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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希夷似乎想跟那人刻意保持距离,感觉到祁穆飞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脸上,他又不得不应付似的的答道,“应该不错吧。”

“你没听过?”祁穆飞的语气之中有种意外的味道。

“没有!”吴希夷不假思索地给予了回复。

“那你为什么收藏着那支九节箫?”

吴希夷诧异的目光投向祁穆飞,似乎想否认什么,但很快他就醒悟过来,杏娘在邓尉山吹奏的那一曲《霜天晓》正是出自那支九节箫。

吴希夷突然的沉默看起来很不像是在释放沉封的记忆,更像是在试图掩埋一个秘密。

“据说当年他就是丢了一支九节箫,误了上山的时间,差点就错过了拜师的限期。”翻寻这些陈旧的故事,对年轻的祁穆飞来说,毫不费力。

“那支箫,是秦楼凤和他第一次见面时,送给他的。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吴希夷长长地叹了口气。

转过目光,望向亭外那一池寒水,深邃幽黑的望不见底,片片雪花落在上面,瞬间便沉没了下去,不留一丝痕迹,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那怎会?——”

既然意义非凡,那怎会在你手上呢?吴希夷听得懂祁穆飞的问题,只是他不大愿意作答。

“那是他留在百越春的,但我没听过它的声音。”

“那真是可惜了,杏娘吹得极好呢。”

“呵呵,九叔的这两只耳朵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听不出好与坏。”

吴希夷没有否定杏娘的箫声,也没有对杏娘的箫声表示赞赏,连脸上的表情也管束得十分到位。不过,恁是如此,祁穆飞还是很轻易地发现了吴希夷内心的小喜悦,恰似他在邓尉山梅下听曲时的心情。

“但九叔你的鼻子很灵,能闻的出什么是醇酒,什么是劣酒。”

吴希夷对祁穆飞的这句恭维不置一词,只是讪讪地摸了摸自己鼻子的两翼。不知从何时起,他的鼻头竟也变得油滑起来,他搓了搓手指头,觉得有些不舒服。

拿起酒杯,一口醇酒入肚,却又觉得索然无

味。

吴希夷一方面在心底把吴老六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另一方面又懊恼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同意那个馊主意。

当日,吴老六提议将九节箫交于杏娘的时候,吴希夷曾经有过片刻的犹豫,不过吴老六说“这么好的一支箫,如果再不用,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用了。林下风、碧玉箫,师娘子会知赏其音的。”

后来杏娘与师潇羽在邓尉山相遇相识,这九节箫确实功不可没。可也因为这样,让这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偶遇多了几分人为刻意的味道。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吴希夷把玩着手心的酒杯,久久没有放下。

“培风道人真的偷了陆晚风的九节箫吗?”祁穆飞也不再拐弯抹角,连目光都是那么的直接。

吴希夷用舌尖舔了舔还留着酒味的牙齿,似乎齿间还残留着当年的味道。

数年前,吴希夷与培风道人在华山脚下偶遇陆晚风。时,三人相见甚欢,培风道人便邀陆晚风一道饮酒。

酒过三巡,吴希夷酒酣眠熟,培风道人亦有些沉醉,一时无状,拿陆晚风开了个玩笑:效汉晋之风度,奉羽觴而饮,却无汉晋之度量,每次倾觴而饮却总要留两口酒在底下,有失真意。

作为晚辈的陆晚风不以为侮,反而羞愧无地,自嘲量浅,有负盛情。当时,培风道人一笑了之,全没在意。

次日,酒醒之后,吴希夷本想邀请培风道人再痛饮一番,可是培风道人不仅谢绝了自己的好酒,还避而不见,最后竟还不告而别。

多年后,吴希夷才知道,那晚散席之后,醉得人事不知的培风道人遭遇了打劫。

那帮贼人不仅刮去了他的胡子,还剃去了他的头发;不仅盗取了他的随身财物,还扒光了他的衣服鞋袜。末了,这些人犹嫌不足,还将他装进了一个酒缸中,两个人抓住他的手臂,一个人扣住他的脖子,前抓后箍,叫他动弹不得,只得任人摆布。

那几个人先撬开他的嘴巴,敲落他几颗门牙,然后又抵住他的喉咙,往里猛灌了好几坛酒。培风道人羞愤难当,苦恨

手脚被缚,毫无反手之力,嘴里鲜血满溢,却也只能和着那一斛一斛的浊酒往下吞,吞一斛吐半斛,一边吐一边还不住地求饶,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肚腹实在装不下了,嘴巴里也再喊不出声音来了。于是,他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呼喊,那些人见他一动不动得,好生无趣,便也停止了灌酒。

培风道人也终于喘了口气上来,恍恍惚惚间,他耳边听到了那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对话,那几个人满嘴喷着臭气,可是他们说出来的每个字却比之更为恶浊,更为恶毒,更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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