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李玄寂忍不住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就你爱贫嘴。”

一点都不疼,痒痒的,谢云嫣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软软地问道:“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听到消息,安西大捷,燕王班师回朝,要一个月后才能回到长安,没想到您居然一下就跳到我面前,就跟做梦一样。”

“我撇下大军,一个人先行回来的,日夜兼程,总算飞廉争气,跑得比普通的马儿快一些。”

可怜的飞廉,绝世神驹都累得直接倒下了,也不知道这一路上在主人的催促下,是如何不要命地狂奔。

李玄寂的语气只是平常,谢云嫣却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厚着脸皮追问道:“您为什么着急,莫非……是急着回来见我吗?”

李玄寂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烛光里,他的目光有一种温柔而缱绻的感觉。

谢云嫣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一只活泼的小鸟在胸口蹦来蹦去,想要蹦达出来。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您不说话,我就当做是了。”

烛火摇曳,李玄寂的神色在朦胧的光影下显得格外柔和,他好像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说是,那便是吧。”

谢云嫣不但心跳得快起来,脸也觉得热起来,她依稀觉得他和往常不一样了,却说分辨不出究竟,那就不管了,这会儿他格外纵容她,她就开始嚣张起来,哼哼唧唧地开始嫌弃。

“您一直急着赶路吗?胡子都这么老长了,也不收拾一下,哎呦,玄寂叔叔,说起来,您比我大了许多,果然,这样看过去,您确实很老了,啧啧。”

李玄寂用拳头抵住嘴,猛地咳了起来,他飞快地站起身:“我去收拾一下,你好好休息……”

话还没说完,脚步还没抬起来,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小爪子又轻又软,搭在他的手指上,没怎么用力,就像一只小鸟落在枝头,让他一下子停住了,不敢动弹,唯恐惊吓了她。

“您别走。”她低低声地叫他,她的目光比春水更柔软,望着他,只要一眼,就足以淹没他。她的声音就像棉花做成的糖,甜蜜又黏人,“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的玄寂叔叔,您老了我也一样喜欢您,每一天都在想着您,玄寂叔叔,您呢,是不是也一样在想着我?”

李玄寂想要回答,但心里的话埋得太深了,一时间竟无法诉诸于口,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的血液都开始变得滚烫。

“是不是嘛?您快说。”她摇着他的手撒娇。

李玄寂低下头,望着她,他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低声道:“是。”

他应得那么轻、那么小声,仿佛只是一个叹息,不敢让她听见。

但她耳朵总是那么尖,她快活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嘴角边的小梨涡可以盛下两盏酒。她拉了拉他的手指头:“玄寂叔叔,过来,低一点,哎呦,您长那么高做什么,我够不着了。”

李玄寂单膝跪下,跪在她床前,勉强保持镇定的神色:“什么……”

“嘘。”谢云嫣轻声呢喃,“不要说话,我们悄悄的……”

悄悄的什么呢?

谢云嫣的手伸过去,碰到了李玄寂的脸。

李玄寂僵硬住了。

她放肆起来,手指摸过他的眉头、他的眼角、他的鼻尖,她的玄寂叔叔真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呢,她摸了又摸,真是心满意足。

她的手柔软如同云朵、细腻如同脂膏,从肌肤上滑过去,宛如花瓣的触感,叫人战栗。

李玄寂一动不敢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手心都出了一层汗,若是平日,他要训斥她:“不许胡闹。”

可是,现在,只担心……她不够胡闹。

他变得贪心了,是不是?他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然后,他发现她的手滑了下来,滑到他的脖子后面,试图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他的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护住了颈项处的要害,但此刻,他只觉得一切命门都敞开着,只要她轻轻一碰,无从抵挡,一败涂地。

他身不由己地弯下腰,靠近她。

越来越近了,她的眼波斜挑,带着天真而妩媚的神色,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如同枝头饱满的樱桃,她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嘤咛的声音,“嗯?”

