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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师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不后悔,这只是暂时的。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笔友,来,我们喝酒。”
“罗老师,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就没法赶路了。”
“没事,喝醉了就在我这歇息了。放心吧,我这屋歇得下你们的。来,干杯!”
杯中酒在煞白的灯光中泛起微微波澜,然后被倾倒入口,略一憋息,便囫囵咽下,久久之后才又听到一声幽叹。这一声幽叹,源自老师内心深处被激起的波澜,是为背井离乡的艰辛而感叹……
谁又被抛弃了
没有谁能留得住他,史义旭走了,走得很绝决,他是狂风暴雨般的来,寂静无声的走。郭琼英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史义旭跟空气一般,与她无关痛痒。只有沙沙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子,当妈妈给她拿了一颗糖吃时,她便破涕而笑了。
史五来突然有一种自己成了孤儿的感觉,被人抛弃的滋味比醉酒还难受。他想把自己灌醉,偏巧被郎中郎撞个正着,被一顿好骂,他才懵懵慒慒的去招呼众人上班。
未而语上班最积极,他永远有挣不够钱的理由,如今燃眉之急是给小儿子凑结婚的彩礼钱。生儿养儿于斯,给儿成家立业,作为父亲,纵使他能力有限,他仍得操这份心,免得遭人戳脊梁骨。
白善一张黑脸放谁面前都令人感到不舒服,仿佛谁借了他的裤衩子穿没有还给他似的。当然,他也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借人穿的裤衩子。看着凄凄惨惨戚戚的砖厂,看着素相素衣的同事们,他总也摆脱不了心情的郁闷,看谁都不顺眼。
童筹骂骂咧咧鸭子般走路,今年生活无保障,爱情无着落,全拜任笔友那家伙所赐,他不仅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工作,竟还拐跑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雪公主。他有心离开这破砖厂跟史义旭去果子沟挣大钱,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跟林燕的这段缘份。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开始,可他却饱尝了失恋的酸苦。如果就此放弃,自己岂不白白难受一回
夏流总算摆脱了陈燕的纠缠,他松了口气,却更多的烦忧侵扰人心。自己哪点比任笔友差了,为什么一个个的美女都随他而去林燕的泼辣率真,郭燕的静雅娴淑,阿古丽的耿直豪爽,哪一个不是人间尤物能得其一便足以让男人幸福到死的女人,却全跟了那丑蛤蟆去,真是可恨!他趿着鞋子,缩着脖子倦着手朝砖机走去,无意识的又想起和陈燕曾经的小日子,无意识的长叹一声……
自从宙斯把四脚四手两副面孔的人劈成两半,每一半都急切的扑向另一半,他们纠结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强烈的渴望融为一体,人世间使产生了爱情。任笔笙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家中的那个已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妈妈的她,还是身边这个曾为人妇今又为自己情妇的她,或者两个都是。都是的话,那就不是四脚四手两副面孔的人了,而是成了怪物。他感谢眼前的她让自己的欲火得以燃烧,他欠疚于家中的她,是她给了自己家的一切。当她送他到家外的公路上,双眼满满不舍的默默的望着他,他知道自己找了个好妻子,他坚信自己断不会负了妻子的。然而,夫妻分离,他才知道,作为男人的这一半是多么的孤独寂寞。曾经,他总是在焦灼中煎熬,在烦躁中冲动,在幻想中陶醉,在失落中哀怨着,柔肠寸断而苦度长夜。他庆幸遇到了眼前的这个她,她让他冲动有目标,陶醉入梦乡,长夜终变良宵。但是,这一切,都从她告诉他她怀孕了那一刻而变得苦楚难咽了……
杨忠祥却以为自己听信了馋言,误入了歧途,才落得如今颜面尽失的下场。想想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还是安心多挣点钱回家,让今年的遗憾少一点。然后,只盼着下雪回家,和家中的另一半过正常人的生活。
表妹已经公开和郎中郎出双入对了,昨儿半夜她才被他送回来。辛吾能弄不明白她咋就那么大性趣……
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但辛吾能却无言以对,只能自己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想曾经的自己,那是何等的威风啊……唉,他无力的长叹一声,默默的披衣出了门去上班。
老大远,他看见吴芷奔跑着向厕所跑去,竟莫名其妙的羡慕起这个男人来。这个男人英俊,健康,关建是他风流潇洒,见多识广,哪象自己守着一个尤物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她肆意妄为。
其实,吴芷内心的苦是没人知晓的。所谓乐也女人,愁也女人,他做梦都想着女人,有女人爱,最好是类似于林燕郭燕古丽燕那样的女人,不仅人美丽漂亮,而且家中有钱,三人中能得其一,那自己这一生就幸福美满了。可惜,她们都随丑蛤蟆去了。奈何,她们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也许,是自己臭名在外所至吧!即使自己不是五毒俱全,但染上黄赌的恶习也足以玷污了自己帅气的形象,尤其是自己染上过黄病,谁个好女孩子能接受自己啊!很多次,他后悔,立誓不再沾黄涉黄,奈何青春男人总是冲动,在没有爱人可以解决问题时,他总是忍止不住的向往那风月场所之风月韵事。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看着这帮子弟兄,一个个都哭丧着脸,走路都没精没神的,肯定都是因为女人。
仇重于众丧尸中,独显高大伟岸,唯一的健康阳光。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一个通字,竟包治了他的百病,不仅令他筋骨舒爽,更令他心旷神怡。他心中偷偷的乐着,难怪说女人是医冶男人百病的灵丹妙药,是神药。他早已下定决心,努力工作,多挣钱钱,好求神药。
想到兴奋之处,他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情歌来:“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我在床边走……”
“臭虫,快闭上你那臭嘴,你这歌声比那丑蛤蟆唱的还难听。”
仇重没生气,除了那丑蛤蟆任笔友,他实在是看不起这帮家伙。你看这帮家伙,一个个愁眉苦脸病怏怏的,哪里有点男子汉气质他不屑的摇摇头,继续唱着情歌自嗨自乐。
史丙宜笑道:“臭九,你捡到啥子宝贝了吗,这么高兴”
曹寿智嘻嘻笑道:“臭九肯定梦到光勾子婆娘了。”
仇重道:“你龟儿子滴水不漏才梦到光勾子婆娘了。”
杨忠祥脸色一沉,道:“想光勾子婆娘美容店去,这是工作场地,不谁说那些霉牝话。”
慑于杨忠祥的淫威,仇重不敢再出声了,但他心中却在那温柔乡中纵情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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