须臾梦境,叫人沉醉不知归处,李玄寂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屏住呼吸,低下头。

就在快要触到的时候,谢云嫣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放开了李玄寂,捂着鼻子,笑得打颤:“哎呦,不得了,玄寂叔叔,您多少天没洗澡了,臭死了,这味道,要把我熏晕了,不行不行,容我缓缓、憋气一下……”

李玄寂的脸都黑了,他“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我去沐浴,你不许再笑。”

他言罢匆匆转身就走。

“不是,等一下,玄寂叔叔,我憋住就好,喂喂,您别走,回来!”谢云嫣大叫。

但李玄寂头也不回,平日里那么威严冷静的一个人,谢云嫣居然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几分狼狈的意味。

听得他的脚步声走远了,眼见得是叫不回来了,谢云嫣捂住了脸,把整个人埋到被子里,打了好几个滚儿,自己害羞地笑了起来:“谁叫您以前老是假正经,气死个人,哼哼,风水轮流转,您等着,我总要叫您求我一回才好、不、不,求一回是不够的,要叫你求上好几回才解恨呢。”

——————————

炉子里的香灰已经凉透了,迦南沉香的味道在空气里渐渐淡去,再也闻不到,就如冬夜的雪,融化了没有痕迹。

孙尚宫心惊胆战地看了朱太皇一眼,不敢隐瞒,低声道:“圆晦大师坐化于火中,往生极乐去了,寺中大火已经扑灭,弟子们只寻到他的遗骨和佛珠。”

朱太皇高坐于凤座上,面无表情,只是道:“哀家知道了。”

她的声音中有一种不祥的沉静,嘶哑而沉重,好像每一个字都是从心肺之间吐出来,吐得那么艰难。

孙尚宫越发心惊,叫了一声:“太皇娘娘。”

“出去。”朱太皇只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落在孙尚宫耳中,让她打了个哆嗦,不敢多话,躬身倒退出去了。

只留下朱太皇独自坐在那里。

她已经很老了,老到腰身都已经佝偻了起来,她坐在冰冷的高椅上,一动不动,自从武隆帝死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那个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本来以为,她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而今天,她终究还是落泪了。她低下头,闭上眼睛,混浊的泪水滴在手中的青金珠串上,她的手颤抖起来,越抓越紧,片刻后,只听得“咯”的一声,线断了,珠子散开,从她的手中滚落。

落了一地,而她已经弯不下腰,拾不起来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尚宫蹑手蹑脚地进来,站得远远的,禀告道:“太皇,燕王殿下求见。”

朱太皇霍然睁眼,她的眼角泪痕未干,但在这一瞬间,她又恢复成精明能干的太皇娘娘,目中精光毕露:“玄寂?他不是还在安西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这么快回来?”

她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飞快地自言自语:“这边圆晦出了事,那边他又赶巧回来了,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是不是对哀家起了疑心了?”

说到后面,她已经声色俱厉。

这个时候孙尚宫不敢接话,把头埋得更低了。

但好在只过了片刻,朱太皇又冷静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唤人过来给她净了脸,收拾了地上的佛珠,重新又在博山炉里点燃了迦南沉香。

熟悉的沉香味道弥漫开来,朱太皇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好似已经完全平静了:“快把燕王叫进来吧,许久不见,哀家甚是想他。”

少顷,李玄寂走了进来,给朱太皇行礼,坐下,看过去冷静而恭顺,和往常也没有差别,朱太皇略微放心了一些。

朱太皇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了长安,不声不响的,身为主帅,撇下大军独行,论起来,罪责可不轻,玄寂,你平日一向做事谨慎,怎么突然莽撞起来,这事情在皇上和满朝文武面前可不好交代。”

而李玄寂淡然道:“臣浴血杀敌,为朝廷收复安西,平定突厥之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若有怪罪,就拿这个将功赎过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臣另有要事,十万火急,等不得大军同行,故而先到一步。”

他语气一顿,带上了森然的煞气:“幸而我回来得及时,恰逢有一伙恶贼在法觉寺外作乱,被我当场格杀,法觉寺大火,定是这伙贼人所为,只是没留下活口,问不出是何人指使,可惜圆晦大师一代高僧大德,竟殒命火中,叫人殊为悲痛。”

孙尚宫听得心虚,默默地缩到角落里去。

听李玄寂提及圆晦,朱太皇的手好像抖了一下,但李玄寂似乎并没有觉察到。

朱太皇咳了几声,按捺住心绪,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圆晦大师意外身故,哀家也觉得惋惜,佛门圣地,居然出了这等惨案,真是骇人听闻,此事要命京兆府严查,不可姑息,然则……”

她的声音放得格外慈祥:“你到底是为何先回来了,还没告诉哀家呢。”

李玄寂神色坦然,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正要告诉太皇,太皇多年来一直记挂臣的终身大事,如今可以放心了,臣心悦一女子,对她朝思暮想,安西事了,臣一刻都来不及再等,就提前了一步,回来见她,也是阴差阳错,在法觉寺外救下了她,可见菩萨显灵,老天爷对臣的这桩姻缘也是嘉许的。”

李玄寂性子刚硬,在人前不苟言笑,就是朱太皇,也没有见过他这般温和微笑的时候,但于此际,朱太皇看了,却觉得如遭雷击,惊怒交加。

朱太皇笑了起来,她脸上的皱纹太深了,松垮垮的,这个笑容只牵动了嘴角:“果真如此?那哀家确实该高兴,你这孩子,劝了你多少年了,你非要说自己是煞星降世,不肯牵连旁人,如今能想开了最好,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你赶紧带过来让哀家瞧瞧。”

说起他的心上人,李玄寂连眼神都是柔和的:“那是个正经人家的好姑娘,胆子小,爱害羞,我怕吓着她了,还没和她挑明了说,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我自己心里也没几分把握,待过段时日,若能成,再过来拜见太皇。”

朱太皇嗔怪道:“你说的什么话,堂堂的燕王殿下,如此人才样貌、家世权贵,哪里会有姑娘不愿意的,就你过分谨慎了。”

她又感慨地叹气,还举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总算老天开眼,让你这孩子遇到命定之人,不至于孤独终身,将来哀家到了泉下,也能向先帝和兰因有个交代了。”

孙尚宫见朱太皇伤感起来,急忙上前劝慰:“太皇娘娘,您因着法觉寺的大火,昨天晚上一宿没睡了,可不能再伤神了,您固然是慈悲心肠,也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几分。”

李玄寂听孙尚宫如此说,亦道:“太皇放心,臣将来必然伉俪和谐、子孙满堂,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您为臣操心了这么多年,如今也该放下了。”

朱太皇频频点头,声音都有些沙哑:“不错,你懂得哀家的心就好。”

李玄寂似乎是笑了一下,眼中略过一丝锋利而冰冷的神色,但藏得太深,叫旁人无从分辨。他的面上还是恭顺温和的,见朱太皇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略说了两句,就告退了。

朱太皇颔首而已。

待李玄寂走出去后,朱太皇倏然收敛了神色,抓起案上的博山香炉,狠狠地砸了出去。

香炉砸到地上,沉香四溅,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孙尚宫吓得跪了下来。

“他怎么敢!”朱太皇脸上的皱纹抖动着,一字一顿地道,“他是个煞星,亲近他的人都会死绝,他注定孤苦一生,怎么还敢娶妻生子!”

孙尚宫缩在一旁,不敢吱声,但朱太皇的目光却转向她,阴沉地问道:“你派出去的都是些什么蠢才,为什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杀不了,你办的好事!”

孙尚宫知道干系重大,叩头如捣蒜:“太皇息怒,奴婢知罪,前头是因圆晦大师一再阻扰,才拖了下来,这次派出去的都精干可靠之人,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实在是没想到燕王会突然杀到,但好在宫里出去的那个已经葬身火海,被燕王所杀的皆是死士,查无出处,断不回叫旁人拿住把柄。”

她向前跪行了两步,试图补救:“奴婢马上再安排稳妥的人过去,定要杀了那谢氏女子,求太皇给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蠢才。”朱太皇厉声斥道,“眼下燕王已经回来了,经此一事,他定然有所警觉,你再派人过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孙尚宫汗流浃背,叩头不已。

朱太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玄寂若是真的娶了妻,那他煞星之说岂不是成了笑话?再则,如今他无牵无挂、无欲无求,只会为皇上、为朝廷尽忠效力,将来有了亲生的孩儿,为人父者,为了子孙后代计,若是起了贪念又该如何是好?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她的脸色变了几变,断然吩咐:“快,去把皇上请过来商议此事,事情有变,燕王恐生异心,眼下大军尚未抵达长安,须得尽快派人过去拖住他的兵马,以防不测。”

很快就有宫人出去有请光启帝了。

朱太皇还是心神不定,她坐在那里,好像陷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自言自语着。

一会儿流泪道:“圆晦那边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是不是他对人说了什么……不、不、不会的,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哀家的事情,绝对不会。”

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道:“先帝,我的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若不是你当初执意要改立兰因的孩子为太子,哀家也不会被逼做出这些事,你这个狠心绝情的孩子,就这样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哀家,哀家心里痛啊,你可知道吗?”

她就这样一面哭着、一面骂着,但她却始终端坐在高高的凤座上,纹丝不动,她的眼神逐渐冷硬起来。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早已经习惯了。

——————————

今夕何夕,有小女娘袨服华妆,笑语盈盈,引得儿郎癫狂,约在黄昏后,原是元宵佳节,月上树梢头。

这是火树银花不夜天,有万千花灯如昼,高歌凤箫动,街头鱼龙舞,真真十二万分热闹。

谢云嫣到了长安快四年,早几年是在法觉寺过的,唯有今年正儿八经地到长安闹市街头看花灯,这一夜,瞧得她眼花缭乱,快活得像只小鸟儿,和谢霏儿两个人一路蹦蹦哒哒的,什么都觉得好奇。

堂兄谢敏行一边顾着谢云嫣、一边顾着谢霏儿,就像一个操心的老妈子,一路不停念叨:“你们两个走慢点……不,别去那边,那边人多……灯谜?不猜,那是留给小孩子的玩意儿……够了,霏儿,你别挑唆嫣嫣,什么人约黄昏后,爹知道,腿给你打断……”

街上人多,谢云嫣和谢霏儿生得美貌,怕惹人觑看,各自都戴了面具,一个小狐狸一个小兔子,两个人把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这时节,正是小女娘和情郎相约的好日子,哎呦,赵都尉怎么好久没来我们家了,人家怪想他的。”这是谢霏儿在说,反正她和谢云嫣在一起久了,脸皮也厚了起来。

说到这个,谢云嫣也不开心了:“男人都坏,我托人给玄寂叔叔送口信,叫他元宵节过来陪我看花灯,他都不理我,气死人,不就是那天说他老了一点、臭了一点吗,他就生气了,那么大个的男人,忒小心眼。”

谢霏儿看了看周围,“啧”了一声:“嫣嫣,你也真敢说,叫燕王殿下陪你看花灯,你看看,街上这么多人,殿下是何等身份,岂能和市井百姓挤一处……”

她用胳膊肘碰了碰谢云嫣,挤挤眼睛:“你都说了,他老了嘛,自然要矜持稳重些,可不像年轻的儿郎那般洒脱豪放。”

谢云嫣“哼”了一声,戳了谢霏儿一下:“谁说他老了,他一点都不老,依我看,街上这么多年轻儿郎,就没一个比得上他,他只要往那里一站,风华无双、英姿奇伟、如天上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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